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个人觉得,8号不太能做得起一张好人牌。”
“因为当时我的视角里,场上的人基本都退水了,且我认为最像好人的9号玩家也退水了,这张警徽票我没人能去投了,11号我也不觉得太好,所以综合了一下,第一轮警徽投票就投在了8号的身上。”
“只是二轮投票,8号玩家的发言里,对于警下我这张4号以及对面的10号都不把票投给7号,没有过多的思考量,反而在聊很外部的事情,根本就没有触及到核心,因此我觉得8号玩家的好人面直线下降,反而11号的好人面抬高了一些。”
“但我现在要考虑的是,我要去将8号给带出局吗?”
“因为7号如果是丘比特,8号就得是一只狼,7号是好人,8号可能就是好人。”
“因此我现在不敢带7号,同时代表我也没办法直接将8号给带走。”
“二轮投票,5号跟我认为的好人9号是弃票的。”
“所以5号在我这里也是有好人面的。”
“11号打6号,警下他们自己解决,11号更是我投票的牌。”
“3号是7号的金水,我带不动,1号、12号的发言一般,听不太出来。”
“因此我现在能带的人,基本上就只能锁定在2号跟10号的身上。”
“但是,7号警上就说了,他拿到警徽要点2号,因此2号事实上是要跟7号PK的,所以我也不可能去带走2号。”
“那事实上,我也就只有一个选择......”
4号苦恼的视线落在了10号的身上。
10号概念神色一僵。
求......求豆麻袋!
达咩!达咩呦!
10号一张白痴牌在心中狂呼。
“我翻枪带十。”4号开口。
10号白痴:我痴了......
一旁的任长生看到4号居然一枪带走了10号,差点直接一口唾沫星子喷出来。
妈耶!
这猎人是在干嘛?
秀啊!
他原本还在考虑自己没拿到警徽,警下要如何安排自己情侣同伴的工作。
但是现在看来。
貌似......不需要了?
毕竟,预言家牌已经被他这个盗贼给埋葬掉了。
女巫又被他策反,成了他阵营的一员。
现在猎人出局,翻枪直接把10号一张白痴牌给带走。
好人甚至已经没了获胜的机会!
当然,毕竟现在有第三方存在,所以好人还不能被直接宣判为失败。
只是最后恐怕也要沦落为给狼人和第三方谈判的地步。
“就直接让女巫毒死狼人吧。”
任长生打定注意后,注意力也转移到美女法官的身上。
“4号玩家发动技能,翻牌为猎人,并开枪带走10号玩家。”
“10号玩家出局。”
“请10号玩家发表遗言。”
10号概念此刻的脸色比4号还苦恼。
他黑着脸,接管麦序之后,扫了眼正在摘麦,准备出局的4号选手。
在对方离开之前,他声音冷冷地开口道:“我是白痴。”
轰!
4号正打算起身,结果10号的发言让他瞬间如遭雷劈,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刚刚抬起的屁股又啪唧一下坐了回去。
莫??!
你刚说什么?
你是......
白痴?!
“两神出局,现在4号肯定是确定无疑的单身猎人,是一张单身神职牌。”
“而我也是单身白痴,现在我死了没人跟着我一起死,这也是能够确定无疑的。”
“因此,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提前进入谈判。”
“至于我为什么投票给11号,且还是两轮投票给11号。”
“首先当时我认为的明好人都退水了,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1号牌。”
“1号牌即便没有退水,我也不会给她上票的。”
“因为1号的发言很泥泞,她说7号有预言家面,又说2号跟3号都像好人,那7号的金水是3号,2号是7号攻击的牌,你觉得2号好,那你其实就不会觉得7号是预言家。”
“所以在你的视角里,7号既然有可能不是预言家,那你退水是干嘛呢?直接待在警上刚警徽不就是了。”
“总归只要你自己的底牌为一张好人牌,你拿着警徽,对于好人阵营而言,就有很大的意义。”
“毕竟多出来的这零点五票,很有可能就可以成为好人用来谈判的资本。”
“至于8号,警下发言我就不觉得他像好人,那个时候7号还不能算作单边预言家,结果8号起来就去聊12号可能要起跳了,视角开的很奇怪。”
“而最后的结果是,后置位根本就没人起跳,那么8号既然能说出12号要起跳这种话,总归得是抿了12号的卦相吧?”
“那么既然12号没有起跳,8号的二轮发言也没去聊12号到底是一张偏什么性的牌,是偏良性,还是偏狼性?”
“8号对此都没有提及,因而我觉得8号不能为一张好人,这也是我警下两轮警徽投票皆投给了11号的原因。”
“起码11号我没听出来太多的爆点,且11号有一个观点我认为跟我考虑的比较一致,那就是,我觉得前置位的6号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