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害怕和鄙视邓布利多......”
肖恩顿了顿继续说道。
“于是,他为自己聚集了一个团伙,他们形形色色,其中有‘弱者寻求保护的人,有野心者寻求共同荣耀,有暴徒则倾向于一个能向他们他们展示更精致的残忍形式的领导者’,男孩儿声称他们是他的朋友,并在公众面前表现出来。”
“但事实上,他们不过是仆人而已,他几乎不在乎他们。他经常操纵他们犯下轻微罪行和其他罪行,但这些事件都没有可靠的证据可以追溯到这個团体。”
肖恩写到这里,手腕有些酸痛。
他已经很久没有一次性写下如此多的文字了,上一次这样酣畅淋漓地书写,还要回溯到去年假期时他撰写《我与神农架野人同吃同住的那些日子》的那段时光。
自从他踏入霍格沃茨执教以来,他笔下流淌最多的文字,竟然只是自己的名字。
而那些繁杂的文书工作,大多都由课代表和他的学妹唐克斯代劳了。
于是,肖恩起身给自己泡了杯蜂蜜柠檬红茶,端着茶杯,走到了窗前。
他轻轻推开窗户,一股清新的夜风扑面而来,带来了远方的淡淡花香和树叶沙沙的声响。
他站在那里,凝望着窗外的星空,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与满足。
而此时,那个日记本上密密麻麻地浮现出一行又一行的字迹,几乎填满了整个本子。
“嗯?”
“之后呢?”
“人呢?”
“写字啊?”
“莫非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看来你编故事的水平也不怎么样嘛。”
“......”
肖恩小口品尝着红茶,感受着茶香与夜风交织的美妙滋味。
这一刻,他仿佛与整个世界融为一体,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随着夜风飘散而去。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让自己的心灵在这片宁静中得到彻底的放松和净化。
“如果你能把故事写下去,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
“......”
“一个你绝对感兴趣的大秘密。”
不知道过了多久,肖恩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的脸上洋溢着平和的微笑。
他转身回到书桌前,重新坐下,准备继续他的写作之旅。
此刻的他,感觉自己仿佛得到了新的力量和灵感,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些美好的感受通过文字表达出来与日记里的里德尔一同分享。
结果,刚刚准备写字的时候,就看见了里德尔留下的那些字迹。
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对此,肖恩是这样评价的。
肖恩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翻开了新的空白一页,继续书写道。
“在霍格沃茨求学期间,这个男孩儿开始着迷于自己的血统,并开始如饥似渴地研究它。”
“他只关注父亲的身份,仍然认为父亲是会魔法的父母,因为他一直认为死亡是麻瓜的后果和弱点。”
“他在学校的奖品陈列室、霍格沃茨级长的记录和巫师历史记录中寻找父亲的名字,但没有发现任何迹象表明他的父亲曾经上过霍格沃茨。”
“他最终被迫接受父亲是麻瓜父亲,母亲是个女巫。大约在这个时候,男孩儿给自己起了个别名“伏地魔”,以免让自己想起“肮脏的麻瓜父亲”。”
随着不断盘旋在黑暗空间上方的文字,里德尔也被代入到了回忆当中。
他还记得自己那个时候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
那段日子里,他像发了疯一样寻找有关于自己身世的线索。
他整日徘徊在奖品陈列室和图书馆两地之间,翻阅着那些沉重的档案,试图从中找寻到一丝有关于他父亲的蛛丝马迹。
但他所能找到的,只是无尽的失望和沉默。那些档案中,没有一页纸提及他父亲的名字,仿佛他的父亲从未在霍格沃茨留下过痕迹。
这种无法找到答案的绝望,像一把尖刀,深深地刺入他的心中。
于是,他给自己起了“伏地魔”的名字.
他在心里发誓,终有一日,会将这个名字镌刻在巫师界的巅峰之上,让所有的人都记住他,畏惧他,敬仰他。
故事还在继续着。
“男孩儿了解了自己的血统后,不久之后,他在五年级时发现了霍格沃茨地下密室的存在,并驯服了里面的蛇怪。”
“作为斯莱特林的继承人,男孩儿打开了斯莱特林留下的密室,以‘清除学校里所有不配学习魔法的人’——在他和部分斯莱特林的眼中,这些人都是麻瓜出身。”
“1943年6月 13日左右,蛇怪吓坏了霍格沃茨的许多人,最后一个受害者是一名名叫桃金娘沃伦的学生,她在女厕所看到蛇怪的黄色眼睛后被杀死。”
“鉴于这一事件,霍格沃茨理事会决定关闭霍格沃茨。那一年,男孩儿特别请求校长阿曼多·迪佩特允许他在暑假期间留在学校。然而,迪佩特将理事会的决定告知了他,并拒绝了他的请求。”
“男孩儿意识到,必须关闭密室并抓到罪犯,才能让学校继续开办(而不是永远回到孤儿院),于是他陷害了同学鲁伯·海格和他的宠物八眼巨蛛阿拉戈克。”
“他让当时的校长迪佩特相信,阿拉戈克就是那个恐吓学校的怪物。他还指出,海格养了一只危险的宠物,但考虑到他所控制的怪物,这种行为只是肤浅的虚伪。海格被开除了,讽刺的是,男孩儿因对学校的特殊贡献而获得了一座刻有奖杯。”
“邓布利多不相信海格是谋杀案的凶手,于是设法安排他继续担任霍格沃茨的园丁。邓布利多不信任男孩儿,因此此后一直对他进行‘令人讨厌的密切’监视。”
“因此,男孩儿意识到自己不能冒险在学生时代打开密室。因此,他最终利用这次谋杀将自己灵魂的一部分保存在自己的学校日记中,这是他七个魂器中的第一个,希望有一天它能引导某人完成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高尚工作’。”
听到这里,即使已经做好相关准备的里德尔的心中还是猛然一震,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直逼心头。
他感觉自己这十八年的人生,每一个转折,每一次选择,甚至每一丝隐秘的思绪,都被眼前这个神秘人了解得一清二楚。
这种感觉让他既惊愕又惶恐,仿佛自己成了一个透明人,再无任何秘密可言。
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日记本之外的肖恩仿佛透过了这个本子看到了本子内部里德尔的慌乱。
他用羽毛笔沾了沾墨水,继续写道:“别着急,我还没讲完。”
“1943年8月左右,男孩儿来到小汉格顿了解母亲的家庭。在冈特小屋,他遇见了他的叔叔莫芬·冈特,但他对叔叔莫芬非常不以为然。”
“在这次会面中,莫芬曾随口提到,他认为男孩儿“非常像那个麻瓜”,也就是梅洛普的丈夫。”
“男孩儿立刻要求说出那个麻瓜的身份,莫芬便把他的麻瓜父亲的全部故事都告诉了男孩儿,这让男孩儿勃然大怒,他想要报仇。”
“于是男孩儿打晕了莫芬,拿走了他的魔杖,来到里德尔家,用他叔叔的魔杖,用杀戮咒杀死了他的父亲、祖父和祖母。”
“男孩儿通过篡改莫芬的记忆来掩盖自己的罪行,使莫芬相信自己就是凶手。”
“当魔法部调查这起案件时,莫芬承认了罪行,他曾因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而在阿兹卡班服刑三年,并被判处在阿兹卡班终身监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