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逃过了一劫,哪曾想被周国公府拖下了水,即便孩子被掉换他们不知情,可到底牵连其中。”
他消息灵通。
楚六郎喝了酒,要摔死那孩子,正逢让去接女儿的太子妃看到了。
“意图谋杀皇室之女,楚六郎被砍十次脑袋都是轻的。”
“倒是那楚凝,对那孩子还算疼爱,养的也不错,也是她的造化了。”
萧怀言说的口干舌燥,魏昭终于抬眸。
“来人。”
下一瞬,一道黑影闪过。
荣狄出现,恭敬拱手:“将军。”
魏昭继续处理公务,唇动了动。
“扔出去。”
“是!”
萧怀言:???
萧怀言躲过了荣狄伸过来桎梏他的手。
一个抓,一个闪。
几个来回尚能应付,可时间久了,萧怀言到底吃力。
萧怀言骂:“你这狗东西。”
荣狄:“属下不过听命行事。”
“不是骂你。”
屋内只有三个人。
荣狄一下脸就变了,再也不客气,按住萧怀言了胳膊,往外拖。
“世子为什么不骂属下,骂将军作甚!!”
萧怀言:……
有病。
————
等宁国侯府酒席宴散。
虞听晚刚跨出门槛,就看到台阶下头停靠的马车。
“嫂夫人!”
萧怀言立在马车边上,也不知等了多久了,看见她就喊,却斜睨她身侧一旁的沈枝意。
“狱友,相看的怎么样啊?”
沈枝意纳闷,在虞听晚小声嘀咕:“也是怪事,这几日老是碰见萧世子,!”
虞听晚步子走得很稳,看着也没半点不妥,下着台阶,幽幽:“今儿小生唱的曲儿我听着比上回的还要入耳。”
沈枝意恍然大悟。
“这……这都追上宁家来了?”
她佩服。
“萧怀言,你这是有多爱慕啊。”
萧怀言:???
他不可置信看向绊脚石虞听晚。
“嫂夫人这是……尽善尽美?”
又给他圆了?
虞听晚却仿若未闻,目不斜视,擦过他,提起裙摆爬上马车。
魏昭掀开布帘,迎她进去,和惊愕的萧怀言道。
“这次不是。”
“她只是缺德。”
萧怀言:???
她都缺德了,你语气骄傲什么!
上了马车后,虞听晚对外头的事充耳不闻。
她松了口气。
没有外人了。
不用在喝了。
可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更不知道车轮是什么时候转动往顺国公府回的。
姑娘坐姿笔直。
小手压在膝盖上,好似接受最严苛的审视检查。
虞听晚却不忘斜睨身边的男人:“夫君不觉得你近些时日和萧世子走的太近了吗?”
魏昭:?
虞听晚很严肃:“你要记着,贞洁是你最宝贵的东西。”
她一说话,车厢内的酒味蔓延。
魏昭眯了眯眼,凑近拧眉:“你这是喝了多少?”
虞听晚深深陷入愁苦之中:“你身边的男人真的太多了。”
魏昭把人拉到怀里,却不想和酒鬼说话。
虞听晚催促:“你快解释啊。”
魏昭眼皮突突直跳。
在虞听晚灼热的视线下,他恹恹配合,但解释的很苍白。
“我很干净。”
虞听晚觉得没毛病,魏昭每晚都要沐浴。
可她似想不通,眼儿雾蒙蒙的,控诉质问。
“那昭昭,为什么不按着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