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叫了2000多万普通人下乡搞农业生产,这些人反而能回城还给安置工作,听起来就很离谱。
绝对不能搞这样的政策。
实际操作的时候,...,原籍在城市的大多是留在了农场。
原籍在农村的人回老家的生产队。
“天珒也不是很远,还有没有更远一些的地方?”李子敬得寸进尺的问道。
莫副所长对此见怪不怪,“以前也派往黑省的兴凯湖农场,那地方离京城有几千里。”
“可能跟...有关吧,这两三年已经不往那送人了。”
“听说市局准备在黑省那里再找一个新的地方建农场。”
李子敬可惜道:“要是能送去黑省就好了,中间几千里的路途,他们两人也算是天各一方,可以老死不相往来了。”
莫副所长劝说道:“学习改造几年,也可能改邪归正了嘛。”
李子敬直言道:“这种概率不大!”
“人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我还怀疑他在里面会学得更坏了呢。”
龙场悟道不是说着玩的,天珒和京城可以当天一个来回,真想要对女职工李淑珍不利,搞事情很容易。
莫副所长没法睁眼说瞎话,勉强说道:“还是有好些人变好了的。”
“要是李淑珍和郭桂花的关系继续恶化,我们会让其中一方换房去其他地方住。”
李子敬同意道:“也只能这样了。”
换房,此时已经从民间自己私下换转为官方机构参与组织。
去年62年1月,市房地产管理局发出《关于成立换房工作组,进一步开展房屋交换工作的决定》。
各区都成立了换房服务站。
62年一整年,住户个人互换房屋15903间,为10183户居民解决了上班路远、邻里不和、居住不便等困难。
这15903间是所有的房屋,私房、经租房、单位公房等等都包含有。
交易数量众多,仔细找还是能找到想要换的房子的。
夜里。
寂静无声。
95号院后院。
咣当!啪!稀里哗啦的声音连续响了好几下。
正在睡觉的刘海中一家子都被惊醒了。
屋顶被人砸了!还不是一下两下的。
刘海中气冲脑门,“许大茂,我跟你没完!”
二大妈也破口大骂,“杀千刀的许大茂活该不能生!”
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穿着裤衩子跑到院子里对着院墙外大骂。
动静很大,把很多人都吵醒了。
傻柱家离得比较近,最早进入后院。
“二大爷,你们一大家子怎么回事啊?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骂许大茂。”
又是哐啷一声,傻柱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二大妈扔出去的石子已经砸掉了许大茂家的一片玻璃。
刘光天、刘光福也不落于人后,接二连三的的砸许大茂家的窗户。
难得有这种好戏可看,傻柱乐得看热闹,懒得阻拦,跑去照顾受惊了的聋老太。
扶着聋老太站到他家的墙角下,离两个案发现场远远的。
易中海也赶到了后院,“都住手!”
“他二大爷,出了什么事了?”
刘海中气得不轻,“老易,你来得正好。”
“我一家人睡得好好的,就在刚才,许大茂砸我家屋顶。”
“得亏这个屋顶做得结实,不然我全家就被他砸死了。”
砸死明显是夸大其词。
易中海没有搭理刘海中,转而问傻柱,“老太太家的屋顶有没有被砸?”
傻柱回话道:“我哪知道啊?老太太也不知道。得明天找个梯子爬上屋顶仔细检查一下。”
易中海这才问刘海中,“他二大爷,你看到许大茂了?”
刘海中振振有词的说道:“我没看到,但是除了许大茂,没别人会砸我家屋顶。”
易中海催促道:“那赶紧去外面追人啊!你没证据,你怎么认定许大茂!”
刘海中对两儿子骂道:“你们两个蠢货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出去追人。”
老头在气头上,刘光天、刘光福不敢吱声顶嘴,只穿着裤衩子就往大门方向跑。
为的是抓许大茂,傻柱开口提醒道,“你们跑什么啊!爬墙出去更快!”
刘海中也跟着说道:“生了你们两个废物,一点用的都没有,赶紧爬墙!”
刘光天、刘光福又灰溜溜的回到墙角,刘光福在下面托着,刘光天爬上了后院墙。
连鬼影子都没有看见,刘光天在墙外喊道:“外面街上没人!”
傻柱很可惜的啧了一声,“人跑了?这下好了!”
“没有抓住现行,即使真是许大茂干的,他也不会承认的。”
中院耳房的甘德明也赶到了后院,问身旁的傻柱,“怎么回事啊?”
傻柱绘声绘色的讲述刘海中家的屋顶被人砸了,然后刘海中一家人把许大茂家的所有玻璃砸了。
等李子敬赶到后院的时候,傻柱已经是在讲第三遍了。
砸刘海中家的屋顶,纯粹是恶心人,不是想伤人。
北方与南方的屋顶不太一样。
为了防寒保暖,北方的屋顶是檩上承椽,椽上钉望板,屋顶有做‘苫背’,抹了好几层的泥灰,在这上面盖瓦,盖瓦还抹厚厚的泥灰。
武打片里的武林高手配以轻功,在这种屋顶上跑来跑去,很可能真的可行。
南方的屋顶就简单多了,檩上承椽,直接在椽上盖瓦。
这种的屋顶承重不行,不能随便踩或者借力。
不过,这种屋顶揭开瓦片可以直接看到屋里的情形。
北方的瓦揭开了是一层厚厚的土,啥都看不到。
武打片是把北方屋顶的承重+南方屋顶的简单,融合在了一起,也就只能图个好看,不能去计较其中的物理逻辑。
李子敬以前也不知道北方屋顶做得这么精细,还是他把五星食品大院的第四进院拆了才知道。
今天他是亲眼见识了北方屋顶的结实,要是在南方,别的不说,碎瓦肯定会掉进屋里。
听完傻柱的讲述,阎埠贵询问道:“子敬,你说这个事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李子敬心里还在佩服古人的聪明才智,压根没反应过来。
阎埠贵手指后院东厢房,“二大爷家被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