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多他这一票,我们好人阵营就能拿到警徽!警徽就不会流失!”
“我这张通灵师也就能够打出我的警徽流。”
“所以1号的身份,我也要待定一下。”
“至于上票给我的人,我就不去盘有没有倒钩狼存在了,因为一会儿等到了投票环节,他们但凡变票,那他们就必然是狼人。”
“如果他们没有变票,反而跟着我一起去下这张7号牌,我就认他们的好人身份。”
“以及10号这张弃票的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身为好人却不投票,放任警徽流失,我不觉得这是一个好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但现在有1号、10号两张牌弃票,在我认为6号、7号、8号是三狼的情况下,1号、10号、11号也只能开出一狼。”
“今天认我是通灵师的,就跟着我的手一起下掉7号。”
“我归票7号牌。”
“至于你4号如果真的是女巫的话,你要去毒谁,我也不安排你去毒6号或者8号,你可以听一听他们的发言,以及着重听一听11号的发言。”
“如果你觉得11号有可能是一张狼人牌,你就把他给毒掉,6号以及8号你们明天起来一个一个放逐就行。”
“过。”
9号留恋的状态很高。
也可能是因为他心中略有紧张的缘故。
人一旦感到害怕,便会生出愤怒。
而心中有了怒意,发起言来,自然也会状态更高,嗓门更大。
只是有些人一害怕,一紧张,一生气,一发言。
就会打磕绊。
话刚说出口,结果就结巴了。
但毕竟坐在这张桌子上的,也算是从大大小小的突围赛里厮杀出来的职业战队。
因此9号的口齿倒是非常流利,愤怒反倒让他思路变得清晰了许多,知道他在发言时应该怎么做,如何说。
并且他做的还算不错。
只是有一些略有致命的瑕疵。
如果后置位的好人能够发现,并抓住这一点对9号进行更加猛烈的攻击,其实大部分好人应该就能够站对边了。
“请10号玩家开始发言。”
泪光战队的10号左右在二轮投票时选择了弃票,而他之所以敢弃票,是因为他底牌为一张守卫,底气十足,并不怕别人的攻击。
“7号以及9号上pk台的时候,我是选择压手,没有投票的。”
“我简单说一下为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当时我在纠结这两张牌到底谁是真通灵,我没有分辨清楚。”
“因为我不太觉得7号玩家像是一张真通灵师,但是在pk台上,7号的发言也有些打动我,从而让我产生了动摇。”
“所以当时投票环节,我也不敢百分百的保证我认9号是通灵师就一定认对了。”
“没办法,最后我选择了压手。”
“毕竟我认为,警徽即便流失,也总比因为我的一票而上给狼人强。”
“这就是我当时弃票的理由。”
“至于眼下,我又一次听完了7号和9号的对比发言,我就简单聊一下我视角中能看到的细节。”
“首先在9号发言时,我其实并不像场上的其余人那样,就直接认为9号是真通灵了。”
“只不过在我发言的那个位置,9号是在我前面直接起跳的一张牌,有可能是真通灵,所以我就暂且先站边一手,看看后面的通灵师怎么说。”
“结果到7号位发言的时候,他却没有来攻击我这张10号牌,反而还说我的发言状态比较阳光,有可能是一张没有视角的神职!”
“我不太清楚这个视角7号牌是怎么开出来的,以及7号对于12号的定义,要么是强神,要么是弱神,总归得为神职,这个视角也蛮奇怪的,他又说了12号如果是平民,12号和5号的身份会发生变化,那一段,我认为也很泥泞。”
“但这只是他在警上pk时的第一部分发言,是第二部分,他对于前置位的点评,让我有了些许动摇,他对于12号的再度定义,以及对外置位牌的定义,流畅了许多。”
“让我觉得他这张7号牌的通灵师面抬高了一些,尤其是他发言的最末尾,跟8号对话的那一段,让我觉得8号不太像是跟7号认识的。”
“只是现在听完了大半圈的发言,首先5号牌是站边7号的女巫4号报出来的银水。”
“结果女巫和这张7号牌都去打5号是一张自刀的狼人牌,要将5号填进狼坑里,是我无法理解的。”
“如果5号是自刀狼,难道警上不该由他来悍跳吗?再不济,他也应该在警上做出更多的工作才对。”
“然而5号的工作量在警上却很低,甚至pk发言时,9号还打了一手5号,而如果9号是狼人,敢去聊这张在女巫眼里是银水,中了首刀的牌吗?”
“以及最关键的一点是,7号其实也打了5号,但7号和9号对于5号的攻击是不同的。”
“9号的理由是,5号在那个位置点了他和12号是一定的捆绑关系。”
“不论他们是两狼还是两个好人,这在9号的眼里有可能是在为接下来攻击他们是两狼做铺垫,所以9号去点了5号。”
“可7号点5号,就纯粹是因为觉得5号是要站边9号的牌,而将5号打成了定狼,这在我看来是极为不合理的。”
“所以我目前可能还是会继续选择站边9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