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在于,若圣子不是此意,她无疑会死的很惨。
但反之亦然,若圣子是此意,她却故作不懂,同样会很惨。
伴圣子如伴魔啊...
“嗯,那,弟子在殿外恭候!”
叶巧忐忑不安地看着男人头也不回的进入,随着那扇大门缓缓关闭,叶巧顿时瘫坐在地。
……
殿内,浓重的雾霭抚在脸上。
夹杂着诱人的幽香。
他挥手拍散眼前的雾气,隐约窥见一个偌大的池子。
虽然看不清全貌,但他猜测,起码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嗯?元夏这药,似乎加了赤虎骨?”
姜河嗅着幽香,气血隐隐沸腾,小腹发暖。
赤虎骨并非虎骨,而是一种形似骨头的药石,他曾在姜氏符要中看过赤虎骨的记载。
能补益精诸不足,疗体虚血弱。
简单来说,就是强肾补血。
嗯...恰好他失血过多。
至于其他作用...再强也用不到。
苏苏那小身板,也承担不起。
姜河微微勾起一丝笑意,干净利落的脱去衣裳,纵身跳入浴池。
经过脱胎决的自愈,再加上吃了元夏给的疗伤丹药。
他一身血肉已然恢复的差不多,只是体内精血空虚。
而方一入池,他便感受到格外磅礴的药力冲击着肌肤,涌进体内。
近乎疯狂的补给精气。
“嗯嗯??”
猝不及防,姜河忍不住浅浅呻吟。
元夏起码放了不下五种三阶灵药!
而他只是筑基修士。
这药力太过庞大,虽药液分散于整座浴池,但他一池后,所有的药力都自发着朝他汇聚。
不只是炼化精血强行提升到玉骨境七层造成的空虚,肉眼可见的得到弥补。
更是隐隐将要突破至玉骨境六层!
一旦突破,他无需炼化精血,都有筑基后期的战力。
筑基中期的修为更是近乎拔苗助长般增长,姜河强行遏制突破筑基后期的欲望,将修为压制在筑基中期。
如果靠药力强行突破到筑基后期,反倒弊大于利,影响日后的修行。
雾气疯狂朝着姜河涌动,渐渐得变得淡薄。
他只觉神识渐渐恍惚,一阵模糊,竟不知不觉睡过去。
后脑勺靠在池壁旁,睡得很安详。
雾气渐散,恍有星子浮现,璀璨明亮。
那是少女的双眸,干净纯洁的眼白,被几道血丝污染。
星子病态般的颤动,蕴含极致的贪婪和渴望。
“爹...爹爹?”
雾气散去,黑发少女压抑的轻声喊着。
几缕柔顺黑发飘在泉水之上,顺着黑发往上,圆润白皙的香肩半隐没在泉水之中。
玉翘之上的精致锁骨一览无余,雪白耀眼,小巧可爱的锁骨窝沾着一缕湿透的发丝。
肌肤犹如羊脂玉般白皙滑腻,许是泉水有些温热,肌肤透着淡淡的红潮。
少女似乎有三种面孔。
平日里清冷无比,仙气十足,面对师尊时则温婉可人,时而有着些小调皮,是师尊最贴心的小棉袄,师妹最温柔的姐姐。
而此时,却是另一种不为人知的神态。
湿滑的唇瓣微翕,吐着淡淡热气,一丝晶莹的涎液自唇角悄然滑落,少女不断轻吸,也阻止不了它锲而不舍的垂下。
落到姜河的脸上,自闭着的眼角,顺着脸颊滑落到脖颈之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弄脏师尊了。”
少女诚恳而歉意的按住男人肩膀,哗啦一声,少女微微起身,挺翘的雪白柔软满月,自水面上悄然浮起,月沟深邃紧实,落下几颗水珠。
“嗯...”
少女颤抖的吐出一口气,顺着男人眼角到脖颈,将污秽之物细细舔回它的源头。
是...师尊的味道!
月勾绷紧,再次挤出几颗剔透水珠。
“爹爹?师尊?快醒来?”
少女忽然又贴近姜河耳边,急促的喊着。
绝美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些许晕红。
她白嫩的身子不停打着摆子,似激动,似恐惧。一袭黑色长直发,在主人如绸缎般光滑的背部微晃,诉说着少女心思的杂乱。
而星眸正焦虑地凝视着姜河的一举一动。
许久许久,男人恍若未觉,闭目昏睡。
这是善法圣子亲自调制的药,蕴养精血,调理肾脏,养神护心等等,百余种药效不一一而道。
只是...有一个微不足道的副作用,那便是昏睡。
他依旧睡的很死。
“师尊,不要怪元夏。”
少女忽然哭了来,抽着鼻子,哭得和小花猫似的:
“元夏什么都不会做的,只是太久没见师尊,想抱抱师尊,仅是这样而已。但元夏不敢...元夏是个废物。元夏发誓,只会抱抱。”
她伸出白嫩藕臂,抱住姜河的腰身,让两人无隔阂的贴在一起。
好像好像好像以前,被他当成擦澡布,提着她的身子擦着澡。
黑发少女呼吸激烈到几乎要窒息,她将小脸贴在姜河的胸膛,听着男人蓬勃的心跳声。
忽然又道:
“师尊,为什么?以前,你都会主动的抱元夏。现在...怎么变了?”
少女委屈的声音,渐渐变得冷淡,仿若质问一般,
“你明知道...元夏很胆小,却一点都不考虑元夏的想法呢。抱旻心,抱衿儿,连不知从哪冒出的金毛畜生,都会亲亲。就是...不肯抱元夏。”
半响,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元夏有自知之明,生来便是为了服侍师尊...那,元夏为师尊洗澡吧?就像旻心那样呢。只是洗澡哦...”
黑发少女抿了抿舌尖,将昏睡的姜河耳垂含住,随后是耳廓。
“滋滋...”
耳朵,晶莹晶莹的。
她忽然想起了银发少女灿烂的笑容。
银发少女扭扭捏捏向她倾诉着心事:
“嘿嘿,那一天我把师尊脖子舔的晶莹晶莹的哦!他...还会偷偷闻,哼!真是好色的师尊!”
旻心喜欢师尊,相信自己这个师姐,把藏着的心事毫不保留地对她说。
而自己,气到第一次对师妹发怒,冷着脸道:
“旻心,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忘了师尊昔日的所作所为了吗?哪怕现在...原谅他了。可你怎么能...喜欢他呢!而且啊,你还小,喜欢这种事情,以后再说。”
银发少女同样第一次顶嘴,满脸的不服气:
“师尊就是师尊!没有昔日不昔日,那不是他!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而她深知少女的性格,默默的流下眼泪,哀求道:“旻心,你就听师姐的吧...师姐,不会害你的。”
如她所料,银发少女慌乱到手足无措,她拼命的给自己擦着泪水,哭泣道:
“师姐...我听你的,可是,有件事我必须做。”
嗯,之后的事情,便是告白了,她也是后来才明白的。
回忆结束。
“哈...哈...”
自己果然一直很卑鄙呢。
师妹的笑,师妹的哭,师妹的窃喜,师妹的心事...
让她既是心疼,又是难以言喻的...爽。
黑发少女钻入灵活的舌尖,饶了一圈,这才心满意足吐气低笑。
旻心...
姜元夏浑浊的心智猛然一醒,心脏不断的抽疼,她痛苦的闭上眼睛:
“那就,到此为止吧。”
可是更难克制的是心中的欲望,她有十几天没有见师尊了!
万幸的是,她还有药。
黑发少女双手略微颤抖的从玉翘之中,拿出埋藏的药瓶。
琉璃铸就的药瓶,里面便是浓稠的白色灵液,只剩下薄薄一层,贴在药瓶的最底部。
像是得了癫痫般,双手越来越抖,好不容易才打开药瓶。
黑发少女微扬小脸,吐出鲜润的香舌,拿着药瓶右手不停摇晃,半响,才有一道细细的丝线垂下。
“怎么办...”
她拼命的吸着,小脸憋得通红,得到的灵液,也只够她吧咂吧咂嘴。
黑发少女急得都快要哭出来。
哪里能跟那天晚上比。
能够大口大口的吞吃着新鲜灵液。
姜元夏眼神微动,忍不住朝着池面下看去。
黑色的瞳孔中,顿时倒映着一个狰狞的妖兽。
“啊...”
妖兽如此狰狞,如此恐怖,像是在挑衅她般张牙舞爪。
那是她久违的对手。
姜元夏吓得捂住了自己眼睛:“我看不见...看不见...”
从张开的指缝间,那双灿若星子的明眸,一眨也不眨地瞪大,眼白血丝渐渐密集。
她猛然深吸一口气,不停用药瓶盛着水,反复摇晃,旋即高仰白皙修长的脖颈,不停喝着。
“只是...喝一点水应该没问题吧?”
黑发少女喃喃自语,小心翼翼将药瓶靠近妖兽,小手似乎无意一碰。
灼热的温度让她的手顿时触电般一抖,格外艰难才将泉水安全地从妖兽处带离。
“嗯...”
少女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迫不及待的捧着,大口大口喝着。
“只是...摸摸一摸,应该没问题吧?”
水面颤动,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勇敢地抓向妖兽。
“只是...舔一下应该没事吧?元夏,不会吃下去的。师尊,你知道...元宝最乖了,元宝是师尊的小棉袄呢,元宝保证。”
黑发如水墨晕染在水面,水下,少女诚恳地保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