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缺产品不缺消费者。
何况京城附近还有津城等城市,仙草冻的运输和保管都是较为容易的。
走一步看三步,李子敬已经在琢磨为国家赚外汇的事了。
晚上。
中院傻柱家。
傻柱不只请了李子敬、包大爷,还叫了易中海和中院耳房的邻居甘德明。
小平头的甘德明指着桌上的白酒,“傻柱,你这酒是郊区生产队自酿的吧?”
傻柱纠正道:“郊区农场酿的,比生产队的更好。”
“店里的太贵了,一瓶西凤酒要我11块,一瓶汾酒要10块,两三瓶下去我要喝西北风了。”
退休的包大爷小道消息多,“我听人说上面要整治一下郊区自酿的白酒了。”
傻柱准备把红薯叶下锅,边忙边聊,“干嘛要整治?这多实惠的事情。”
“他们搞自产自销,用酒换粮食,不仅破坏了酒类的专卖政策,还破坏粮食政策。”
说到细致处,包大爷就没那么明白了,“好像还涉及税收什么的,反正就是不许他们再这样做了。”
李子敬来得比较晚,进门开口道:“刚好家里还有一些散装的啤酒,我就带了过来。”
这是他特意去打的几毛钱啤酒,第一次上门作客,空着手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副食品,他自己都不够吃的,不可能拿来作为礼物;白酒一瓶好几块,即使青梅酒也要1.9元一瓶,瓶装酒都不便宜。
散装啤酒比较实惠,带散啤也不会丢面。
由于居民口粮减少了,副食品供应也不足,酒其实含有大量热量,可以用来充饥。
京城,58年人均每年1.66斤的各种酒;59年立刻增加到3.04斤,今年62年年人均3斤;63年口粮副食基本没问题了,迅速掉回1.76斤。
去除接近50%的未成年人,再扣掉一些老弱病残,62年京城的正常成年人,大约平均一年喝6斤多酒,也就是每月半斤多。
当然,富裕的人喝得多一些,家庭负担重的人可能一年没喝两回。
其他酒都是要票或者特别的贵,这两年真正大量涨幅的其实就是散啤、露酒。
李子敬带散啤也就算是很正常的操作。
傻柱客气道:“我叫的喝酒,你还自带酒,没这个说法的。”
“今天都喝我的,你这留着带回去。”
“我最近几天比较忙,没空在家喝酒,不喝也会浪费掉。”李子敬觉得啤酒喝起来更不错。
生产队的自酿烧酒,他在小饭馆尝过一次,太辣口了,名副其实的烧刀子,用偷酒喝的贾队长的话来讲,‘这TM的什么酒啊!’
几毛钱的啤酒,傻柱也没有婆婆妈妈,“那行。赶紧坐下吧,我这最后一道菜马上好了。”
包大爷关心问道:“子敬,你们小组的开工顺利不?”
李子敬是敬陪末座,“这几天我让她们彻彻底底的打扫了一下豆腐作坊的卫生。”
“焕然一新了,我下午才示范了一锅给她们看,后面她们自己试操作了两锅,都没有出问题。”
甘德明凑趣问道:“她们没看你年轻故意给你使脸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