不知这故事,要讲多少节?”
“十节。”沈妙竹记性再好,也不可能将原著中九九八十一难尽数记全。
她只挑几个有趣的片断,进行再创作。
“老先生还未说可以分到多少。”黄宗齐紧追不舍。
“舅舅……”沈灵竹想劝他莫问隐私之际,不料说书先生道:“这要看捧场的客官有多少,出手大方的又有多少。
往年,好的故事一场下来,没有八两也五两。
茶楼抽走两成,余下八成我们平分。
当然,也有可能打赏者少,一个场次下来无甚收入。”
“一家二两,五十场就是……好挣钱啊!”黄宗齐不禁感叹,到啥时候都是会读书之人挣多的。
没错,说书先生多是识文断字的,否则也不可能得个先生的敬称。
“我这才哪跟哪儿,这行有厉害的口技,一人一座一屏风,一节讲下来挣个一二十两轻轻松松。”说书先生没那些技艺。
沈灵竹听的眼前一亮,转头看向师姐,眼神里满是:我们也可以拿书稿演绎,找个茶楼炫口技。
师姐回她一个眼神:我们那充其量也就是个声优配音,和真正的口技差十万八千里。
沈妙竹收回眼神,她免得人家很有诚意,于是道:“这样,十几天以后,我们成稿再来寻先生。”
“没有第一场的成稿吗?半稿也行。”说明先生特别想要。
沈妙竹:“没有,稿子不是我写的,还需回去催着写完。”
沈灵竹紧跟着:“先生贵姓,到时怎么找您,还来这家茶楼吗?
哦,我姓沈,乃顺县人士。”
“免贵姓柳,家住……”说书先生报下具体地址,依依不舍的送他们离开。
而黄宗齐心里存不住事,前往北城门时问:“这又是猴儿又是妖的,听不出是你们大伯写的。”
“大伯并不古板的。”沈灵竹为大伯代盐。
黄宗齐目的不在此,他道:“万一你们大伯不愿意多写,我看大竹子可以从记得的稿子里,往后边写。
听着怪有意思的,话说石猴拜到师父没有?”
沈灵竹不禁失笑:“有的,没有拜师这书成不了。”
“那,大竹子再往后讲一段儿,些舅舅多听点行吗?”黄宗齐终于说出要求。
引得沈灵竹哈哈乐,“舅舅,二姐若记得十分清楚,刚刚肯定讲给说书先生,把今天的钱挣回。”
他又问:“你们大伯写好后,可以头一个给我看吗?”
“您恐怕排不上,头一个听到的,一定是大伯母。”沈妙竹没有给舅舅太大期望。
沈灵竹却道:“没事儿舅舅,我回头看完给您讲,但您得请我吃大包子。”
“我现在就买去。”
“不用不用,北城门茶铺旁边的大包子就很好吃。”
沈灵竹引导着舅舅,在他们抵达茶铺谢过掌拒和沈松竺后,很自然的就到旁边包子铺。
且在买下两大包包子的当下,沈灵竹很圆满的将豆皮包子的秘方,卖给包子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