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面，人还是客客气气的，恭恭谨谨的喊：“小姜老师，小姜老师。”

然后一堆阿谀奉承的话，先是夸姜瑜漂亮，又夸了夸咱们华夏大气云云，总之就是特不要脸的一阵狂舔，舔完才开始聊正事。态度摆得特别的谦卑，反正他们在国内也是卑躬屈膝习惯了的。

然而让日本片商意外的是，他们姿态都放得这么低了，结果这边价格却也压不了多少。对方那位年纪轻轻还很漂亮的女孩，似乎掐准了这样的作品在他们国家肯定会有市场似的，要价莫名高。

所以沟通起来特别的吃力，两边翻译叽里咕噜的江了一大堆，最后给出了一个相当夸张的价格。日本片商这边拿不下主意，只得暂且打道回府，同公司领导商量之后，再做定夺。

一个早上的时间。

姜瑜前前后后见了快十个国家的片商，零零碎碎好几个小语种，搞得连翻译都不太好找。

而过来帮忙加围观的魔都戏剧学院的学生，只觉得姜瑜要价异常的凶狠。往常倒也不是没有和周边小国谈过这些文化输出的合作。但往常时候，这些合作，充其量只能算是半卖半送，当输出文化了。

说白了。

就是很少有人像姜瑜这样，在涉外合作时，会表现得这么强硬。

毕竟咱们国家对外一向讲究的是和气生财，主打一个不争小利，共谋未来星辰大海云云。而兔子开始初现獠牙，也已经差不多是22年23年以后的事情了。

嗯，怎么说呢，就超凶的！

…

中午休息了没一会儿。

很快又接着开始了下午的工作。

早上卖的是国外的改编播放权这些。

而下午聊的，才是重头戏，是《少包》国内的改编事宜。

不管小褚他们拍得多么的精致，短视频终究还是短视频。而短视频，在大多数人眼中，这种形式的载体，终究还是不大上得了牌面的。属于文娱产业鄙视链的最低层，你火归火，该看不起还是看不起。

其实字节系的那些高管们早就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了，然后还会放出一些例如：“过气明星给带货网红开车门的。”“老戏骨为千万网红伴舞，卖力唱歌弯腰屈膝，全程尬笑显卑微…”一类一类的新闻出来炒作，就是想把这类刻板印象给扭转回来。

但此类的新闻看下来，观众大多对网红的印象，感观，只会愈发糟糕。

就是典型的：虽然你很有钱，但我还是看不起你。

这其实是很矛盾的一个社会现象。

…

而此次过来，想要谈下《少包》版权的公司，一共三个。

一个是小褚他们本来就在经营的短视频平台，抖喑。

一个是10年时发家崛起的在线视频网站，艾奇艺。

另外一个，则是先前连载过《哈利波特》的平台，咱们的大老板，企鹅视频！

在后视频时代，这三家公司，几乎可以说是占据了国内文娱的大半壁江山，君临天下的三大王者了！

就连一旁负责记录和翻译还端茶倒水泡咖啡的女同学，也忍不住的惊叹出声。

“这也太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