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峙眯了眯眼,看向虞听晚的眼神也不似先前那般随意。后知后觉她怕是没有表面那般无害。
“臣妇便是远在泽县,也是时常听人提及二皇子美名的。都夸二皇子最是心善,从来不计较得失。”
虞听晚:“今日得见,可见不是虚言,可真是太感动了!”
应峙:……
“什么人情,我夫君身上有什么是二皇子想要得到的!”
这可太多了。
人群里的百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将军夫人不懂,可他们懂啊!
顺国公府和魏家军这七个字,分量可太重了。
虞听晚则转头斥责宁允翎。
“你看看你,之前都在说什么胡话。二皇子向来磊落。”
宁允翎听虞听晚一个劲夸应峙,能乐意?
“他磊落?”
他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嫂嫂你可不知。我八岁那年进宫。他摔碎了太后殿内的瓷器,那可是先帝所赐的,自不是寻常瓷器。我正要笑话他得大难临头。他可倒好,却在太后过来时,说是他的错!”
虞听晚点头:“看,二皇子自幼敢于承担错误。”
萧怀言:“可见品行端正。”
萧怀言:“我很少夸人的。”
宁允翎:???
他不知道为什么萧怀言还要凑热闹!
“呸!他睁眼说瞎话,竟然说是他没看住我,才让我做下祸事!让太后责罚他!”
宁允翎说到这里都心酸。
“可没人信我!”
应峙脸色面上的笑意险些,维持不住。
“不知你在说什么!”
宁允翎:“得!”
“你以前就不认,我也不指望你现在能认。算我倒霉!行了吧!”
虞听晚沉默,看向应峙的眼神好像写着。
——堂堂皇子,怎么能做那么缺德的事呢。
可她深明大义啊!
她低声:“好了好了,别说了,这么多人看着。”
可声音是真不小。
“都是年少发生的事,没什么好提的。
“不过,若你说的是真的。平白无故受冤枉多年,也苦啊。”
“二皇子,臣妇说话向来直,若是得罪您了,您千万别和我一个无知妇人计较。”
“也千万别嫌允翎说话太冲,太难听。回头我就让夫君好好训他!”
“可这件事上您的确理亏,也不是什么配听好话的人。”
虞听晚好声好气想办法:“要不,臣妇帮着做个主。您道个歉?那事也就过去了,如何?”
这一唱一和的,应扶砚听着都觉得精彩。
看看,应峙脸色都黑的如墨了。
只怕后悔死了叫家长。
应扶砚又看向一直轮不到说话,跃跃欲试很想给虞听晚撑腰,但都苦于没机会的贺诩然。
“嗤!”
真的,很嫌弃。
这种人,就是吃屎都吃不到热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