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主唯一的徒弟,武功高绝,我们兄弟真能打败他,在江湖上可就是一战成名了。”
“是啊,希望这次能揪到人吧,不然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
“我们都找了两日了,错过了好几次打擂的机会,叫那宫家的公子出尽了风头。”
“别说了,走走走,免得他听到风声有溜得没影了。”
……
断断续续的谈话声传来,竹潇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转过身来,犹如看着杀父仇人。
姬怀瑾端着早已经准备好的花茶悠闲的品着,似乎一点都不在乎他的反应。
“姬怀瑾,你狠,今儿我记住了!”
撂下一句话,竹潇足尖轻点,立即消失在另一侧小路的尽头。
他的身影刚消失,谷柒月命相思收了他的碗筷,几道壮硕的身影就出现在院外。
“见过谷小姐,不知竹潇公子可在,我等按照规矩,想对他进行挑战”
几人对视了一眼,走出来一人,看起来是他们之中的老大。
许是不想惊吓到她,莽大汉还刻意的捏着嗓子说话,挤出一个笑脸来。
“师兄刚刚离开,几位朋友脚程快的话,还赶得及。”
谷柒月很没有义气的指了下竹潇离开的方向,几人面上一紧,对视了一眼,连忙拱手道别朝着那方向追去。
对上姬怀瑾打趣的眼神,谷柒月坦荡的道:“谁让他总是想看我们的笑话。”
他忍俊不禁,低低的笑了一声,胸膛随着轻轻的起伏着。
谷柒月想着竹潇气急败坏的模样,也笑了,一直被他作弄的仇总算是报了,心情大好。
正好相思和红豆端了午膳来,见他们相视而笑,有些摸不着头脑。
用了膳,谷柒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从苍雪崖回来的时候,似乎没有见过宁辞歌和小南他们。”
“宁辞歌?宁家的公子?”
姬怀瑾搁下筷子,问道。
“嗯,在苍雪崖时偶然认识的,据说是宁秋然和一个外室所生,过得很不如意。本来是在宁柔瑶的身边做小厮,回来的时候好像没有见过他。”
谷柒月也不知为何,潜意识就觉得宁辞歌身上有她想要知道的故事,一个人活着必须要有反骨,不是反叛的反,而是反抗的反!
宁辞歌的骨子里就刻着这样的东西,才会让他无论身处什么样的逆境,都不曾磨了傲骨。
“我去打听打听。”
宁辞歌的身份特殊,不会无缘无故的失踪,眼见着相思出了院子,谷柒月和姬怀瑾二人坐在刚扎好的秋千上。
“你离开这么久,真的没事吗?”
谷柒月还是有些不放心,雍国刚刚内乱,尚未恢复。雍帝身子不利索,姬婓煜玩性太重,变数实在是太大了。
她也希望雪卿能在这儿陪着她,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和责任,正如苍雪崖是她的责任一般,雍国也是雪卿的责任。
“你太低估阿煜的能力了。”他失笑,“这些年他是常年在外不错,不过该学的全都学了,雍国的朝政他也一直有熟悉,接手不需要多少的日子的。”
也是,他能成为无名军的首领,就说明他是有这样的能力的,雪卿从来都不是什么感情用事的人。
“我会尽快将这边的事情办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