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不闲着,街道就更不会闲着,每到傍晚,街道人员会挨家挨户发放浸泡过“敌敌畏”或者撒上“六六粉”的纸,然后统一时间,紧闭门窗熏蚊蝇。
先是收起所有吃的、用的,人也全部走到弄堂里,随后再用喷雾器喷药。
一到晚上,放眼望去,四处烟雾弥漫,场面十分壮观。
集体行动后的几天里,睡觉都不用点蚊香、挂蚊帐了。
那个时候,也没有环境污染的概念,烟熏后,大家都很兴奋地搜寻苍蝇、蚊子的尸体,上报战果。
灭鼠就更多了,那会,地摊上常有人推销耗子药,有些家庭也试过,虽然效果不错,可怕小孩误食,不敢常用。
所以灭鼠常用的就只有老鼠夹,一块小长方形木板,上面装有弹簧铁夹和一根稍粗铁丝,用力向后翻压铁夹,再将铁丝压住它,把铁丝顶端浅浅的搭在挂钩上,用花生在火上烤一下,作为诱饵,拴在挂钩上,轻轻地放在床铺下,老鼠洞旁。
夜深人静,家人进入梦乡,睡得正香,忽然被“啪”的一声惊醒,睡意蒙眬中知道这不是小偷上门,而是嘴馋的老鼠遭埋伏被击毙。
第二天起床后,便将死鼠的尾巴剪下来,放在一个纸盒中收藏好,积到一定的数量,直接送到街道点数登记。那时,灭鼠是有指标的。
何雨柱的话没有问题,所以得到了治安员的肯定,这样一来,何雨柱拥有老鼠夹就合情合理了,往腌鱼下面放置老鼠夹也是非常的合情合理,所以贾张氏说的故意伤害就不存在了。
看着治安员点头,何雨柱连忙再次道:“对了,治安员同志,我的家门是锁着的,腌鱼也是放在家中的桌子上,锁门就是因为担心有人会误闯进我家,触碰我的腌鱼。
我很想要问一下,这棒梗是到底怎么进的我家,他又为什么要进我家?”
这话问出,这边贾张氏脸色微微一变,但是很快,贾张氏就看着何雨柱颠倒黑白的骂道:“傻柱,你放什么屁,你家什么时候上锁了,我怎么没有看到,我家棒梗就是想要去你家看看你家脏不脏,然后好心的帮你打扫打扫,这么善良的孩子,居然被你放置的老鼠夹给夹断了手,我告诉你傻柱,今天你必须赔偿我们,医院费要赔偿,还要赔偿我家棒梗断手的钱。
你要是不给,我们家一定告到你坐牢为止。”
“柱子...现在不是说你有没有锁门的问题,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将棒梗的手给治好,不管怎么样,都是你放置的老鼠夹,夹到了棒梗的手,所以你是有责任的。”易中海看着何雨柱循循善诱的道。
“没错...!”一边的秦淮茹也是可怜兮兮的看着何雨柱的道:“柱子,棒梗只有九岁,他懂什么,他做的事情都是无心的小事情,现在他的手受伤了,那才是大事,你是孩子的叔叔,你就不要再找其他的借口了。
只要你可以负担棒梗的医药费,再给一笔赔偿金,我们保证不会再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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