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长沉吟道:“不能排除有这种可能。”
这么容易就被李子敬带歪了思路,不是张所长业务能力不行,而是这种解释更为合情合理。
反而,两名罪犯的口供简直是在侮辱一干人等的智商。
问完话,张所长回所里去了。
李子敬琢磨该怎么处理自行车,之前收进小空间,他是打算留着自己用的,对外就说是借来的。
既然知道了是赃物,他有点不想要了,可惜没好的机会上交。
他要是在哪出现过,那里就有了这辆自行车,必然会让人起疑。
什么都是次要的,不让人起疑他的特殊才是最重要的。
引申出来的,他都不太想结婚。
生活在一起的女人定然能够发现他的一些异常,这些异常必然要给一个合理的说法。
不然就是无休止的吵闹或者怀疑他是间谍。
这纯属没事找事。
就是对他死心塌地的女人,他也没有把握女人一旦知道了他的秘密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
财帛动人心!
人心难测!
还好他现在才18岁,20岁才能领证,起码还有2年时间。
不过,个人生活也是要过的,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
胡思乱想的李子敬回到合作小组的院子里。
邓长玉拿了一封信给他,“李组长,这有京城晚报寄来的信。”
“可能是您上次寄去报社的稿子给的回信。”
知道他回来了,娄晓娥也走到了院子里,“应该是采纳了你的稿件,不然报社不会给你回信。”
“可能是吧,我这就拆开看看。”李子敬说着话就撕开了信封。
里面有一张‘稿酬通知书’,要他在副联签字盖章后邮寄回报社。
三四行字,一扫而过就看完了,他把稿酬通知书递给了身旁的娄晓娥。
娄晓娥笑嘻嘻道:“有4块钱呀,这么多!”
她看完后,也传给了旁边的邓长玉等人瞧个稀奇。
李子敬微笑道:“这是发表在报刊上的,只计算基本稿酬,大报纸能发到千字4-15元,小报纸也就几毛钱。”
“今年5月份,恢复了‘印数稿酬’,那些出书的人拿的稿酬才是多。”
邓长玉接话说道:“我爱人单位有个宣传干事,每个月写稿子的收入比他本职的工资还多。”
之前7月份的时候李子敬也有写书赚钱的想法,脑海里一闪而过就否决了。
等4年后,文化人都是挨批的,他不能为了那么点钱就往火坑里跳。
这年头和几十年后一样,没钱是万万不行的,但是这时候钱多了也是真的没地方可花。
住房,楼房都是国家的;一间20平方米的平房大约300元,一座四合院2千到1万元。
他已经有一间了,再买房子会有严格的审核,而且必须‘经租’出去,收那么一点点的房租,纯属自找麻烦。
衣服,一套十多二十块钱,贵的也就一百多两百,他一整年也花不了多少钱。
吃饭,一只鸡也才2-3元,按每天2元钱的伙食费标准,他可以吃得相当的好,就这一个月也才50、6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