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就算是个厨子,也备不起那么些富强粉窝头……
贾张氏接过馒头一张胖脸,笑得乐开了花。
“还是我的棒梗乖!”
“孝顺,懂事!”
“还得是我教得好!”
说着狠狠瞪了在另一锅里拿勺子打菜的秦淮茹一眼。
那个死贱货菜才不可能教出这么乖的孩子。
贾张氏自吹自擂,喜气洋洋。
院里人压根没去理会她。
就连嘴最快的于莉都不接茬,乐呵呵地跟几个年轻媳妇子喝汽水。
棒梗若是好孩子,那满地窖子里的大白菜也不会都被扣了芯儿!
就连今天傻柱结婚的大白菜,还是托厂里采购科重新买回来的……
不然全剩外面几层菜叶子皮……
院里人围着四口炖菜锅,边吃边喝,热热闹闹。
许大茂闫解成几个小年轻,早打了好菜,围在一张桌子上喝酒。
吴疤子今天看着那张加长马脸怎么都不顺眼。
既然姜岐说了不让打架,他就抓住许大茂死灌……
闫解成等人也没放过许大茂,一个接一个轮流上……
忽然。
这边桌子上,传来“砰”“砰”两声炸响!
从贾张氏口中冒出两道白烟……
大家听见炸响,齐齐往这边看了过来……
贾张氏手里的杂和面窝头滚落……
张大嘴巴“啊啊啊”的说不出话。
嘴巴舌头炸出一圈小泡,嘴角还流了血……
好在是贾张氏牙口尚算结实,门牙没掉……
所有人都惊呆了,怔怔看着贾张氏……
什么情况?!
这是啃得什么窝头?!
姜岐在正房里看见,连肚皮都要笑爆了……
棒梗是有多恨贾张氏磋磨他妈妈啊……
他就给了两颗摔炮,棒梗全部给塞进了窝头里……
姜岐急忙从正房里冲出来,大声喊道:“贾!大!妈!”
“您怎么了?!”
趁人不备,一脚踢了踢那剩下的半个杂合面窝头……
半个窝头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贾张氏木着一张脸,说不出话……
只能“啊啊啊”手指颤抖指着地上……
地上,两只从其他院里窜来的野狗正在找东西吃……
哪里还有什么窝头……
贾张氏又急又怒,嘴巴舌头又痛又麻火辣辣的疼……
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都从正房里走了出来。
问道:“怎么回事?”
贾张氏指着嘴巴,只是摇头……
她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听见两声炸响了。
现在脑袋瓜子里还是“嗡嗡嗡”的!
闫阜贵推着眼镜,满地上找证据,当然什么都找不见……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烦躁,不愿出声。
刘海中皱着眉头道:“玩是玩,闹是闹!”
“老嫂子也有了年纪了!”
“可不能当真往她窝头里塞小鞭!”
那边许大茂闫解成一群人纷纷举了起了手。
闫解成道:“二大爷,我们都这边坐着呢!”
“可没过去!”
棒梗道:“奶奶,我给您倒碗水,先漱漱口吧……”
贾张氏好容易合上嘴巴,朝棒梗连连点头。
院里人见贾张氏合上了嘴巴,估计没什么大事,都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于莉快嘴快舌地道:“贾大妈,您今天还真讲究!”
“傻柱结婚在门口放小鞭!”
“您就在嘴巴里放小鞭做陪!”
贾张氏瞪着于莉说不出话!
听听这媳妇子说的屁话,谁会在嘴巴里放小鞭作陪!
刘三根媳妇看看贾张氏,迟疑问道:“该不是小鞭吧?”
“贾大妈又没抽烟点火,嘴巴里怎么放小鞭?”
许大茂喝得差不多了,顶着将好未好的指甲道子,笑得龇牙咧嘴。
含含糊糊地道:“贾大妈……您……您该不是拿着棒梗……玩……玩的摔炮当糖吃了吧……”
这年头的摔炮做得红红绿绿,看着的确有几分像糖……
棒梗端着杯热水从西厢房里出来,大声道:“大茂叔,我可没玩摔炮!”
“奶奶就没给我钱!”
于莉撇撇嘴。
“那就是贾大妈老眼昏花在地上捡了个摔炮当糖吃了呗!”
那天在许大茂家里一场大闹,她爸爸从家里带过来的菜刀就不见了……
她明明记得真真的,菜刀就在前院西厢房门口地上摆着。
等她一家子从许大茂家里得胜归来,地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后来有天看见贾张氏拿着把菜刀切萝卜条儿……
问贾张氏却死都不承认是她家的……
于莉心中正是恼火的时候,所以阴阳贾张氏两句。
傻柱见贾张氏没什么大事,就是燎了点火泡,出一点血而已。
不愿被人打扰他的婚礼。
大声笑道:“没事了,大家该吃吃,该喝喝!”
“院子里两缸子酒管够!”
“等我敬完了里面的酒,就出来跟大家伙一起喝!”
说着跟姜岐,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等人一起进了正房。
院中气氛又热烈了起来。
吴疤子起哄!
“来来来,喝酒喝酒!”
“许大茂,你还逞不逞能了?”
许大茂拦住酒碗,大着舌头道:“我以后高低……得……得娶个会喝酒……”
“会……吵架……”
“比冉……冉老师有学问……”
“比……娄晓娥好……好看……”
“还……还……比于莉泼辣的……媳妇儿……”
正好被于莉听见,双手叉腰,瞪着许大茂骂道:“许大茂,大喜的日子少作些死!”
“你说谁泼辣?!”
许大茂捂着脸上的指甲道子:“没……没……没……说你……”
见许大茂这副怂样,所有人哄堂大笑!
只有贾张氏木着一脸,呆呆坐在炖菜锅前,生无可恋……
她能吃下个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