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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痴再也忍不住心中讶异,浑没想到白决竟就这样清清楚楚地说了出来,简直夸张到离谱,离谱到让人觉得……白决应该没有骗人,不然也太离谱了。
行痴长吸一口气,沉声问道:“怎么,鳌拜如今己如此肆无忌惮,敢向皇帝下手了吗?”
“不知道,那晚我去皇宫游玩,见鳌拜正夜宿龙床,玩弄一个华贵妇人,听说是太后什么的,正被小皇帝撞见,我出手拦住了鳌拜杀人,小皇帝又拜鳌拜为父,这才解了危局。”
!!!鳌拜!!!!
听到小皇帝拜鳌拜为父,行痴数十年禅功,顿成虚无,不由想起自己的苦逼经历。
自己幼时,也是权臣多尔衮为患,睡了太后大玉儿,自己以干爹侍奉他,这才免被暗害。
不曾想,自己的儿子,如今竟也是同样的童年,虽然那当今太后害了董鄂妃,为自己不喜,但终究是太后,这绿帽子来得猝不及防,行痴只觉得一股无名业火从心头涌起,冲荡得头脑发热。
白决的话,一句比一句离谱,但就是这些话,让行痴这样心思周密的人,完全相信了他的话。
不过恢复理智后的行痴,想起白决是来接他回去,剿灭鳌拜,不由得一阵无语。
我特么没出家时,受权臣所累;现在特么的出家了,还要让自己回去斗权臣?
那我特么的,不是白出家了吗!
行痴心头难免发虚,叹了口气,便从桌案上寻到佛像,不知按在了哪里,那佛像便一分为二,从里面现出本厚实的《四十二章经》来,道:“贫僧已看破红尘,不理俗事了,你将此经交给皇帝,告诉他,多行仁政,收揽人心,鳌拜不足为惧……”
白决接过《四十二章经》,只见此经装饰精美,封面以黄绸为封,字迹颇老,不由心中一跳,随即就反应过来,强压下嘴角笑意,道:“此经也无文字,小皇帝如何会信我找到了老皇帝?不如请大师在这书上写几个字,以作信物如何?”
行痴眉头一皱,反问道:“哦?你觉得写什么字合适?”
白决绷着脸道:“那便写‘永不加赋’这四个字罢!”
行痴眉头舒缓,点了点头,在扉页上写了这几个字,心中暗笑。
这些个汉人,当真可笑,以为帮我大清夺得天下,我大清便会给你们高官厚禄、把你们当人么?永不加赋?还真做了当“汉王”、划江而治的春秋大梦?
一个奴才,也敢妄想重复汉明么!
念头未落,只见白决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伸脚踩在行痴的左侧脸上,美美地伸了个懒腰,释去一切伪装与算计,笑骂出声:
“一条老狗,也敢妄想世代窃据九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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