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叫什么哥,总是亲戚。你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在这间房子里急死吧。”
“让叶炫武留下陪你解闷。”
你是让叶炫武留下把我气死吧!“不用了!我还是一个人静静的发呆吧!”雷启云一口回绝。
王孝男看着雷启云的样子,听着他的话,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有些忍俊不禁的笑意。“你自己能走的话,可以到外面坐坐。吹吹风,晒晒太阳。至于叶炫武,不是我找来的,我没有那个本事让他走。”
雷启云没有说话,只是垂在床边受伤的脚来回地晃悠。
“你脚上的伤,只是被碎玻璃扎了,已经休息两天可以试着动动。别懒在床上不动,真的残了,没人会赔你一只脚!
对了,我还没问你,朱玉杰刚一离开,你就变成这样,你可真本事!咋弄的啊?……不会真的像叶炫武说地抓兔子,兔子撵的吧?”
雷启云听着王孝男挖苦讽刺的话,一口老血雷启云在胸口,是喷不出来,咽不下去,别提多难受了。
看着雷启云趴在床上装死,王孝男无奈似的叹口气,“唉,原本以为你来了能帮我一下。现在看来,是啥都别想了。你呀,好好养伤,养好了从那儿来回哪儿去。省的这点子人多操心!”
雷启云抬头望着他,“你嫌弃我?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回哪儿去?我可以走,但前提是你和我一起走!”
雷启云重复一遍他的话,才明白,王孝男从一开始说养好伤就回去。是让他离开楚墓镇,而不是他想的离开这个养伤的地方。
“和你一起走?哼,”王孝男脸上的笑容冷了下来,“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走?”
“带你回家。”
回应他的只有王孝男从鼻孔发出的不屑地冷笑,和一个决然离开的背影。
雷启云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床上许久不见动弹。
再说那天,代福荣在如家门口与王倾他们分别后,立马去了福悦楼。
急匆匆的直达顶楼,一个超大的套房。等他进去时,客厅里面已经坐了三个人。
一个就是头上还绑着绷带的阿司,另一个先前开车的司机。还有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那女人对着镜子坐着,只能看见一个妖娆的背影。
代福荣进来习以为常的,看着像是在玩木头人游戏的三个人。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几人一时间相对沉默无语。
最终那个司机开口,“荣哥,现在事情这样,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代福荣嘴里发出一声轻笑,脸上没有半分笑意,“哈!康哥这话是啥意思,我咋不懂。”
自己行动前连招呼也没打一声,半途让我打电话我也打了。现在事情出了叉子,就想让我出来担着吗?更何况这事,说到底跟我有啥关系呢?
我把名字都无偿借给你们用了,还想怎么样?这些话,代福荣在心里想着,现在还不是能说的时候。
康哥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扫了一眼低头坐在一边的阿司,又看了眼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女人,“这事……”
那女人头都没抬,只是挥挥手制止了他的话。声音有些沙哑,喜怒难辨,“荣哥,这事儿在你的地方,麻烦你多费费心。阿司,你把事情详细的和荣哥说一遍。”
代福荣神色变得凝重听着阿司把事从头到尾说一遍。听完之后,眉头皱成一把,“你是佛说,那人拿着枪?不会是玩具忽悠你的吧?”
“不会,”阿司说的肯定,“是真是假,我还是能分出来的,再说他还朝天开了一枪。”
代福荣想了想,又问,“你没看清那人的模样?”看阿司点头,又说:“那人有多高,是胖是瘦?”
阿司想了想答,“先出来的那个,中等身高,体形削瘦。穿的衣服松松绔绔。后来接应的那个,个子要高些,只是他们都戴着口罩帽子,看不清样子。”
代福荣听过陷入了沉默,好一会儿才说:“枪这个东西,我们这底下真是少见。不过,这几天确实有这么两个人,这哥俩是带着枪。”
看着康哥望着自己目光,代福荣咧咧嘴角接着说:“这哥俩不是阿司说的那俩个,这哥俩的身手没那好。他们真的出现在附近,有可能已经被人给抓了。这枪……这个事真的难说。”
“那俩个人,真的没有办法吗?”那女人一直坐着没动,听着她的语气,似乎并不是很在意,“没有办法就先这样吧。方童找到了没有?”
代福荣听到那女人问起方童,脸色变了变。“我已经让人在找了,只是现在还没信儿……”
“那她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呢?”那女人的声音虽然沙哑难辨喜怒,但是这一句,代福荣还是听出了她很不高兴。“不会这个也不知道吧?”
“医院里有你的人,就在你眼皮子底下,突然不见了?”康哥的话问得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