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只是在单纯的在挥刀,他似乎把周边的空气都当成了他的假想敌,随后暴虐的挥刀砍去。
舒云没有在这看似浩大的刀光中找到一丝属于刀客的意与念,这里面有的只是愤怒、仇怨和那么一丝丝无能为力的自怨自艾。
这样的仇怨甚至改变了刀法的威势,本来应该是霸道而孤高的白牙刀法被他用的阴气森森、毫无美感。
白牙短刃划过空中,发出呜呜的响声,它似乎也在为这样的刀法而感到可惜,真是可惜了这样一个好刀法,可惜了样的一把好刀。
似乎是舞的累了卡卡西停下了挥舞刀光,他持刀而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直在旁边关切的看着他的野原琳立马送上了自己备好的毛巾。
她对着卡卡西温和的说道:“累了吧,歇息一下,擦下汗吧。”
“是该好好休息休息了,要不我怕再看下去会生气起来抽刀拍你。”
舒云的声音从树后传出,他提着幽光出现在了训练场上。
“你这样练刀又有什么意义,要发泄还不如去河边打水漂,用着你父亲留下的白牙短刃,练着他传下来的白牙刀法却耍的和三岁小孩一样。”
“我原以为上次离别之后你会有些长进,却没想到你这刀法不仅没有长进反而更显不堪,这样的你又练什么刀?只是白白的败坏你父亲的名声罢了。”
旗木卡卡西听到了舒云的声音,也认出了舒云,但是他没有反驳,反而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舒云有些失望,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收到波风水门信件的他原以为旗木卡卡西已经走了出去,结果这么久没见回头一看,却发现他还是留在原地。
不,也不能这样说,旗木卡卡西确实是发生了一些改变。
他的身上那种明显的别扭劲是消失了,那种和刺猬一样紧缩的心态也消失不见了,可是取而代之的不是属于强者的果敢和坚韧,反而是老鼠一样的自闭和仇怨,在这自闭和仇怨之中还带着那么一些些的属于弱者的自怨自艾。
这种自怨自艾反而更加让舒云生气,刀客就应该有着一颗果决的心,别人打了你你就打回去,若是卡卡西此时能够抬起头来大声的反驳着舒云反而能让舒云高看一眼,他这低头的不语的窝囊样子反而更加让人生气。
舒云有些怒其不争,明明是一个天才,也有着那么多的良师益友,却怎么还是这样一个死样子,甚至还不如那个在他身边咋咋呼呼的宇智波。
不过他那同伴去了哪里?舒云扫视着周围有些疑惑,那个蠢蛋的心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此时野原琳和卡卡西都在这里怎么唯独不见了他的身影?他会放心的下自己的心上人和卡卡西独处?
舒云正在疑惑便见到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带土已经死了,就死在我的面前,而我却无能为力,那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早就已经是我心里认同的同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