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眼婆娑地看着陈子均,撅着小嘴说道,“人家只是太想你了嘛!“
“我也很想娘子。”陈子均牵起她的手,温声说,“走吧,我们先回家,然后慢慢说。”
“嗯!”胡翘翘乖巧地应道。
回到卧室,胡翘翘迫不及待地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盒,献宝似的递到陈子均面前,“相公,你看,我找到长生花了!”
陈子均接过玉盒,缓缓打开,目光微怔。盒中静静躺着两朵晶莹剔透的玉色小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许道友她们说,一朵长生花能为凡人延寿二十年,两朵便是四十年,直接吞服就行了。”胡翘翘目光灼灼,一脸欢喜地道。“相公快点将它们服下吧,等以后,我再给你去找其他能延寿的宝贝。”
陈子均心中感动,伸手将胡翘翘揽入怀中,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娘子为了得到长生花,一定遇到了很多危险吧,,为了我,值得吗”
胡翘翘依偎在他怀中,小声道:“当然值得啦!若是不能与相公你长相厮守,就算翘翘一个人活一万年,那又有什么意思?”
陈子均轻叹一声,“娘子对我这么好,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一听这话,胡翘翘突然双眼一亮。
“那个……”她羞涩地低下头,,“要不,翘翘说个报答之法?”
陈子均问:“什么?”
胡翘翘嘻嘻一笑,直接拖住陈子均的手臂,将他往床边的方向拉。
而后,她坐在他的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两人呈面对面的姿势,四目相对,气息交缠。
“相公,你闭上眼……”胡翘翘小声道。
陈子均依言闭上了眼睛。然后,下一刻,柔软的触感轻轻落在他的额头上,带着少女独有的馨香,像是羽毛轻轻扫过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那柔软的触感,顺着他的额头,缓缓下移,划过他的眉毛,轻轻扫过他的眼睑,最后落在了他的鼻梁上……
一寸寸,细腻而温柔。
然后,那柔软,轻轻地印在了他的唇上。
越吻着,胡翘翘越觉得,相公的任何一个细微之处,都让她觉得那么的完美和心动,也是那么的——
可口!
她真的很想很想,一点点的把相公给吃下去!
不知想到什么,胡翘翘的脸上突然爬起一抹淡淡的红。
与此同时,她伸出小手,拉着陈子均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同时小声道:“相公,我觉得自己好像瘦了,你觉得呢……”
……
……
长陵秘境一行后,胡翘翘深感自己的实力太弱小,加上替陈子均寻得了长生花,她心头的大石落了地,再也不用四处奔波,于是小狐狸也收了往日爱玩的性子,不再四处折腾,一心一意地闭关修炼,偶尔也与陈子均一同出门逛街,享受这难得的平静生活。
日子如流水般淌过,转眼就到了八月初。胡翘翘每日勤修苦练,小瓶中的灵液已去了小半,妖力也突飞猛进,竟隐隐胜过小青一筹。之前那些从储物袋中得到的宝贝,现在也能运用自如了。
陈子均见她进境神速,却并不急于求成,反而让她暂时停下服用灵液。他深知修炼一途,最忌讳的就是急功近利,揠苗助长。于是,他只督促胡翘翘反复练习各种法术和法宝的使用,又让小青指点她妖怪之间的战斗技巧,借此磨练她的心境,等待时机成熟,再做突破。
这日清晨,陈子均用过早饭,便来到花园中查看息壤。
先前从秘境中得到的造化玉莲种子,此时已经种下,也已经破土而出,长成了一株嫩绿的小苗。也许是息壤太过神奇,这玉莲明明是水生植物,却也在这神土的滋养下茁壮成长。
陈子均俯下身,用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株小苗。短短几日,它竟又长高了一尺有余,叶片也宽大了不少,顶端甚至冒出了一个小小的花苞,看起来娇嫩欲滴。
“一个月才能提升一品么……”陈子均在心中默默估算着。
这段时间,在太阴星力的滋养下,胡翘翘已经不需要每日服用养魂玉芝,所以除了那丛栀子花,他便用息壤来全力催生这株造化玉莲。饶是如此,这半个月过去,它也才堪堪长到如今这般大小。
“看来,只有慢慢等了。”
与此同时,书房中。
胡翘翘正同小青一起在整理着书籍。
前几天刚下了场雨,今天则是阳光明媚,她打算将相公的书都拿出去晒一晒,除湿防霉。
纤纤手指一点,书架上的书便纷纷如同一只只小蝴蝶般,展翅飞起,然后又稳稳地落到二女的手中。
二女再将它们拿到院中一块平整的青石板上,将它们一本本地从中摊开,放在阳光下晾晒。
如此两三次后,大部分的书便已经沐浴在阳光下。
胡翘翘再次回到书房,准备将剩下的书籍也搬出去晾晒。
剩下的几十本书,是两人买这套宅子时自带的,全都是崭新,却不是陈子均需要的类型,所以他放在那里,一直没翻阅过,但也没扔掉。
胡翘翘刚控制着这几十本书从书架上飞下来,不料,从其中一本书中,突然飘出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这是什么?”
胡翘翘一怔,让小青将书给搬出去,然后,她好奇地将小册子拾起,翻开一看,顿时瞪大了眼。
“咦?”
映入她眼帘中的,不是预想中的文字。
而是一幅幅令人面红耳赤的图画。
每幅画中的主角,都是一对青年男女,画师的画功不错,至少在胡翘翘的眼里,是绘制得栩栩如生,纤毫毕现。
每一幅画中的地点,都不太一样,但奇怪的是,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院子里、凉亭里、书房中……这对男女都一丝不挂,还用各种奇怪的姿势,交缠在一起。
“这……这画的是什么呀?”胡翘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画。
小狐狸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些画,上面的男女全都没穿衣服,姿态还如此亲密,她知道这应该不是什么正经画儿,但这些画仿佛有一股魔力,让她既感到羞耻又充满了好奇,吸引着她不断地翻页。
“怎么……画上的男人,长得如此奇怪……”她小声嘀咕着,“那是什么啊……怎么看着,和我不太一样……看着,有点丑丑的……”
难道说,男人和女人不光上面不一样,连那里……也长得也不一样?
那相公……也是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