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崇拜的对象是场上最后一狼,这个狼还得在夜晚出局,然后又击杀了觉醒孤独少女,那么觉醒孤独少女才会以好人的身份获得胜利,否则,纵然觉醒孤独少女崇拜的对象作为最后一狼在白天被放逐,游戏也不会立刻结束,因为觉醒孤独少女会立即变身为狼人并进入黑夜。”
“所以这个板子的平衡性其实还凑合,哪怕觉醒孤独少女没有崇拜狼人,狼人也有机会将觉醒孤独少女变成狼人。”
观众的讨论声在整座场馆之中如同浪潮一般重叠起伏,浩浩荡荡的席卷而来。
越是可玩性高的板子,需要理解的地方便越多。
粉丝们见到如此特殊的板型被抽出来,都是热情高涨的议论纷纷。
两名解说则在一旁控制着局势,声音透过现场的音响设备不断传出。
与此同时,对战室内,法官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在所有人都看完底牌之后,便宣布让众人闭眼,开始了夜间的流程。
“天黑请闭眼。”
“觉醒孤独少女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追崇的偶像。”
一旁的美女法官神情平淡的默默地注视着任长生。
任长生作为觉醒孤独少女,第一个开始行动,他摘下了脸上的羊头面具,而后目光扫了一圈。
所有人的身份底牌都在他的眼前浮现。
任长生不禁开始思考。
作为一张觉醒孤独少女牌,他到底要学谁的身份,才能够利益最大化?
或者说,他到底是要帮好人去玩,还是帮狼人去玩?
“这个板子,小狼没有大哥,本身就没有什么太大的优势,所以,我与其去崇拜狼人,不如崇拜神职。”
“毕竟,我崇拜的对象若为狼人,那么无论他是被放逐,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倒牌,我最终变成狼人,狼人若是势弱怎么办?”
“因此,我还不如直接崇拜一张神职,这样,我有概率以好人的身份获得胜利,可如若好人事不可为,我也有机会变身成狼人。”
给自己更多种选择,任长生认为,凭借他的先知先觉,便也有更大的机会能够在场上纵横捭阖,见缝插针,左右逢源,拿下游戏最终的胜利!
“可若是崇拜神职……”
任长生摸了摸下巴,目光在外置位的某几张牌身上停留了片刻。
他眼中很清楚的能看到1号糖果战队的棉花糖是女巫。
4号来自战舞战队,代替了笑意的哭泣,则是摄梦人。
他若要追崇神职,自然也只会去选择这两张牌进行崇拜。
至于预言家跟猎人,两个没什么用的家伙,变成他们,远远不如变成女巫跟摄梦来的作用大。
任长生思索片刻。
最终还是决定崇拜一手4号摄梦人。
这倒不是他不想去继承女巫的双药。
但想要继承女巫的双药,首先这个板子,女巫会不会跳出来还不一定。
因为摄梦人跳出来的概率都比女巫要更大一些。
其次,哪怕任长生在经历了两到三个回合之后,终于把女巫给熬死了,继承了对方的身份,自己成了双药女巫。
可到那个时候,场上的牌也绝对不多了。
女巫只有一瓶毒药和一瓶解药,操作性其实并不如摄梦人,哪怕摄梦人想要追轮次,还得摄两个晚上。
可只要任长生将自己的身份暂且藏起,他就有机会打出多天的平安夜!
再不济,他也能追轮次,这便是任长生选择崇拜摄梦人,而不是女巫的根本原因,女巫只能打一天的平安夜,以及毒杀一天的狼人。
可那个时候,场上的底牌已然不多,如果任长生被找到了身份,他不管是女巫还是摄梦人,基本上也就只能追一天的轮次。
因为他为女巫,那便毒人,他为摄梦人,便可以去连狼人,只要他死了,那个狼人身为梦游者,也得追随摄梦人一起死亡。
至于具体怎么去打,那就要看任长生的个人操作水平了。
下定决心后,任长生向法官伸出了四根手指。
“你所要崇拜的对象是——”
“4号。”
“确认请闭眼。”
法官同样向任长生比划出了四根手指,无声的向他确认着。
后者点了点头,旋即小心地重新戴上了面盔。
“摄梦人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梦游的对象。”
4号哭泣摘下面具。
扫了一眼波涛汹涌的美女法官,他旋即又转头在周围几张牌身上打量。
“第一天,我还是尽可能去找女巫盾吧。”
摄梦人第一天所梦游的对象在夜间基本上就是无敌的存在。
这点和守卫类似,却又有所不同。
毕竟守卫守人,还需要考虑同守同救。
如果守卫守的人跟女巫的解药撞上,那么那个被狼刀掉的人,还是得死。
可摄梦人就完全不用纠结这些事情了。
随便去摄都无所谓,并不会与女巫的解药发生冲突。
所以他若是能够摄到女巫,且狼人又在第一天找到了女巫的位置,一刀将女巫砍死,那他便等于直接解救了必死的女巫,为好人争取了一个轮次。
而且若是女巫发现自己中刀,开盲毒,杀了外置位的神牌,他起码还能保女巫不死,免得第一天就出局两张神职牌,那还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