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喝醉酒的弗朗索瓦,露出惊喜的笑容,他猛然站起身大笑道。
“上帝啊,我觉得罗伯特侯爵应该让贤了,他在财政大臣这个位子上面足足坐了十几年,可是倒现在都没想到会有这个好方法。
我现在就去卢浮宫面见摄政王殿下,把您的好点子告诉他,让所有生活在法兰西土地上的人,都能从此过着快乐的日子!”
埃德蒙连忙拦住弗朗索瓦,一脸严肃地道。
“尊敬的弗朗索瓦先生,请您原谅,我刚才是看您情绪低落,才给您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想让您开心一点而已,其实给每个人发钱,等于大家都没有发钱。
哦对了,您过来找我是不是要我去拜访艾顿先生,让我建议他让执委会收敛一点,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让大家都过得不开心?”
弗朗索瓦又打了个酒嗝,自嘲地拍着自己的脑门。
“哦不不不,伯爵先生,我来的目的,是罗伯特侯爵集合了大臣们一部分限制的财产,由于艾顿先生的限制,打算秘密转交给您,用于您封地的投资,赚点微薄的利息。
我们都知道,您是一位擅长经商的年轻贵族,拥有很多赚钱的好法子,并且还都成功赚到了金币,不像我们这些腐朽的老古董,连登上帆船出海的勇气都没有!”
太好了,您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样就算冒着被教会斥责的风险,我也要请您吃一顿牛肉!
埃德蒙闻言,立即在心中狂喜道。
这些天以来,他并没有因为领地面积的增加,而有多少喜悦,相反,他变得十分焦虑。
第一,他没有足够的金币,在短期内大量的建造织布厂、陶瓷厂、葡萄酒厂和啤酒厂,开垦面积更大的农田,种植小麦、大麦和葡萄。
第二,眼看巴黎市民起义和扎克雷起义的日子越来越近,如果没法儿建造以上这些工厂,开垦农田的话,就意味着他得白白养活这些人。
要知道,据他估计,参与起义的市民和农奴的总人数,不会低于70万,尤其是后者,至少也占总人数的7成左右。
如果能趁乱把这些人转移到卢瓦尔河地区,光是粮食每天就得消耗100万磅以上,对事业才刚刚起步的埃德蒙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
因此,当听见有人愿意给自己投资时,他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笑出了声。
可为了像弗朗索瓦等大臣贵族们,透露自己负担很重,压力巨大的信息,他故作为难道。
“噢上帝啊,感谢你们对我信任,这让我非常感动,但您也应该清楚,奥尔良的面积很小,只有卢瓦尔河地区的五分之一,而且那儿的好地方都是公爵的私产。
所以我只能把重心继续集中在卢瓦尔河地区,例如种点葡萄和大麦什么的,顶多会开办一座织布厂,学着像艾顿先生那样,经营羊毛呢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