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贾张氏一骂,连忙拿出自己对付男人的杀手锏,一脸委屈的看着林箫南和易中海,心中的目的已经不言而喻了,就是想要两人冒着生命危险趟水回去拿衣服。
上一世何雨柱这个白痴还真的就吃这一套,二话没说就直接趟水回去四合院了。
那是因为何雨柱这个人就是一个嘴损但是心善的人,他其实对秦淮茹一家真的是够好了,只是不管何雨柱对秦淮茹一家有多好,对方都是在利用何雨柱,所以何雨柱永远都得不到一点的真心。
这也是何雨柱悲哀的地方和值得大家同情的地方。
就好像现在,秦淮茹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委屈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个男人,可是这两个男人,却全部都无动于衷了起来,
只听易中海摇摇头道:“淮茹呀...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是真的不能再回去了,我这伤也才刚刚才好,一路走上,已经很疼了,再回去,真的是有心无力呀,小林是年轻人,他应该可以。”
易中海祸水东移,只是让易中海没有想到的是,林箫南都没有出声,就听秦淮茹担心的道:“不行,小林不会游泳,他去了危险很高,不能让小林去。”
一个荒唐...易中海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就该回去?
这一下易中海直接冷哼一声:“那我就没有办法了...你们爱谁去谁去,反正我是不会去的。”
“这...这...!”秦淮茹一时也是不知所措了起来。
贾张氏倒是直接的哭嚎了起来:“哎呦,你们这三个畜生呀...就看我的孙子冻的瑟瑟发抖呀...你们都不是人,你们都是杂种。”
“草...!”
被贾张氏骂的一个不爽,林箫南直接骂道:“你这么爱你孙子,那你为什么不去,你又不是没有腿,你个老杂毛,给秦淮茹面子,我不惜得和你动手,你要是再骂我,我一定和你玩命。”
被贾张氏骂得实在是不爽了,林箫南也不再隐忍,直接对贾张氏开骂,这本来躲大水就心烦了,你还在这里喋喋不休的骂人,谁能忍受的了。
“你...你...!”贾张氏本来还想骂人,可是面对林箫南突然投过来那狠辣的眼神,贾张氏直接不敢再说话了,这一幕何雨柱倒是看完了,心中一丝无语,这林箫南和易中海都没有帮贾家回去拿衣服。
上一世自己是有多蠢呀,为了拿衣服差点连命都丢了,回来还被贾张氏骂。
“别吵了,别吵了...我去求何雨柱。”秦淮茹只能慢慢的看向了何雨柱,跟着又一次的走到了何雨柱的面前,扑通一声下跪,继续的开始道德绑架。
“柱子...姐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小当和棒梗都冷的难受,不敢说进你的油毡布下面,但是能不能给一点油毡布让两个孩子裹一下,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两个孩子的长辈。”
秦淮茹的拿捏还是很到位的,这个时候,何雨柱不太可能说不行,毕竟大雨一直在下,棒梗和小当都不是好东西,可是两人却又真的是孩子,你要是不愿意,还真的会遭受一些人的质疑。
所以没有办法,何雨柱还是拿出了两块油毡布给了秦淮茹,只是等秦淮茹想要给贾张氏要一块的时候,何雨柱却说没有了,气得贾张氏对着何雨柱又是一阵咒骂,可惜呀,何雨柱才无所谓,对于贾张氏,何雨柱是真的讨厌。
一场闹剧在何雨柱给了两块油毡布后结束,而这场大水则是刚刚才开始,你是不知道,这大水是真的可怕,一会的功夫,大水就将西山的山脚给淹没了,一片白浪,即使是黑夜,也是让人心惊不已。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大雨还在继续,一点都没有停歇的感觉,并且四九城很多地方还有山洪爆发。
很多人都感慨,“没见过这么大的水。”高处流下的雨水裹挟着泥沙,湍急地流过路面,树最先倒下,接着是被洪水掀翻的各种车辆和被冲垮的房屋。
另外一边,卫士们赶到,脚下是为防水倒灌筑起的沙袋堤坝,一层、两层、三层……逐渐增高,身着橙救援背心的卫士们不停地从百米开外装沙、运沙,时不时抬起胳膊抹一把额头,不知道擦的是汗还是雨。
站在西山上面的人,看着眼前的一幕,水冲毁了部分路面、围墙和桥梁。
基本上,西山附近的路“被翻了个底朝天”,部分民房被冲毁,超过30厘米的淤泥堆在一边。路旁不少树被连根拔起,歪倒在路两侧,原本深埋地下的水电线路断成两半,暴露在外。
潭王路旧线旁边,一农家乐前停放的7辆自行车被水冲走,正东倒西歪地躺在排水沟里。
“没见过这么大的水。”再次有人感叹。
何雨柱也是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在他的印象中,8点多的时候,下了两天的中雨突然变大,屋顶瓦被雨打得“哗哗”响,窗外的积雨像瀑布一样从房檐落下。
很多大杂院的人把门轻轻打开一条缝,已经没过家门前台阶的泥水,一下就流进屋里。
立即赶忙关上门,和家中人取来沙袋堆在门前,防止泥水冲进来。
大雨持续了将近4小时,水流也越发汹涌,将大杂院家门前的盆栽、木料全都冲到50米外的马路上。
暴雨很快让周围彻底的停电停水,一直到现在,很多地方都没有了通水,电也是未接通,通信信号也变得很差。
何雨柱他们还算幸运,因为他们跑出来了,还有很多的四九城人,没有跑出来,只能困在家中,还有一大批的村民被困在村里。
这些人,基本上多为年纪较长且行动不便的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