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
林如海心中一喜,不等开口,却听江河笑着说道:“只是祸根未除,今后恐怕还有祸端发生。”
林如海当即想到了江河说的因果,他收起笑容,眸子闪烁几下道:“先让贱内恢复健康,至于这因果从何而来,等林某手书一封,前往京城询问一二。”
他起身深深鞠躬:“如此就麻烦江先生了,不知江先生需要何物相助?林某定然用心寻找,另外还有感谢……”
“不需要麻烦,只需要别让人打扰我就好了。”
林如海也不懂这些,示意下人上菜,殷勤的伺候江河吃饱喝足。
江河一看外面天色,笑道:“正午阳气最为充足,林大人,就是现在吧。”
林如海满脸激动:“多谢江先生。”
他带着江河,重新回到贾敏的房间,等进了房间,看到林黛玉正安安静静,满脸悲切的坐在床边看着贾敏。或许是注意到有人进来,林黛玉一扭头,那双红肿的眼睛,越加的楚楚动人了。
林如海心疼的招手:“玉儿,你先下去休息,江先生要为你母亲驱邪。”
林黛玉袅袅起身,提着裙角走到江河身边,屈膝一礼:“小女子多有得罪,还请江先生勿怪。”
江河摆了摆手,林黛玉一屁股坐在旁边:“我……我就在这里看着吧,绝不会打扰你的。”
说着话,她又警惕的看了江河一眼。
心想这不僧不道的家伙,眼神跟透视似得看了自己,她可不放心单独让江河留下,若是也看了贾敏,这成什么样子了?
林如海见林黛玉不愿意离开,顿时皱眉:“玉儿,江先生要施法驱邪,你不好打扰。女子本就阴气重,你快听话。”
林黛玉一想也是,犹豫一下起身。她警告的看了眼江河,若是平常,非要刺两句才好。只是想到了母亲,林黛玉还是低头屈膝,开口感谢:“有劳江先生了。”
江河哈哈一笑:“其实不必如此,女公子想看,就在这里看着就好,只是我会以元神出窍之法,斩妖除魔,你肉体凡胎,恐怕也看不到什么东西。”
说到这里,江河直接抬起脚往前走去,来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
“你……”林黛玉跺脚。
却见江河拉着贾敏的玉手,让她起身,接着抓住贾敏的玉腿,给摆放成盘膝而坐的样子。
江河回头看了眼羞恼的林黛玉,还有尴尬的林如海,心说你不是要看吗?那就好好的看的了。
然后,江河上了床榻,盘膝而坐,与贾敏面对面。
林如海只感觉脑袋发绿,咳嗽一声:“玉儿你在此看着,爹去门口守着,免得有人前来打扰江先生。”
林黛玉瞪眼点头,直勾勾的盯着江河,生怕江河再有什么无礼的举动,非礼了自己母亲。
只是江河盘膝而坐之后,就紧闭双目,双手掐诀放在膝盖之上毫无动静。就在林黛玉疑惑怀疑的时候,忽然房间中,一股风凭空而起,接着巨大的压迫感凌空而至。
林黛玉只感觉胸口一闷,脑门一沉,脑袋混混的一阵恶心。
等她恢复过来,却见江河和贾敏面对面盘膝而坐,而江河死去一般,呼吸停止。可贾敏却面色绯红,香汗淋漓,娇躯弥漫着不正常的清香。
林黛玉只是吸了一口,就面红耳赤,扭头呸了一口:娘怎么这时候发……
随即又扭头,这一看不要急,却见贾敏已经对江河动手动脚,又亲又抱。林黛玉气的跺脚,面色微红,眼神躲闪。唯一庆幸的是,江河宝相庄严,岿然不动。
林黛玉渐渐冷静,心中感慨:果然跟他说的,我肉体凡胎,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是,这元神出窍,是怎么个出窍法?难道是从身体的什么窟窿,冲出去吗?
林黛玉苦思冥想,歪着小脑袋,怎么都想不通。
只是心里琢磨,要是堵着窟窿,他出去了,岂不就是回不来了?
莫名其妙的,想到了母亲给自己看的闺房秘法,林黛玉小脸一红,对那些图画和文字,多了一些理解,只感觉看过的那些平平无奇的图画,竟然会动了起来,颇有韵味。
“我这是……了解了什么不堪入目的姿……知识。”
……
贾敏的泥丸宫之中。
江河浑身绽放金光,身穿金色盔甲,宛若战神,身上弥漫着浓郁阳气,煌煌之威令人心安。
他抬起脚往前走去,走到贾敏灵魂躲藏之地,看到那女鬼依旧摁着贾敏做出不堪入目的举动。江河顿时双眉倒竖,满脸威严:“忒,妖孽大胆,竟敢为非作歹。”
一声呵斥,让满脸惊恐尖叫的贾敏只感觉心中一暗,灵魂冷静下来,扭头看向江河。这一看,就感觉到江河浑身阳火炙热,她反而更加面红耳赤,灵魂冲动起来。
也因此,那女鬼一时间停了手,贾敏激动之下,倒是自己卷了上去,胡搅蛮缠。
女鬼一把推开贾敏,冷着脸扭头起身:“哪来的臭小子,多管闲事。识相的赶紧滚开,否则本仙子让你好看。”
江河大眼睛扫过对方的身躯:“有多好看?”
豪迈女鬼表情一僵:“你……登徒子。”
江河呵斥:“不要碧莲,你说好看就好看,本座没有亲眼所见,岂能相信?不愧是鬼怪之辈,鬼言鬼语,迷惑人心,死来。”
话音刚落,江河浑身金光万道,炙热如火的阳刚之气弥漫整个精神世界。那女鬼被这至刚至阳的阳火照耀之下,身躯竟然冒起黑烟,刹那间惨叫一声,扭头就跑:“本宫记住你了。”
江河冷哼一声,没有追杀。
一扭头,就见贾敏扑了过来,一把搂住江河。
江河推了推,义正言辞:“夫人冷静,夫人还请洁身自好。”
贾敏目光迷离:“神人是来拯救小女子的嘛?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
“闭嘴,我受林大人和林姑娘所托,岂能如此?”
“此地……外人也不知道。”贾敏咬着嘴唇,痴缠开口,喃喃如同耳边哭泣:“还是说你不行?”
兄弟们,这你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