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杏子忍不住说道:“不仅歹毒,还这么阴险!”
李子敬给她们灌输道:“我们不能因为来访的外国友人很和善,就把他们那个国家的人都当成这么友善的了。”
“他们国家一样会有垃圾,一样会有人渣,而且比我们国家更多得多。”
兰杏子总结道:“这就是要我们‘提高警惕’,对吧?”
“没错,对待外国人,我们的工作作风要做到待人热情和提高警惕。”
李子敬没再多说了,“去会议室,我们开一个会。”
他自己带头往院子里走去,在路上,他把一项20年后的事情记录在小本本上。
影响和控制一家媒体,专门揭‘读者’、‘意林’的胡编乱造小作文的底。
会议室。
一大群人还在叽叽喳喳的聊刚才的接待工作。
李大组长扫视了一圈,小组干部们很快安静了下来。
“接待外宾的任务结束了,接下来的工作是要揪出昨晚搞破坏的人。”
谈起这个事,许三妹咬牙道:“找出了人先不要交给治安所,先把他的手脚打断了再交给治安所。”
胆子小的高二红昨晚气得想杀人全家,今天又怂了回来,“这样不好吧!”
许三妹怒其不争,“坏人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必须报复回去!不然以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欺负咱们。”
邓长玉打圆场劝说道:“好了好了,你们李组长会通盘考虑好的,上次抓骗子的事情就办的很圆满。”
一众人等回想起上回抓诈骗犯伊希小的过程,都觉得李组长办事不但解气还很靠谱,顿时没人有意见了。
昨晚上李子敬同样气得杀人的心都有了,他绝对会报复回去,但这种事只能做不能讲。
“大伙平常多注意一下,群众对咱们门口宣传画的评价,如果出现了一些异常的流言要及时报告。”
吴四娣提醒道:“就我们这些人,应该是没办法及时听到那些小道消息。”
“要不把咱们厂里的职工也发动一部分?挑一些比较可靠的人。”
李子敬当然知道收消息的网要大要密,“要发动职工,不过不能直接透露我们被人泼了油漆的事。”
“以门口宣传画是第一次画,我们怕有考虑不周到的地方,让她们暗中注意一下口碑评价。”
邓长玉补充了两句,“这个理由很合适,也确实要注意宣传的内容会不会有问题。”
“咱们的职工不能主动去问人家、让人家评价,这样得到大多只会是好评,那些不好的评价就听不太到了。”
李子敬接着补充道:“邓支书讲的对,我们的职工不用多费事,只需要默默接收消息就可以了。”
“哪怕别人冤枉了我们,我们的职工也不要去争执,首要的任务是回来报告给厂里。”
吴四娣把重点内容一一记录到记事本,“我会叮嘱好她们的。”
一件事情搞定,李子敬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财务室从市里的会计会议上了解到,用铅笔和圆珠笔书写记录的账目并不能保存很久。”
“现在财务室提议,各部门以后交存给她们的底单尽量用钢笔书写。”
“对了,纯蓝墨水和红墨水也不行,以后尽量选用质量好的黑色的或者蓝黑色的墨水。”
钢笔比较贵,邓长玉用得比较习惯的是圆珠笔,“铅笔容易糊糊的,圆珠笔也会这样么?”
兰杏子确认说道:“好些单位的同志都说圆珠笔的笔墨容易褪色和扩散,他们那里已经有一部分底账看不清楚了。”
李子敬以前也用过圆珠笔,并没有发现褪色,他只能归咎了现在的技术不行。
“应该是圆珠笔的生产质量不过关,这玩意靠我们的眼睛区分不了好坏。”
“大家以后尽量多用钢笔写字,从圆珠笔过渡到钢笔。”
邓长玉没有意见,“既然容易褪色,那大伙就克服一下。”
接着又是白砂糖价格变动、财政局要求及时交税、高中生职工的排班工作等等事务。
各项工作有人负责,恢复日常工作的李子敬轻松了很多。
中午,他还忙里偷闲去看望娄晓娥。
她昨天找兰杏子提前请了今天头疼的病假。
不管真假,他都得上门探视。
娄晓娥的小院子。
人在这,李子敬估摸娄晓娥是假的头疼,真的头疼应该是在娄家小别墅。
敲门进院子。
果然,给他开门的娄晓娥没有一点生病的迹象。
“今天来参观的女演员长得怎么样?”
李子敬随口说道:“挺漂亮的,估摸30来岁吧,成熟女人的韵味很足。”
娄晓娥哼哼道:“韵味很足!那你把那个女演员娶回家好了。”
吃这种醋,李子敬只觉得好笑,“人家是日笨的女演员,还是一名已婚的妇女,我怎么娶啊?”
“你还真想娶!”
“我是在跟你解释,我不可能娶那个女演员。”
“你只说不可能,不是说不想娶。”
真TM的麻烦,李子敬直接上手撕娄晓娥的衣服。
。。。
一番激烈的说服教育...
。。。
事后,心满意足的娄晓娥侧躺在他身旁,“被你撕烂的那件上衣还挺贵的,要50多块钱呢。”
李子敬不以为意道:“坏了就坏了,我再给你买几套新的。”
娄晓娥自认为对男人的钱掌握得一清二楚,“你的小金库没多少钱,要省着点花。”
李子敬调侃道:“刚才你还挺有劲的,这个钱花得值。”
“要死啊你!”
娄晓娥受不了他的言语戏弄,羞恼得对他又是捶又是拧的。
李子敬嬉皮笑脸的揽住她,不让她乱动,“谁叫你今天乱吃飞醋,莫名其妙的人,你也吃醋。”
娄晓娥也适可而止了,“人家的心情不好嘛!”
李子敬柔声说道:“有了烦心事要告诉我,我会替你分忧的。”
娄晓娥轻声道:“前天晚上吃完饭,我跟我妈散步的时候闲聊天。”
“我故意提了港城的事情。”
“我妈说起了一位世伯,前年去的港城,那位世伯在去港城之前被敲诈了3000多港币。”
李子敬插话问道:“贪污的人是谁?”
娄晓娥回答道:“我也特意问了这个问题,那钱不是个人拿走的,是入了公账的。”
李子敬眉头一皱,“这就有点麻烦了。”
“个人收的,还能定他一个索要钱财的罪名。”
“单位明目张胆的索取,即使对具体的经办人加以处分,一般都不会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