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压手了,就有一定的可能让你11号拿到警徽,这是我不能够接受的事情,起码现在再一次听完一轮发言,你11号的狼面在我这里仍旧是要高于8号的。”
“因此当时8号的发言,虽说我也没笃定他一定是好人,但警徽票我肯定要上给8号,既不可能上给你11号,也不可能压手。”
“因为让你11号拿到警徽,我6号肯定是必死的,所以今天我会定票去归你这张11号。”
“8号如果不归11号,我们所有好人就一起点死8号,这两个就绝对是在打操作的狼人牌。”
“7号可以稍微放一放,毕竟7号有可能是第三方,我们不可能把他给投出去的。”
“我是单身好人,这一盘有可能赢不了,但出人肯定还是要出的。”
“过。”
6号光辉对于本轮好人能否胜利,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了。
前有双神倒牌。
后有女巫背叛。
预言家不知所踪。
好人阵营拿什么去跟第三方和狼人血拼?
连头都没了!
但无论如何,如果不求获胜的话,那么他们好人阵营,作为场上人数依旧最多的阵营,便是第三方和狼人都需要拉拢的对象。
因此三方阵营,最后的评分,自然也不可能由获胜者独揽,作为帮助一方阵营获胜的另一方,也有着一定的分数加成。
现在他们好人更应该去追求这一块的分数,而不是继续去考虑追求那渺茫的获胜希望。
“请5号玩家开始发言。”
前置位的人盘了许多,5号痛苦在这个位置,身为第三方的潜藏狼人,面对好人和队友互掐起来,不怒反喜。
打啊,打起来!
5号痛苦在心中振臂一呼,然而表面上看起来却略显平淡的样子。
“好人还能不能赢?确实机会不大。”
“因为我们好人如果还想赢的话,首先得先出一个狼,再出一个狼,同时还要再保住7号玩家不死,且在链子里的女巫要最后出。”
“只有这样,我们好人才能赢。”
“但是7号又怎么可能活这么多天呢?”
“所以,我也就不考虑这么多了,总归我就出我认为的狼人。”
“我认为6号是狼,我今天想归票这张6号牌,11号我直接保了,我不认为11号是狼人。”
“原因是,11号在pk台发言的逻辑,于我而言,输出的完全是正逻辑,且8号起身要去打11号,6号起身甚至要直接把11号给点死,我不能认可。”
“我认为6号是一张单身的狼人牌,而8号在我的视角里有可能形成一张进了链子的狼人牌。”
“原因是,6号在和8号的对话之中,使用的措辞是,如果你8号不去归票11号,那么我就要带领所有的好人,点死你这张8号牌。”
“这是不是意味着6号有可能已经察觉到了8号不是他的纯种狼队友,而8号处在链子里,8号的生死涉及关联着情侣的生死。”
“所以8号如果出局,另一方殉情,会导致第三方只剩下一张丘比特,再难掀起什么风浪。”
“且8号若在链子里的话,我认为6号的意思就是,我们今天先联手将11号给出掉,明天我们可以谈判。”
“现在警徽毕竟在你8号的头上,你有三点五票。”
“进了链子的女巫、8号以及丘比特。”
“而6号的态度则是先出掉一张好人牌,晚上再杀掉一张好人牌,这样一来,好人的资本缩小,第三方和狼人的资本扩大,8号更是拿着警徽,也就更有资格谈判了。”
“所以今天我认为6号是一张单身的狼牌,我会出6号,至于另外一狼,除去8号之外,有可能是12号,有可能是2号。”
“这是不确定的事情,就再听发言,以及看明天起来谁会死。”
“7号我认为有可能是丘比特,有可能是预言家,但今天不是第三方的轮次,今天要先出掉单身狼人,削弱狼队的力量,再去解决第三方。”
“而且7号如果真是最后一神,我们放逐7号,等于自掘坟墓,更没资格和另外两方谈判。”
5号痛苦此刻已经听出来了,任长生有可能是他们的大哥,自然也就不会坐视这些人去攻击自己的爱神丘比特不管。
而且即便7号不是他们的大哥丘比特,就算是一张预言家,好人现在有4号带着10号出局,他们先出掉一张单身好人6号,不论对第三方,还是对狼人而言,也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过。”
5号痛苦作为最后一张发言的牌,在他选择过麦之后,警下的一轮发言便结束了。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警长请归票。”
美女法官提醒着8号荡漾。
8号这只单身狼人在听完自己的同伴5号发言之后,琢磨了片刻,随后选择去归票11号蜘蛛。
“警长归票11号,所有玩家请投票。”
美女法官的声音清冷而动听,回荡在对战室中。
“3、2、1。”
“2号、3号、5号、7号玩家投票给8号,共有四票。”
“6号、8号、12号玩家投票给11号,共有三点五票。”
“1号、9号、11号玩家投票给6号,共有三票。”
“8号玩家被放逐出局。”
8号荡漾:???
我@¥%#&*!
这该死的5号!
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