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赵大力就将解小军的所有老底都给打听清楚了,何雨柱一听,这个解小军的家庭还是不错的,就是人有一点混,有点像《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里面的卓越,是一个积极向上,但是现在却在泥潭中,没有方向的孩子。
这一点何雨柱还是挺喜欢的,说明现在解小军虽然是混混,但那是因为孩子还没有心智成熟,如果能放进卫士的圈子里面摔打摔打,等几年出来,一定是个好小伙。
所以何雨柱最后去了医院和解小军说了一些话,等何雨柱和解小军说完这些话之后,过了大约一个星期,解小军出院跟着来到了四合院和何雨水告别,他要去当卫士了,虽然不是最艰苦的地方,但是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更好的磨炼自己,他希望何雨水也可以好好的读书,等以后两人的相聚。
说完之后,解小军就走了,走之前,解小军拥抱了一下何雨水,何雨柱就在家中静静的看着,看着解小军和何雨水的拥抱,看着解小军大踏步的离开,心中也是默默期待,希望解小军可以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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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哗啦啦...!”
时间进入了八月,四九城的大雨也是越下越大,何雨柱看了看这么大的雨,算了算时间,还有不到三天,大水就要来了,你是不知道,这段时间,四九城穷人是怎么过的。
何雨柱他们住的四合院算是上等的四合院,是三进院的,可是那些住大杂院的百姓就惨了。
住大杂院,绝对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幸福快乐,那都是胡编的。
大杂院,人多,房子低矮,冬天冷,夏天热,雨天房顶漏水,院里存水。
上厕所要跑出去上公共厕所,人多时要排队。
洗澡要去找公共浴室,近处没有的要走很远。夏天一天洗一个澡是不可能的,多数时候只能弄盆水擦擦。
院子里空间有限,谁家放东西多了少了的,全是纠纷。
房子不隔音,遇上各种噪音大的邻居,准能少活20年。
以前水表是公共的,谁用水多了,全院人都骂你。
吃的、用的、衣服、被子,放在院里,没准儿就让人偷走了,你还不知道是谁偷的,只能站在院里骂街。
至于那些老少三代住十几平米房子的,简直活得连狗都不如。
四九城的平房,原本都是四合院,是独门独院的,那房子住着才舒服。大杂院都是穷人扎堆儿、私搭乱建的。
特别是这夏天雨水多,很多老四九城人都将这四九城的雨季叫苦雨,雨季的时候,一是屋里潮得不行,被子都是湿的。
再就是怕漏雨,自己上房堵漏有时越堵越漏,房管所的人又忙不过来,只能硬挺着。地势低洼的院子就更难了,基本上全体部动员,冒着雨用土簸箕、脸盆、水桶往院外淘水。
“赵哥...!”
何雨柱站在自家的门口喊了一声,跟着赵大力立即从自家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回道:“哎...!”
“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何雨柱口中的东西,就是一些物资,油毡布,帐篷,米面粮油等...而这些物资不是很多,因为何雨柱根本就不敢备太多,他总不能和别人说,他已经算到雨太大了,所以会有大水,这样会很麻烦,所以何雨柱只是备了少量的,大约够一个四合院用的。
这边赵大力立即跑了过来道:“准备的差不多了,都在我们的卡车上,只要你一声令,我们立即开着车去西山。”
西山是四合院西边的一座山,这山不高,是以前挖护城河给挖出来的,当然了,即使不高,但是躲过大水还是可以的。
“好...好...!”何雨柱看着眼前的大雨道:“我们管不了那么多,只能管好自己,你通知那几户人家,只要我一下令,全部都跟着我走,家中的东西不要拿,只将钱和票带好就可以了。”
“哎...你就放心吧。”赵大力答应之后也看了看这不停的雨水道:“柱子,这要是真的大水淹过来了,你说...又有多少老百姓要遭殃。”
何雨柱摇头:“哥,这不是你和我想的事情,我们现在还是保护好家人最重要,大事有大人物们出面,我们不管其他的。”
“哎,哎...!”赵大力连答应了两声,跟着点点头。
何雨柱心中再次想起了那天大水来的夜晚,说真的,那场大水来的太突然了,凌晨四点多钟,惊天动地的一幕出现了。
正在睡梦中,随着风声雨声,夜幕下传来巨大的洪涛声,几里外的远处,接连不断传来轰隆轰隆的房屋倒塌声,间或,有“救人”的呼喊声在风雨声中传来,凄厉恐怖,声嘶厉竭!
有值更人员手拿铜锣,走街串巷,一边敲锣,一边呼喊:“都起来吧!大水来啦!都起来吧!大水来啦!”
这些声音更给夜色中的人们带来无比恐慌。
慌慌张张起床的人们得知,四九城西南的某个堤坝决了口,数百米的决口处,洪水滚滚泄下,浪头高达丈余。由于连续一个星期的连阴雨,早已沟满壕平,运河西岸的百里沃野,顿成一片汪洋,洪水深处,只露有树梢。
此时,何雨柱最担心的是秦淮茹一家的安全,毕竟小槐花才几个月大,正在母亲的襁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