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51章 三件礼物 细思极恐(2 / 2)正经胖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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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是巧合能解释的了。

何况虎须都吻合‘六’这个数字,连位置都几乎照搬。

如果其中没有猫腻,那绝不可能。

因为这个图像,是唐根生那个富一代媳妇为他七周年结婚纪念日亲自找人设计的。

设计这款图片的设计师,是唐根生三娃的亲妈。

虎须是六根,第三根最长,第四根次之,都有着其独特的寓意。

这,这是要闹哪出?

夏濛。

你究竟是谁?

唐根生的‘万元户计划’夭折了。

他现在坐立难安。

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唐根生心思

乱糟糟。

被冷风一吹,醒过神来。

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院子里。

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连棉大衣都穿在身上了。

去?

还是不去?

唐根生回过头,看向自己的房间。

里间屋和外间屋的灯都已经熄灭。

自己刚才恍惚间,已经做了这么多事情……

去吧。

唐根生咬咬牙,裹了裹大衣,迈步继续出了门。

黑芝麻胡同距离蓑衣胡同并不远。

唐根生顺着小胡同七拐八绕,便来到了那五那主任的院门口。

门早已插了门栓。

门缝紧紧的闭合。

叫门?

会不会……

万一是……?

该怎么办!

唐根生走上台阶,捏住门钹上的扁叶打算扣门。

四合院的敲门方式不是攥拳头哐哐砸门,那显得太业余了。

四合院用来扣门或者出门时拉拽关门的物件叫门钹。

门钹又叫门环,门簪,由铁或者铜所制,装饰在四合院大门左右各一个,程对称位置。

因为形似打击乐队中的‘钹’,故称为‘门钹’。

门钹,多是圆形或者六边形、八角形,中部隆起像半个球面,上有钮头圈子,吊一扁叶状配件,俗称‘扁叶’,也就是门环。

是唐根生捏住叩击之物。

那五院子的门钹是兽首形状。

兽面门钹又叫‘铺首’,兽面似狮非狮,似虎非虎,似龙非龙,也有人说是‘螺蛳’。

螺蛳粉的螺蛳。

唐根生眼神掠过兽面,突然猛地一惊。

随即整个人都清醒了。

忍不住后撤了两步,就在两个呼吸间,整个后背都像是被打湿了一样。

唐根生闭上眼睛,深深调整着呼吸。

十几个呼吸之后,唐根生再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他又看了看红漆大门。

在门钹上停留久了些。

随即转身,毫不犹豫的大踏步离去。

他此时身份是1955年的厨子。

已经有了三个女人。

刚刚扯了证,有了外籍非种花家血脉的妻子艾米诺娃。

一切都在默默有序的按心中所想在开展。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有任何意外发生的好。

唐根生身影消失在蓑衣胡同。

那五的5号院红漆大门的门钹上,被唐根生捏过的扁叶,无风自动,敲打在辅首之上。

像是有奇异的韵律。

其实,铺首的兽面形是龙生九子之一的‘椒图’。

相传椒图形似螺蚌,性格内敛,厌烦人生,故喜欢闭锁。

因此,世人将其装饰在门钹的位置并衔环,象征着坚固与安全。

《后汉书.礼仪志》记载:施门户,代以所尚为饰。商人水德,以螺首慎其闭塞,使如螺也。

唐根生匆匆回了黑芝麻胡同四合院前院西跨院。

压根没关注院里已经停了自己的二八大杠。

魏家嫂子回来了。

只是唐根生现在心不在此,甚至连院门都没关,径直进了屋。

转身插门。

没有开灯,也忘记了闷炉子。

一头钻进了里间屋拔步床。

脱衣上床,钻被窝。

像是被人到家脖子上似的,倒头就睡。

睡不着也硬睡。

睡的时候,唐根生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浑身时不时的颤抖。

面色煞白,像是低血糖了一般。

夜深人静。

房间里只有唐根生的喘息声。

很久很久。

喘息从急促逐渐平缓,再到不仔细甄别,就了无声息。

刚刚。

就在唐根生站在那五院门口,抬臂想要敲门的同一时间。

飞在大洋上空,盖着毛毯在浅睡的唐生月猛地睁眼。

下意识扭头,看向某个方向。

眼眸清澈冷厉,却又悄然有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滑落。

突然就有点心塞。

却又在瞬息之间变得有些畅快。

感觉很奇妙。

这已经是唐生月攻略这个世界的第二次心悸了。

相比较第一次,这回更加激烈,但持续时间却更短促。

半晌之后。

唐生月重新闭上双眸,气息平缓沉稳,像是又再次睡了过去。

唐生月闭眼假寐的那个时间段。

唐根生被看似铺首实则龙子椒图所惊醒,已然返身离去。

……

一夜好眠。

唐根生睁开眼。

肩膀有点微凉,温度明显比往常醒来时更加寒冷了几度。

他缩了缩身子,让下巴也躲进了被窝里。

下巴都冻着了,何况肩膀和脖子。

不一会儿,唐根生又犹豫着伸出手,把头枕旁边的秋衣秋裤拽进了被窝。

唐根生眼神有睡意还未消散,打了个哈欠,努力眨了眨眼。

昨晚跑去那五院子想要找夏濛‘质问’的心思,甚至那一段记忆,都像是不复存在了似的。

系统悄无声息扣掉了唐根生1000里程。

唐根生也并不知道,他昨日冲动买的十二生肖金镶玉吊坠的价格,经过汇率换算后,又被额外加了250块……

一起都在悄无声息的演化。

唐根生这个当事人却恍若未知。

不用恍若,他就是啥都不知道。

睡了一觉,立马活力满满。

唐根生将秋衣秋裤捂暖,就在被子里倒腾着穿上。

身上多了一层抗寒之皮,也狠了狠心,咬了咬牙,从暖暖的被窝禁锢中脱出身来。

接着,便是一如往常的忙碌。

点炉子。

舀一铁壶水,在炉子上烧着。

用暖壶里的水兑了瓮里的凉水开始洗漱。

倒脸盆脏水时,看到了自己的二八大杠。

等一切都弄完,唐根生拿了棉大衣,边穿棉大衣边往外走。

过穿堂,来到中院。

“一大爷,吃了嘛您呐。”

“吃了。根生,去找林静呀?”

“是啊,找静姐问点事儿。”

唐根生随口说着一眼就看破的谎言,掀开棉帘子,进了中院西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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