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紫禁城中。
刘邦正躲在一处偏僻的宫殿,一边翻看着朱廉送来的奏章,一边监督朱见深背书。
没错,是躲。
他已经快被周氏和钱氏那两个娘们整疯了。
也不知道孙太后给钱氏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些日子钱氏天天打着看朱见深的幌子跑到乾清宫来看他。
来了也罢,毕竟是皇后,总不好把人往外面赶。
但人来了却什么都不做,也不说话,就坐在角落盯着他看,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他实在受不了,找了个借口离开,钱氏又开始和朱见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家常。
最开始的时候,朱见深还挺开心,结果到最后不知为何,也跟着找了个借口逃了出来。
至于周氏...更是让人头疼。
不知听到了什么风声,没事就跑来哭。
从乾清宫哭到懋勤殿,从皇帝哭到太子。
问她也不说,就找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诉苦。
一个是皇后,一个是太子生母。
对这两位主,刘邦实在招架不住,又不能命人将她们推出去砍了,只能找个借口,和朱见深一起溜了出来。
感受着身下的坚硬,刘邦嫌弃的拍了拍临时铺就的褥子,颇有些怀念自己睡习惯的龙椅。
想到这,他斜了朱见深一眼,抬脚在他屁股上轻轻一踢,试探道:“这两天可还习惯?”
朱见深立马警惕了起来,将书抱在怀中,默默退后两步,确定刘邦的无法第一时间抓到自己后,才开口道:“父皇,这次该您去了。”
“竖子。”刘邦拍案而起,骂道:“乃公是你爹,你还使唤起乃公来了!”
“父皇,您教我的。”朱见深熟练的躲在了柱子后面,探出脑袋问道:“亲父子,明算账!”
“还敢嘴硬?”刘邦开始挽袖子,“乃公何时教过你这种歪理?”
“上次您从我这抢走最后一块点心的时候!”朱见深委屈道:“说好的一人一块,你还多吃了三块。”
刘邦闻言一怔,又尴尬的坐了回去。
这也不能怪他,谁叫他上辈子没见过这种东西呢。
而且那玩意...做的也太精美了些,还异香扑鼻,让人很难不生出食欲。
他本来没想和朱见深抢吃的,想让尚膳监按例每天给自己送上一份。
谁知道那玩意竟然是祖制,是什么...专门为幼龄皇子准备的糕点。
饶是刘邦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下那道旨意。
没办法,只能抢了。
看着气鼓鼓的朱见深,刘邦心知硬得来不成,于是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问道。
“见深啊,乃公和你商量件事可好?”
朱见深摇头摇得干净利落,大声道:“不好!
上次我帮您引开她们,这次该您了。
我已经好久没回去存钱了。”
“听话,乃公多给你两文钱好不好?”刘邦微笑道。
“不去不去!”朱见深将书别在腰上,双手捂着耳朵,坚决道:“您这回就算给我一个银锭子我也不去!”
“竖子!”刘邦见朱见深软硬不吃,立马翻脸,“你之前不是待得挺舒服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