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又不自觉的红了。
谷柒月暗骂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在他面前总是控制不住的脸红害羞,心跳加速。
“这可是元家人的身份令牌,拿着这个,你可以要求元家之人替你办成任意三件事。”
武林元家,是这五家这种最为低调的一个世家,存在感一向很低,不过没人敢怀疑他们的能力。
谷柒月更是好奇这令牌是从哪儿来的,元家人甚少在外面行走,令牌这些东西更是从不轻易示人,更不要说落到旁人的手里。
“几日前我收到消息,京郊的一处村庄屡屡有人失踪,派了影卫前去查探,发现情况和那山中一样,有人在利用活人研究蛊虫。”
姬怀瑾嗓音说不出的悦耳动人,如潺潺溪流,山涧清风,闻之令人忘俗。
“又是蛊毒?难道和之前是同一批人?”谷柒月面色微沉,之前和宁家的钩月楼有所关联,莫不是还是钩月楼的动作?
“或许!”
他们警惕异常,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就将一切都焚毁了,没有留下丝毫的线索。
“那令牌……”谷柒月好奇的看着他,难道是在那些人身上找到的?
不应该啊,做这种事情谁会将象征身份的东西戴在身上?万一事情败露,岂不是给家族招揽麻烦?
姬怀瑾凤眸浅浅的看着她,“救下的一个人,后来死了!”
“元家的人?”
谷柒月诧异,钩月楼是疯了吗?能随手拿出这个玉佩说明那人在元家的地位不低,敢抓元家核心子弟去练蛊,真不怕元家疯狂的报复?
她不由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宁家现在是由长房公子宁缙云把控,那人行事向来小心,秉承着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人的理念,怎么会做事这么不计后果?
同为五家之一,元家的底蕴并不比宁家差,宁缙云不会不知道!
“令牌是他的,那些人应当是发觉了他的血液与众不同,与他同一时期试蛊的人都已经死了!”
姬怀瑾抬手抚平谷柒月紧蹙在一起的眉,温声道:“他是死于剑伤。”
谷柒月感受着那温凉的指尖在她的眉上轻轻拂过,似乎将她所有的愁云尽数驱散,心中不由得明媚了几分。
“看来这个人身份是挺特殊的,这个令牌你好好的收着,日后必然有大用处!
谷柒月唏嘘不已,认真的看这姬怀瑾,“他的尸体……”
她并没有收到关于元家的任何消息,核心子弟消失无论如何都不该如何安静,除非那个人……
“应他所求,已经火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