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得知《那个女孩》专辑在内地大卖之后，左子妍亲自跑来深城，投奔范无眠凑热闹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原因。

则是《娱乐大本营》今晚开播。

左子妍在港城看不到湖广电，也不想慢慢等好心网友，把视频资源放到网上，于是才临时安排了这趟行程。

担心被记者撞个正着。

范无眠先送左子妍，去她预定的鹏年酒店。

等小女友登记入住后，他才来到电梯口和左子妍汇合，陪小女友去房间放行李。

天色已经开始黑了。

左子妍见他戴着副墨镜，笑道：

“你这样遮遮掩掩，反而容易引起怀疑吧，正在跟大明星谈恋爱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明显了。”

范无眠告诉说：

“我靠才华吃饭，不一定非要走流量偶像的路线，即使传出有女友的新闻也无所谓。要是你想让我摘掉，那我们就一起，公开露面试试。”

“......”

左子妍赶忙摆手，笑着说：

“算了，我怕被你的女粉丝们暴揍。自从传出你喜欢我很多年的消息，现在网上关于我有眼无珠、嫌贫爱富的评论已经很多。”

显然是去粉丝俱乐部官网里逛过，范无眠见过粉丝发布类似的评论。

等电梯门打开，他帮忙拿着行李箱，语气带笑：

“人红是非多，以前只有港城网友讨论，估计要不了多久，内地网络上也能看见你的照片。”

“以我现在的热度，说不定度娘贴吧里面，已经有粉丝谈论你。”

“阿妍，要不然你也趁机出道当明星吧，反正即使你留学回来，总要找一份事情做，当明星很有前途的......”

以前没往这方面想过。

左子妍琢磨几秒钟，回答道：

“稍微有一点心动，但我既不会唱歌又不会表演，即使当明星，能干什么呢？”

“负责貌美如花就可以，你看关芷玲和李佳欣，其实也没有特别厉害的代表作，花瓶女星当好了，轻轻松松身价上亿。”

范无眠说的是事实，她倒没有太当真。

开门进入酒店客房。

今年刚开业的酒店，各种设施非常新，左子妍在靠窗的椅子上坐着，说道：

“我还没来得及吃晚饭，肚子有点饿了，可以订客房送餐服务，在房间里吃吗？”

“港媒说你红透半个内地，几亿人开始关注你，一个类似于论坛的网站里，就聚集着超过20万的粉丝。”

“不光如此，他们还说整个东广，大街小巷都在放你的歌，已经不敢跟你一起去饭店......”

专辑里收录了四首粤语歌。

东广地区的居民们，更容易欣赏到范无眠这些歌的魅力。

毫不夸张地说，前些天在内地，总共卖出去80万张专辑，有40%左右都是在东广市场上消化掉的。

商量过后。

范无眠打电话让助理蒲嘉静，买些烧烤送过来。

两人单独待在酒店里，气氛略微有些奇怪，左子妍为了缓解尴尬气氛，问了句：

“你的唱片公司，订单量那么高，忙得过来吗？”

范无眠解释说：

“还行吧，把能抽调的人手，都派过去帮忙了，包括我的经纪人。以前拼命推销，现在是经销商自己找上门，幸好莪早有准备，提前砍掉一半的奖金和提成，要不然这次损失会特别大。”

之前公司业务刚起步，按照3毛钱一张的提成计算。

这周卖掉两百多万张，如果按照之前的提成方案，范无眠总共要掏出七十多万人民币，而且后续还会有其他新订单。

虽然范无眠舍得给员工们发钱，然而这些自己找上门的订单，确实跟业务员们没什么关系。

主要是他自己想办法营销推广，靠专辑质量争取来的。

风险都由范无眠独自承担了，哪能让手下的推销员们，躺着瓜分他的收益。

包括经理在内，推销团队里的有些员工，在短短一个多月时间里，已经靠提成挣到几年的工资，真没亏待他们。

要说这帮推销员能力有多强，倒也谈不上，归根结底还是范无眠的歌好。

左子妍听完，淡定说道：

“你真是个好老板，明知道专辑销量可能非常高，还给他们留了一半的提成。假如黑心一些，最后可能多赚几十万。”

范无眠感慨道：

“这可不行，万一排着队找记者，骂我忘恩负义、卸磨杀驴，我会被人们骂成狗。为了几十万就毁掉自己名声，实在太不划算。”

他的小女友露出笑容，提醒说:

“但升米恩，斗米仇，你让他们少了一半的提成，估计照样会在背后骂你。”

范无眠摊手说:

“无所谓吧，等我下一次发布新专辑，应该就用不到这么多推销员了，到时候会轻松得多……”

……

吃完晚饭。

一直等到《娱乐大本营》开播。

电视正对着客房的大床，范无眠没跟她客气，率先倚靠在床头，对左子妍招招手。

不出意外，被她给连连摆手拒绝了。

范无眠问道：

“为什么不躺着，是不喜欢吗？”

左子妍瞪眼看向他：

“明知故问，我魅力那么大，怕你克制不住兽性大发。”

“只是躺躺。”

“你猜我会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