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朋友。”威廉笑道。
易欢笑,“是,我们是朋友。”
威廉送易欢回了宿舍,而鲁伯特自此后,没再来纠缠易欢,让易欢能专心的学习。五月初,邓尔逊发电话过来告诉易欢,药已推出市场了,药品公司也即将上市。
“你安排好,六月回国,过完年再来。”易欢大方地道。
“谢谢小姐。”邓尔逊开心地道。
五月底,又到了期未考试的时间。等国内战事稍停,双方合谈之时,易欢也考完考试了,一身轻松想要歇两天,却被林阮拉去逛街了,“参加舞会得穿新衣。”
每年六月,会有一大批学生从学校毕业,学校会举办毕业舞会欢送他们。易欢笑道:“我没打算参加。”
“就当去陪陪我。”林阮笑道。
“有麦肯娜陪你还不够吗?”易欢促狭地问道。
“她是去陪我二哥的。”林阮笑道。
易欢挑眉道:“你确定是陪,而不是去缠?”
“以前我不明白我二哥为什么不喜欢麦肯娜,现在天天和麦肯娜相处,我才明白,我以前办事糊涂,眼瞎看不清人。我祖母常说,娶妻不贤,祸害三代,要是我二哥真把麦肯娜娶进门,会家宅不宁的。”林阮深有感触地道。
说话间,出租车过来了,两人挥手招停。到了街上,两人直奔女装店,林阮一眼就看中那条粉藕色连衣裙,裙上镶着蕾丝边,不过是领。林阮没有汪嘉玉和苏雨婷那么奔放,换上裙子后,一直用手按着裸露的胸口。
林阮遗憾地去换下了裙子,“走吧薇薇安,我们去别家店看看。”
“这件裙子,你穿起来很好看,你要是觉得胸口露得太多,去买一串大颗的珍珠项链戴上做遮掩啊。”易欢提议道。
听了这话,林阮就将那条连衣裙给买下了,然后去首饰店买了一串珍珠项链,这是她去舞会的装扮。易欢只买了顶遮阳帽,林阮问道:“薇薇安,你不买吗?”
“我母亲托人从蓟州给我带来了几件旗袍,我可以穿旗袍去舞会。”易欢笑道。
“薇薇安,谢谢你陪我,我们去吃午饭吧,我请你。”林阮笑道。
“谢谢。”易欢笑道。
两人找了一家餐厅,点了菜,边欣赏外面的街景,边闲聊,这时,突然听到有人大声骂道:“你这个黄皮猴子,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现在还冲撞了我们尊贵的客人。”
易欢扭头看了过去,见一个高大的侍者在骂一个小男孩,那小男孩的衣着有点破旧,在侍者的身旁站着一个白胖的洋太太。那个小男子低着头,嘴里说着粤语的对不起。
白胖的女人不知道跟那侍者说了什么,那侍者扬起手,就要打那小男孩。易欢一惊,这一巴掌下去,小男孩非受伤不可,大声喊道:“住手。”
那侍者停顿了一下,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趁机将那小男孩拉了过去,搂在怀里。林阮见易欢走了过去,也跟了过去。问明清楚,知道是小男孩后退时,不小心撞了那位白胖女人一下。易欢正颜道:“对不起,这个孩子不应该倒走以致撞到太太您。不知太太是否受伤?要不要去医院看下医生?”那么肥壮的人,被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撞一下,会受伤吗?
那白胖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易欢,见她衣着不俗,暗忖了一下,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和他们一样,来自华夏。”易欢淡笑道。
白胖女人看了眼站在易欢身后的女佣,目光闪了闪,“没事了。”她动作迅速转身就走。
易欢看着那个侍者,“虽然是这小男孩的错,你可以责骂他,但你不该动手打人。”
那侍者陪笑,“小姐说的是。”
易欢也知道这些洋鬼子,狗眼看人低,也没多理会他,回头对那妇人和小男孩道:“没事了,别害怕。”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那妇人跪下磕头,那小男孩也跟着跪下了,妇人知道若不是这位小姐出面,今天的事不会善了。
易欢上前扶起她,道:“不用谢,你这些花怎么卖?”
“小姐喜欢,就送给小姐。”那妇人身边放着一个竹篮,篮子里放着数十枝鲜花。
易欢摇摇头,“白送的我不要。”说着,掏出十元花旗钞递给她,“够了吗?”
“小姐,您给多了。”那妇人道。
“多的就算是小费吧,拿着,快带孩子回家吧,刚才怕是吓坏了。”易欢笑道。
那妇人牵着小男孩的手,抹着眼泪走了,今天出门遇贵人啊。这一幕,被刚进门的那威廉看到了,不过易欢和林阮没有看到他,她们回到了座位上。
六月十日,学校举办毕业舞会,因为禁酒令,往年玩得很疯狂的毕业舞会,今年略微显得有点冷清,大家端着雪碧斯斯文文地或坐或站地聊天,在湖畔边等着看烟花。易欢看着他们手上那一瓶瓶的雪碧,满意地笑了,詹姆士能力真不错,居然说服了学校董事会,为毕业舞会提供饮料。
天色暗了下来,湖边上绽开了五彩缤纷的烟花,这些烟花是从华夏国购买的,看着上空绽放的烟花,易欢感慨地道:“华人心灵手巧,华夏民族是最优秀的民族、最聪明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