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倒也能理解这条规矩,就是可怜了芝儿。”
苏瑶溪一想到此,恨不能把君氏的那个昏庸无道的皇帝从地下挖出来鞭尸,自己造的孽,何必要拖累后世人?
如此一来,他们凭什么怪人家见死不救?
谷柒月想起此事,也觉得有些头疼,看着赵仪芝有些落寞的眼神,安慰道:“民间能人甚多,总会有法子的。”
大约是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赵仪芝还是点点头。
“对了,你们仔细瞧过那湘贵妃没有?模样真是生的绝美,皇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生出了姬擎苍这么个忤逆不孝的儿子,为了自己的前途,连母亲的死活都不管了,母子最近闹腾的正厉害呢。”
常清苑这么一说,苏瑶溪的注意力立即被引了过去,再没有纠缠于这个话题,谷柒月眼角的余光看着病恹恹的赵仪芝,心中默默的思量着。
晚膳之时,姬怀瑾让人传话道不过来了,几个小姐妹高高兴兴的水镜楼用了膳食,后来,连寡言少语的赵仪芝都被逗得捧腹大笑,心情畅快了许多。
待将人都送出去,谷柒月揉着自己笑的有些泛酸的脸颊,伸胳膊蹬腿的坐在了庭院中的石桌旁,“如何了?”
见相思匆匆进来,谷柒月立即问道。
“成了。”
相思的眸子明亮的像是夜空里的星子,熠熠生辉,谷柒月提着的气吐了出来,觉得身子松泛了许多。
“可是……”
相思又纠结着开口,谷柒月瞪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也学会那些人说一半留一半儿的坏毛病了,赶紧说!”
“公子好像受伤了,他没说,但从我旁边走过去时,我隐约闻着了一股子血腥味,他说是那些人留下的,我瞧着不大像。”
谷柒月噌的起身,“我去看看。”
难道是中途发生了什么变故?师兄算是为了她的事情才受了伤,谷谷柒月心中越发的自责不安。
到了竹潇落脚的地儿,屋内烛火亮着,显然还没有歇下,她敲了敲门,里面有人问道:“谁?”
“师兄,是我!”
谷柒月应了一声,没过多久,门就被人一把拉开,谷柒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衣着整齐,脸色尚可……她总算淡定了几分,直接绕过他走了进去,在桌边坐下。
“你这大半夜的跑我这儿来,要是被姬怀瑾知晓了,你可就麻烦了。”
竹潇猜她定是从相思的口中知道了些什么,这才匆匆赶来,心底滑过了一抹暖流。
“还有心思打趣,看来伤的不重啊!”谷柒月剜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思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