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美的那么不可方物,美的那么倾国倾城!
王安感觉自己那早已被千锤百炼,历经沧桑的心,似乎又被重新撕开,蹂躏!
王安就那么牵着骡子,站在马路边直直的看着木雪晴,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在哪儿,忘了自己要干什么。
眼睛里似乎除了木雪晴,什么都不存在了!
过了好一会儿,王安才从痴呆中醒了过来,这还是因为过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在对木雪晴呵斥。
声音很大,王安离得又不远!听得那叫一个清晰。
“不稀罕,不稀罕,就你招人稀罕!你都多大人了!这么不懂事儿呢?”
“人家小飞哪差?啊?要钱有钱,要工作有工作,男人长得好看有啥用?”
“像你那要账爹一样,天天病秧子一個,有啥用?”
“今天你是同意更好,把不同意憋回去,必须得给我同意!”
这时,木雪晴已经哭了出来,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那叫一个我见犹怜!把王安的心都要哭碎了。
再看那中年妇女,王安都要气炸了,脑袋失去了思考!
内心越发狰狞:“这臭老娘们儿你特么谁啊?我特么拿枪突突死你得了,你咋这么横呢?你怎么就这么牛笔?”
此时的王安是真想拿出麻袋里藏着的56半,对着那中年妇女先来一盒子弹。
就听那中年妇女又急头白脸的说道:
“那彩礼都用在你那要账爹身上了!还有你那败家弟弟!”
“那可是600块钱啊,你让娘怎么办?怎么办?”那中年妇女也哭上了。
“闺女啊,娘对不起你啊!你爸天天就那么病秧秧的,也干不了啥活。”
“你弟这刚订婚,咋也得让你弟说上媳妇啊!你也不能不管他啊!”
“嫁给谁不是一辈子啊!好过孬过都是过。”
“再说,那郑飞他爸是副县长,咱们这也是高攀啊!”
“郑飞也有工作,不就是爱玩了点,好耍(赌博)点儿,你让着他,这日子也就过下去了。“......
在爆炸边缘徘徊的王安冷静了,也明白咋回事了!
......这是?差钱呗?卖闺女呗?说服闺女同意被卖呗?前世的痴迷就是这么没的呗?
“我靠,我不同意!我特么坚决不同意!”心里想着,王安迈步向前.
前世的王安没经历过这段儿,过程啥的更是不了解,知道的时候是木雪晴已经被家暴的时候了。
而今世,今天,让我心急火燎的,原来不是那堆横财啊。
这特么是那英明神武的老天,安排我来的呀!
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我特么怎么可能看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