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说完,秦晓雅的老爹秦老头则是连忙道:“这台收音机就放在村部,大家一起用...!”
要说老秦头也不是傻子,他知道什么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他家已经有了两辆自行车,再要将收音机也收在身边,那势必会引起一些小人的觊觎。
将收音机给捐出去,给整个村子的人用,让每一个村民都受到自己的恩惠,这样才是长久之道。
老秦头几十岁了,他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这怎么行?”秦川连忙拒绝道:“我就是说说,这是你家女婿特意给你家买的,三百多块,你给了村部算怎么回事?”
只是老秦头却笑着道:“村长...我们家可以为村子做一点事情,那是多大的福气,你就不要推辞了,我相信我家女婿也是愿意的。”
这个时候,老秦头看向了何雨柱,何雨柱微微一笑:“村长...这一台就给村子里面大家一起用吧,这二手的,我还可以搞一台,是我想的不够周到,就想到了我家,没有想到村子,抱歉了呀...!”
“哎呦...。”秦川一脸感动:“何同志,你这还和我道歉,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呀...不仅仅是这老秦家的好女婿,也是我们川底子村的好女婿。
大伙都听听呀...何同志和老秦都说了,这收音机以后就是我们村子大家一起用的,以后每天大家都可以到村部来听收音机。
这何同志为了在咱们村那是出了太多的力气,现在大家都给我回去,家家都将过年的鞭炮拿出来,一起欢迎何同志,欢迎我川底子村的女婿回家了。”
“好...!”一群川底子村的村民听到收音机给了大家,那是齐齐的欢喜不已。
都是开心的跑回家拿鞭炮去放了,秦大牛,秦晓梅有些不太开心,毕竟自己姐夫给自己家的收音机,这么一弄就成了大家的,这两兄妹心里当然是不高兴的,不过,秦晓雅却拉了拉两人,让两人不要这样。
和秦大牛和秦晓梅不一样的是,秦晓雅是知道其中利害关系的,所以自己弟弟和妹妹的小模样,秦晓雅是立即制止。
而老秦头对于自己女婿明白自己的意思而开心,这说明自己的女婿不是一个笨人,相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这就让他十分的安心。
这何雨柱进村之后,那是家家户户都放起了鞭炮,这是农村最高的接待礼仪,是将何雨柱认为全村的好朋友,那鞭炮声喜庆,欢乐...整的好像川底子村提前过年了。
何雨柱也没有让川底子村的村民失望,一到家之后,就开始撒糖,撒烟,糖是大白兔奶糖,烟是中华烟,和前段时间秦老头抠抠搜搜不一样的是,何雨柱那是一点都抠搜,只要过来的人,基本上都有。
孩子们开心,大人们欢喜。
那川底子村的村民也是恭维的话,不要钱的往外面说,连连的夸赞何雨柱,也说这老秦家以后算是熬出头了,这让秦老爹和秦大娘也是齐齐的开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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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就在何雨柱在川底子村受到热情欢迎的时候,许大茂此时正被一个男人给拉扯着往前面一处民房走去,拉许大茂的男子就是废品站管仓库的小六子。
这小子被何雨柱安排了一个任务,任务内容就是让选染上赌钱的习惯。
只要任务成功,那么小六子就能拿到五百块的好处,那可是五百块,小六子怎么可能不会玩命的去做,所以就在何雨柱走的第二天,小六子就去找了许大茂,要说这小六子和许大茂也是认识,关系也不错。
一开始许大茂知道小六子是赌徒,还不太愿意和小六子玩,但是因为这过年,自己没有了工作,老婆也离婚了,而且自己这个不下蛋公鸡的名声,让许大茂也没有人愿意跟许大茂玩。
现在小六子主动找许大茂玩,许大茂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而小六子找到了许大茂之后,二话不说,就拉着许大茂去最近的赌房去玩,四九城自古赌博的风气很盛,各种花样的赌博到处可见。
最普遍的是斗纸牌、打麻将、推牌九、打扑克和押宝摇摊。
这些赌钱形式不一,输赢有大有小,参加的人也不尽相同。
有的人是闲来无事,拿赌钱作为一种消遣;有人嗜赌成性;有的人在家里聚赌抽头,有的人设局捣鬼,骗人弄钱。
逢到过旧历年赌风更盛,各个家庭、商号、旅馆、饭店,无处不在赌博,走到哪儿都是赌钱,一赌就是五天十天的,几乎成了一种习惯。
赌钱这种事,人人都知道是坏事,可为什么还有许多人喜好它呢?主要是它适应了一些人侥幸发财的心理,又带有很强的刺激性。
偶尔一次赢了,便希望有两次、三次以至更多次的胜利。即便失败了,也不甘心认输,希望下次能赢;下次又失败了,希望再下一次;有时碰巧真个捞回了本,就想多赢一点,总也没个满足的时候,总想去赌。
于是就有人以开赌为业,想出种种办法去迎合那些赌徒的心理,让他们来上当。
这家赌房是个暗门子,这里大小牌九、金钱摊、押宝、扑克、麻将,五花八门。
人最多,赌的最大的是大小牌九。来赌的各色人等都有。每推一次,案子上的筹码几乎押满了。
送牌、搂钱全用小耙子。
每推一次,就有几百元的输赢。
一进这个赌房,许大茂就被这里的气氛给吸引了,毕竟老鼠就喜欢阴暗的地方,许大茂这个家伙,就是个小人,他内心其实对赌也是渴望的,以前一直被压制,但是现在好像全部瞬间就这么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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