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考生恕咋家的眼挫.......你是什么族群的妖族,你......能独自出门吗?”
苏月白的本体并不大,他若是将自己的四肢藏在长毛里,远观过去,就好似一团毛绒绒的雪团一样。
任意太监如何看,苏月白也好像没有到吏部招收的年岁吧?
“这个......”
苏月白缓缓一抬爪子,罗妲扔给自己的房中家令牌,落到了托盘上面,托盘太监看到房中家令牌,顿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踹了持册太监一脚。
“还有这个........”苏月白想了想,又把何笑盈给的医家令牌拿出,扔到了托盘上面。两枚合计都没三斤的令牌,此刻宛若万钧之重,让捧着托盘的太监浑身上下一颤,差点没有给苏月白跪下。
“主......主事的!出大事......呸!咱们的院子里出大爷了!”
手捧托盘的太监,颤颤巍巍的向坐在门口的吏部官员招了招手,略微将托盘上的两件物品向主事那边倾斜过去。
主事扫了一眼,侧目,随即好似意识到问题不对劲般,连忙瞪眼回望,看向写着【医】与【房】两面令牌,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还真是爷啊!”
房中家........在不同人眼里,有着不同的风评,在底层人眼里,房中家是一个庞大无比、华丽异常的超级势力。
而在士人们的眼里,房中家就是一个宣扬歪理邪说、淫秽不堪的大勾栏。
但在朝堂之上、贵族的眼里,房中家是一只毒蜘蛛,通过稀缺的资源与利益笼络无数天才与怪物,只要她们想以及愿意做出交换,甚至能左右部分区域性政策,她们是一面蕴含着剧毒的网。
房中家.......在这些人眼里,并非简简单单裁缝和歌姬,她们是商行,是唯一一个兜售无副作修为的超级商行。
“快!请这位........你是?”主事的连忙起身向苏月白做出迎接动作,示意两个太监把这位大爷扛到自己位置上。
“........姓苏,名月白。”苏月白想了想开口向主事的人说道。
“原来是苏公子.....”主事顿时笑着开口道:“您想参加考试,派人来前来知会我们一声就行,怎么特地跑一趟。”
房中家虽然并非九流之一,但它影响力主要遍布贵族和诸侯王,主事就一个芝麻绿豆大点的官,可不敢随意的怠慢一名手持房中家令牌的贵客。
万一这爷感觉自己服务不好,跑自己妈妈怀里哭上一顿,主事的感觉,自己可能都出不了悬照城的大门。
不要怀疑这点..........房中家主张就是欢愉成仙做祖,但并非所有修士都喜欢男欢女爱,还有相当一部分修士是属于彻底放飞自我的家伙。
她们唯一的乐子就是去找乐子,悬照城监牢里面就关着十几名。
尤其看苏月白的形体这般可爱,主事用屁股想也知道,这位大爷的兄弟姐妹们怕是能组成一个陷阵营了。
两名太监抬起苏月白椅子,让苏月白稳稳坐在椅子上,向主事位置搬去。
“那边是.....什么情况?”苏月白向先前出事的位置望过去,向主事的问道。
“您说的是文家小年轻吗?”主事望向苏月白嘴巴方向,就看到了文存,发出一声轻笑声道:
“元洲·文祭伯·文家.........在以前确实有实权的世家,但非常可惜,他们企图阻挡在恭送王的前面......”
“元洲从子爵到大公........都遭到恭送王殿下的大军铁蹄践踏,所有修士一个不留的全部屠尽。”
“从以前的珑国公变成裂颅公、神勇侯变成灰烬侯,噗嗤......”主事说着忍不住发出一阵笑声,摇了摇头说道:
“他们也就空有传承道统,以及世袭罔替的贵族名头。说来也是可怜,现在道仙人都不认他们以前名号,只认恭送王赐给他们的羞辱性头衔........”
恭送王第一个踏足的十州三岛,就是以元洲为立脚点,整座元洲和都城以及六部都遭到恭送王践踏。而炎州、聚窟洲也遭到严重的波及,恭送王就是通过三洲的资源和收拢的军队,直接向坐镇瀛洲的皇帝进行宣战,杀到瀛洲上。
元洲旧贵族成了烧烤聚会,变成恭送王大快朵颐的菜肴。
“龟龟....这是什么天命之子?”苏月白虽然知道恭送王的凶狠,但也没有想到恭送王居然能如此这般得凶猛。
苏月白仅仅就只是代入一下,都感觉自己整只祸斗都兴奋得不行。
这不得安排万把洗脚、推拿技师专门等候在一旁,任由自己去挑选啊?
“恭送王......还真是吾辈偶像啊!”
“只可惜我长得颇有姿色,不然怎么也得想办法拜访一下,取个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