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壮汉刚想说自己什么都招,别扎他的时候,许墨没有半分的犹豫,直接就是一针。
针扎壮汉眼睛瞪大,瞳孔收缩,豆大的汗水一瞬间从额头渗出,就在他想要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音时,许墨眼疾手快,一针锁了他喉咙处的穴道。
针扎壮汉承受着男人不可承受之痛,却连哀嚎的能力都丧失,两行清泪从他的眼角留出,顺着脸庞滑落。
这一幕看得一旁的许新董昌二人下身一紧。
“许神医,你怎么直接就扎他了啊?”许新询问。
“他什么都不肯说,我自然要扎他,不然他们还以为我们来虚的呢。”许墨微笑回答。
“有没有一种可能,咱们还没问呢……”董昌迟疑了一下,开口道。
“哎呦!”许墨笑着拍了一下脑袋,“你瞧我这记性,忘了这一茬了。怪我!怪我!”
“不过你们看他已经挨了我一针,估计再问也不会招了,咱们换人拷问吧。”许墨说着,不再理会又被扎了一针的针扎壮汉,走向疯狂挣扎的绳束壮汉。
许新二人算是看明白了,拷问情报在许墨这里都是次要的,用针扎这个好色壮汉下头,给冯宝宝出气才是许墨的主要目的。
‘话说回来,许神医这位世外高人最开始也是因为妻子被唐山下毒,才过来跟我们联手对付唐山的。’许新心思转动。
绳束壮汉嘴里的破布被许墨取下,亲眼见证同伴惨状的他也是不复之前的硬气,连连求饶:
“大哥,啊不,大爷,别扎我下面!”
“我说!我什么都说!”
“您快问吧!”
绳束壮汉甚至是求着许墨问他情报,生怕自己跟针扎壮汉一样,因为许墨忘了问话而直接挨一整套酷刑。
“我问你,你们看守这赌场,是不是跟鸦片贩子有关?”许墨没有再下针,开口询问。
“对!对!”
绳束壮汉连忙点头。
“我们明面上是赌场,暗地里也做卖大烟的生意,那些大烟,啊不,鸦片贩子都在我们这落脚!”
“好,那你们知不知道鸦片贩子中,有一个叫唐山的家伙?”
“唐山?”绳束壮汉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看样子似乎是不清楚。
许墨看他这表情,脸上有些失望,手上拿起长针。
一看见许墨的长针,绳束壮汉就如同中了大记忆恢复术一般,立刻惊恐得叫喊起来:“大!大人!等一下!”
“我有点印象!我想起来了!”
“前两天,我们老板迎接了一个大人物,我在门外看守,听见老板叫他什么‘唐大人’,应该就是您要找的人!”
许墨眼神一动:“那个‘唐大人’现在在哪?”
“这...这个我是真不知道了,那位‘唐大人’是连老板都要笑脸相迎的人物,不是我一个看门的能接触到的。”绳束壮汉开口道。
许墨捻了捻手中银针。
“大人!大人手下留情啊!我是真不知道了!我知道的都说了!求求您高抬贵手吧!”绳束壮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道。
“许神医,看来这家伙是真不知道了,咱们想要找到唐山的下落,还要去抓赌场老板才行。”许新走到了许墨身边,开口说道。
“确实。”许墨微微颔首,接着抬头,朝着赌场的方向看了一眼:“看起来这赌场,咱们还是得进去闯一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