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天两夜的奋战,华夏新军取得了津沽保卫战的胜利,击沉战舰一艘、重创战舰三艘,缴获战舰两艘,击毙敌军两万余名、抓获俘虏三千五百多人。参与这场的列强,心惊于华夏新军强大的军事能力,他们原本就没有想过要完全消灭华夏新军,分割的华夏对他们才有好处,顺势撤兵,退出了这场混战。
津沽之危解决了,颜子回想率兵回蓟州,却收到海城陷入苦战,请求增援的电报,决定立刻赶往海城颜子回打了个电话回去,可是接电话的仍然是颜夫人,他仍然没能和易欢说上话。颜子回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写了封短信,叫来杨一华,“你带两个人立刻赶回蓟州,把这封信交给七夫人,让她给我回信。”
“是,督军。”杨一华领命而去。
两天后,杨一华回到蓟州,在督军府他没能见到早已离开的易欢,询问多人无果,是王红悄悄的告诉了他真相得知颜夫人逼易欢自请下堂,并自作主张的让颜子回与粤南军姜帅的女儿联姻,杨一华瞠目结舌,老夫人这是疯了吗?
这话,杨一华不敢当面问颜夫人,他立刻赶去易公馆送信,至于跟粤南联姻的事,等督军回来再处理,“易老爷,易夫人,我家督军让卑职送一封信给七夫人。”
“劳烦杨副官将信带回去吧,我家小四不在家中。”易父虽然明理,知道离婚一事,怪不得颜子回,可毕竟是颜家逼得易欢远走他乡。
“不知道七夫人去哪了?卑职可以等。”杨一华问道。
“她现在已经坐船去花旗国了。”易父如实告知,易欢在上船前,发了电报回来。
杨一华惊呆了,怎么会这样?完啦!这件事想瞒都瞒不住。
督军在前线,身为副官的杨一华,也不便留在后方太久,过了一天,就赶往海城。
远离华夏的易欢无从知晓,这天晚上,船上举办活动,消除旅途中的沉闷易欢为了保持心情的愉悦,带着少霞和宋瀚一起去凑了这个热闹。
“敲木棒说单词。”允当主持人的船员,先说了鹰文再说华语。
旅途漫长苦闷,来参加活动的人,有不少,当然,全是头等舱、二等舱的人,三等舱的人是不准上来的。船员从中挑选了十人,七男三女,九个外国人,一个华夏人。
易欢嗤笑了一声,玩游戏还搞歧视,放了一片橘子在嘴里。
主持人让十人坐在椅子上,发给每人两根木棍,主持人说规则,游戏开始,这第一轮说的是开头的单词。
十个人拿着木棍敲打前面的木板,嘴里唱着:“敲啊敲,敲啊敲,敲什么敲?”
“sar。”胖胖的白人女士说后,用两只木棍互击三下。
站在第四位的先生,道:“siple。”他敲了一下。
一开始速度不快,十人还有时间想,都答了出来,随着速度加快,有人就反应不过来,被淘汰了。淘汰了四个人后,主持人宣布换说字开头的单词,这就是第二轮了。
大家玩得气氛高涨,易欢冷眼旁观,瞧着也没什么意思,到是少霞看得一脸兴奋,笑了笑,起身要走,少霞问道:“小姐,你要去哪?”
“这里太闷,我要去甲板上透透气。”易欢笑道。
“我陪小姐一起去。”少霞站起来道。
“不用了,你在这里玩吧,我想静一静。”易欢拿上披肩,披在肩上。
从船舱出来,易欢站在甲板上,往华夏方向远眺,夕阳西下,天边一片橘红色的晚霞,灿烂的霞光将海面染成了金黄色,海风吹过,浪花翻滚。这时一个高大的男子走了过来,“嗨,小姐。”
易欢回首看着他,“先生有什么事吗?”
男子笑道:“小姐,鄙人姓孔,乃是孔子的第七十五代裔孙。”
“孔先生你好。”易欢客气地道。
“小姐,我留意你很久了,不知道有没荣幸和小姐交朋友?”孔先生笑道。
“孔先生还是称呼我赵太太吧。”易欢笑道。
“你结婚了?”孔先生惊讶地道。
“是的。”易欢笑道。
“陪在你身边的那位,应该不是你先生吧?”孔先生试探地问道。
易欢笑,“他是我先生派来保护我的人。”
孔先生微愕,那个男人一看就气宇不凡,不是普通的护卫,能用这样的人保护自己的妻子,看来那位赵先生身份不简单。这位赵太太,不是他可以染指的。孔先生笑笑,“不打扰赵太太欣赏风景了。”
易欢挑了挑眉,扭头继续看海,这个小插曲,她丝毫没有往心里去。这时,杨一华已赶到了海城,可是他都不敢去见颜子回,当然不敢也得去见。进到指挥部,颜子回一脸凝重的在看军事地图。
“督军。”杨一华喊道。
颜子回看是他,眼中亮光闪过,“蓟州城的情况如何?”
“蓟州城一切尚好,府中老夫人身体康健。”杨一华垂首道。
颜子回听他就说了这么简单的一句,就没声,双眉紧锁,挥手让指挥部里的那些参谋退出去,问道:“七夫人的回信,拿来给我。”
“七夫人没有给督军写回信。”杨一华硬着头皮道。
“那她让你带了什么话?”颜子回接着问道。
“督军,七夫人……”杨一华咬了咬牙,“督军,老夫人替您休掉了七夫人。”
“什么叫老夫人替我休掉了七夫人?”颜子回没听明白。
“前段时间局势很紧张,老夫人为了让粤南军姜帅出兵解困,就许诺让督军娶姜帅的女儿为妻,七夫人拦了姜姑娘的道,老夫人作主,将七夫人赶出了督军府,卑职回到蓟州城时,七夫人不但已经离开了督军府,还离开了蓟州城,去港城搭船去国外了。”杨一华如实禀报。
一股怒气直冲脑门,颜子回抓起桌上的杯子,将里面的冰冷的茶水一饮而尽,才没气昏厥过去,姜帅趁火打劫,他可以理解,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母亲会这般对待易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