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竹终究又和大哥二姐做起难友,当一刻钟后他们三个站起看院子,只有夏兴夏旺兄弟在。
几个族人定是去牌坊下查看。
而大伯母正在给圈里的鸡鹅喂水。
挺闲适的场景,可沈灵竹一点也没闲心看,她此刻腿麻的差点没站稳当。
还好大伯母没有要求必须站的笔直,她等啊等,直到大伯回来让他们坐下,才没形象的瘫在小靠椅上。
听到大伯说,酒肆的店家被替换走,沈灵竹又又又一次拍沈淮马屁。
后者失笑:“大伯现在没这么管用,且未曾在集上露面。
是你舅舅出面找上官盐铺子的老板,将抓到的人丢给他处理。
那老板还跟你舅舅定下十个风箱。”
“卖他吗?”三兄妹整齐划一的问,同时担心被人拆开仿制。
“当然卖。”沈淮告诉他们,盐铺老板是在示好,不敢仿制的,除非他不想在集上做盐的买卖。
为蝇头小利舍了盐商不做,傻子都不会选。
“至于牌坊的事,慢慢查不急。
过会儿我去看一眼。”沈淮心里有数,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在哪儿。
他轻叹一声,人心不足蛇吞象,现在真如愿了他们就比从前舒服?
“你们三个,今晚每人一篇五百字的自醒书。
妙竹做好准备,明日进七星观学习半日。”
“大伯,全天吧!半日学不到太多东西。”沈妙竹想多争取点时间,但沈淮大手一挥,就定半天。
哪怕沈灵竹帮着说再多好话也没用。
翌日,他拿着礼品外加一个风箱,带领全家上来七星观,一为送大侄女学养身术,二是请位道长下山破除朱砂符纹。
三,则是解除小竹子与至元的口头约定,他家的风箱上画不了符纹。
此三件顺利无比的达成后,他将娘子和大侄女留下,只带了沈灵竹和儿子下山。
沈灵竹回后看了眼后边,大哥正与年岁相当的少年道士相谈甚欢。
“大伯,为什么你没让我和大伯母一起陪二姐?”她听不懂师姐学的东西,可以在山上逛逛,打只野鸡什么的。
沈淮道:“方才解除约定,至元的脸都变黑,你留下找不自在吗?”
他又神秘的说:“回家大伯另有重任交给你。”
沈灵竹问不出来,只能压下好奇快点到家。
然后就看见七八个半大少年,正在九叔沈河跟前据木板、凿孔洞。
沈淮说道:“都是沈家、黄家有意学门手艺的孩子,我和你大伯母商量过,按你说的一天给他们十个大钱,也要求他们签保密的契书。
接下来,他们就交由你们三兄妹带,用你说的一个负责一项的办法,将他们练出来。”
昨天在大集上,不断有人问妙竹舅舅想买个风箱子,他觉得此项生意很有前景,以后也是两个侄女零花钱的来源。
所以由两个女孩从最初开始打理,最能锻炼人。
至于儿子,就当是妹妹们的临时护卫。
“大伯,这个任务我接了,保证办的妥妥贴贴。”沈灵竹再没比这更愿意做的事。
流水线工序,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