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当初做任务时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不管是什么福利，那都是她应得的。

如今过了那么久，脑子再不好使也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福利，而是进入了一场莫名其妙的阴谋当中。

在她已经接受目前的状况时，她的前系统居然又出现了，还是以这种方式。

“你……”温蝉想了想，认真发问：“你跳槽了？”

她记得以前在快穿局里，它的地位还算高的。

怎么现在被人随随便便投放成一条狗，还得用这种方法才能把它绑定回来？

“没有啊。”系统A1小声嘀咕：“是你以前除了任务从来不关注别的事吧……”

以至于她根本没见过自己的上级领导，所有事情都是它帮忙处理的。

温蝉做任务那么多年，只跟它一个系统交流过。

她不认识上面的领导很正常。

温蝉脸色微变，“你的意思是……？”

“我认为的这个第三方势力，其实是你们快穿局在搞鬼？”

“没搞鬼！没搞鬼！”A1纠正道：“我们也在调查是怎么回事！你问我的那些芯片，不是为了控制人，是为了收集这些人的数据。”

A1这会儿能跟温蝉交流，毫无保留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当初你退休没多久，我就去带下一个宿主了，结果那个宿主在进入某个世界后，莫名其妙的变成了那个世界的npc。”

说到这里，A1不免有些怀念从前。

“你知道我是助力主角成长的反派系统，咱们以前配合的多默契啊。”

“那个时候，你该死就死，决不含糊，助力了一个又一个的主角成为一方大佬。”

“干我们这一行的，被虐多了，心里总会生出一些不平衡感，想着凭什么是我来遭受这些，心里会冒出一些想复仇逆袭的想法出来。”

“我一开始以为她是产生了这种情绪，所以不想离开，可她都已经按照要求死了，就算想报仇也不可能以灵魂的状态报仇。”

“当时我想把她强行带走，却被提示她是那个世界的npc，不能带走。”

“人是我带进去的，她是不是npc我最清楚了！”

“我立马向上面报告此事，却得知其他部门不少宿主都迷失在某些世界里，无法脱离。”

“领导很重视这件事，调查了很久才发现，有一方势力拥有着莫名的力量，可以把小世界改成充满恐怖怪物的地方，然后设置一些难题，丢些人进来愚弄。”

“解开谜题就能活着出去，解不开就死在里面，然后成为npc，这也就是你们熟知的，所谓的副本。”

“等等……”

温蝉出声打断了它的话，“你是说，那些玩家死后，都会成为npc？”

A1认真说，“对，他们会被投进各种缺少npc的副本中，没了自己的意识。”

“……”

温蝉忽然想起“荆戈”当初说过，npc死亡会被回收。

现在告诉她，玩家死亡会变成npc。

羊毛出在羊身上是吧？

“蝉啊！我亲爱的蝉！”

A1忽然在她脑海里哭唧唧起来，“你知道当我得知你也被拉进这些莫名其妙的副本时，我有多激动吗？”

“轮船那次，是我们第一次用芯片，目的是为了从这些npc或是玩家的脑海中提取关于他们的记忆。”

“想着应该能从这些人的记忆中查到些蛛丝马迹，顺便也能记录下这些副本里的情况，相当于一个监视器，一个副本结束后，我们都会把芯片回收回去。”

“结果那次遇到了你，一时有点激动……”

不小心让那些东西攻击她了，虽然那些东西没打过。

但也因为这样，温蝉被领导盯上。

最后帮了她一把，给了她一段监控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