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闺房内,林渺渺打着哈气,百无聊赖的看着刺绣的魏曦月。
“小姐,刺绣有那么好玩吗?打从年前,你就一直乐此不疲。”林渺渺吐槽一句。
魏曦月绝美的瓜子脸上,少了几分清冷,多了些许恬静,她笑了笑,专心的绣花,没有回答。
“咳。”一道轻咳声传来。
魏曦月清亮的明眸,倏地如水波般荡漾了一下。
“哼。”林渺渺轻哼一声,看着来人,嘀咕道,“你也知道过来。”
说罢,就扭着腰肢,离开了房间。
明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薛宝玉,魏曦月娇媚的脸蛋,满是温柔,如一个盼夫归来的妻子,眼波流转中满是柔情。
“我出去了一阵,回来第一时间就过来看你。”薛宝玉坐了下来,仔细地打量眼前这张魂牵梦绕的俏脸。
魏曦月脸色微红,轻轻地嗯了一声。
美人一如从前,还是那么漂亮,薛宝玉毫不客气的看着,魏曦月没有说话,默默地低头刺绣。
片刻后,魏曦月咬断金线,白色手帕上赫然多了一朵精致的莲花。
“送你的。”
薛宝玉接过手帕,闻了闻,笑着说道,“很香。”
魏曦月娇嗔道,“我是让你看我绣的如何。”
“很好。”
美人巧笑嫣然道,“这可是我送出的第一份织物。”
薛宝玉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那我得好好珍藏。”
气氛沉默了片刻。
薛宝玉低下头,将魏曦月赤裸的玉足捉了过来。
“你干嘛?”
“为了回报你的礼物,要不我给你按摩一下吧?”薛宝玉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摁起脚来。
魏曦月先是愣了一下,微微挣扎,却实在拗不过这不要脸的男人,嘴角不由微翘,顿感有些好笑。
当温柔的大手触碰到玉足时,美人粉嫩的瓜子脸闪过一抹绯红,她歪着头,露出白皙的玉颈,随着薛宝玉加大力度,贝齿不由咬起了朱唇。
“小姐,浴桶准备好了。”林渺渺不合时宜的走了过来。
魏曦月想要抽回双足,却被薛宝玉牢牢地揽在怀中。
林渺渺看了,闷哼了一声,见狗男人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不由为小姐感到悲哀。
小姐这是被驯化成功了呀……
“你先去洗洗。”魏曦月无奈,用玉足踢了踢薛宝玉。
薛宝玉恋恋不舍的放开美人的双足,魏美人不似小白花,性子清冷有主见,俩人虽说只差最后一层窗户纸,但还得慢慢的来,不可操之过急。
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将多日来的疲累,一扫而空。
一盏茶后,薛宝玉换上干净的墨衫,在白府吃了顿便饭,旋即便离去了。
等到薛宝玉回到家,已到下午。
看着床榻上干净整洁的被褥,隐约还留有余香,嘴角不由上翘,掀起一抹柔情。
下午的时间,薛宝玉一直在嗑药修炼。
接了几次悬赏任务,薛宝玉如今的身价无比的丰厚。
可以安心的把气血修为,堆到炼脏境圆满,从而着手突破灵胎期。
回忆着这段时日的经历,薛宝玉不由一阵唏嘘。
外面真的太危险了。
不管是草上飞,还是劫道的大同会一票高手,若薛宝玉没有一身顶尖的气血修为,怕是要遭大难。
再加上,近日临江府越来越不太平。
流民起义、大同会作乱、青林社闹事……
还是老老实实的龟在安陶县里,安稳修炼得好。
等到了灵胎期,在这八百里江湖中,也算是有了一定的横行资本。
到了晚上。
鱼晚舟和薛元湘手牵着手,结伴回来。
刚进院子,就闻到了一阵熟悉的火锅味。
“大哥!”幼妹一头撞进薛宝玉怀里。
小白花俏脸满是欣喜,却还是扭捏的站在原地,说了一句,“回来了?”
薛宝玉拍了拍元湘的脑袋,让她去找花花玩。
旋即,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小白花揽入怀里,狠狠地咬了下去。
“呜呜呜……师傅不让……”鱼晚舟推着薛宝玉,但力气却很小,有一种半推半就的感觉,更加激起薛宝玉的征服欲。
“……唔,等一下!”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鱼晚舟猛地拍了拍薛宝玉脑袋。
“怎么了?”
“你身上怎么有股香味?”
薛宝玉听后,先是一怔,随即脸不红心不跳的道,“哦,我回来时,路过一家胭脂店,给你买了一盒胭脂,可能不小心沾上的吧。”
鱼晚舟一阵狐疑,“是吗?”
狗东西没有回答,而是转移话题道,“饿了没?先吃饭吧。”
“嗯。”鱼晚舟又恢复没心没肺的属性。
薛宝玉松了口气,吃了那么多养魂丹,导致小白花的智力直线上升,相比之前,一点也不好玩了。
大夏天,一家四口围坐在炉子旁,吃着火锅,唱着歌,别有一番滋味。
接下来几天,薛宝玉陪着两女一兽,好好地玩了几天。
看着街上越来越多的流民,巡街的人手不免也增多了起来。
虽说安陶县衙在城外设置了粥棚,但对于广大的流民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
每天,都有妙龄的少女,被卖到城中各处宅院。
也有不少尸体,堆到木车上,拉到城外乱葬岗,随意埋掉。
薛宝玉捐了一千两银子给了秋白武馆,也算尽了力所能及之力。
压下沉重的心思,这本就不是他的负担,只是作为穿越者,见不得人间惨象。
实际上,像这类情况,在封建时期的大宁,几乎都在各地上演。
所谓盛世,也仅仅是一部分人的盛世。
底层百姓该饿死的饿死,该冻死的冻死。
只是相比乱世,活下来的几率大一些,仅此而已。
……
匆匆三月有余。
薛宝玉气血饱满,鼓胀的躯体下,血管如虬龙般密布,身躯好似一座火炉,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点燃。
通过丹药之力,薛宝玉快速的将自身修为,堆积到了炼脏境圆满。
薛宝玉面容沉静,漆黑的瞳孔蓄着一缕精芒,他探出手,往虚空一抓。
呼!
刺耳的尖啸声炸出,一团劲风被他抓在手中,好似自身的命运,也被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掌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