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明侧头看看身侧桌子上的红纸,又转向志得意满正在品茶的金毓舒,什么东西让他这么有底气?
疑惑的看向左右张寿崇和察奎垣,后者也同样迷惑的摇头。
缓缓的把红纸拿在手里,很轻,颜色已经不鲜艳,很多地方褪色成粉色或暗红,看着就有年头。红纸整体被折叠成荷花状,叶尖的部位都有破损,不过也看不出里面有什么东西。
王德明手拿红纸对金毓舒晃几下,问道:“三姐夫,能拆么?”
金毓舒嘴角噙笑,抬手示意,“您请!”
王德明将红纸放回到桌上,这才小心的一点点剥开红纸。
拆开一层,里面赫然还有一层红纸,颜色依旧鲜艳,没怎么褪色;再拆,嚯,是一层红色绣着龙风纹的大红丝绸;什么宝贝包裹的这么严实?
拆开大红丝绸,最里面只有一张类似书签的玉简。
上面刻有一行字:庚午年、甲申月、庚子日、丁丑时。
玉是好玉,色白如同羊脂,温润光滑,入手沁凉......
但是好玉王德明经手的太多了,别说这块玉也就半个巴掌大,就是足球大的羊脂白玉雕件现在手里都有好几个。
而且上面也没有名家的印戳,如果有名家印戳么,可能价值还能提高一些......
再次探寻的看向左右的哼哈二将,是我孤陋寡闻了?把玉伸手递给他们俩,请他们二人过目。
没想到察奎垣和张寿崇如避蛇蝎的身体后仰,连连摇手道:“别,德明,这东西不能过我们俩的手!”
卧槽!这难道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类似塞慈禧那个老妖婆屁眼用的?
王德明当即赶紧抖手将玉简抖到桌子上,脸色变的很难看,剑眉一挑就要向金毓舒发难,“你他”。
“哎呦,德明,你手上可得小心点啊!”
后者仿佛是死了亲人一样满脸焦急的冲过来,弓着腰脸贴着桌面,仔仔细细的检查玉简,发现没裂纹和破损后,才松一口气,问道:“德明,您以前没见过这东西?”
“不能啊!您跟寿春成亲的时候不是合过八字的么?”
啥?这是八字?
“咕嘟”王德明艰难把MD两个字咽到肚子里,眨巴两下眼睛,八字不都写在纸上的么?
看出王德明不懂,金毓舒一拍脑门,解释道:“金书玉蝶您听说过吧?”
“就是皇家宗人府登记造册用的!”
王德明点点头,皇室的家谱嘛。
前世自己知道还是因为一位通天纹大妈,然后刷到一个东北的多尔衮后代的视频,可把他恶心坏了......留小辫,穿黄马褂,带扳子,处处以皇族自居。
没事还搞什么祭奠......
妈的,真是活久见,什么阿猫阿狗都冒出来了。
满清都没了一百多年,竟然不继续夹着尾巴做人,咱们政府对他们的教育少了啊!
不过总比在全国多地搞给小日子天狗庆生强了些......这才过去多少年?
3500万的流血、牺牲啊......
“这就是!”金毓舒指了指玉简,“或者说是一部分。”
金毓舒的话把王德明的思绪又拉回来,继续听着他讲解:“唉......咱们庆王府这一支的后人,当年宗人府登记的时候,属她的爵位最高......和硕格格。”
“可惜那时候满清早就已经没了,溥仪从紫禁城被赶出来,宗人府登记也就那么回事,一分钱的钱粮都没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