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对他站边9号玩家没有容忍度,而是他警上的发言,配得上我现在对他的态度。”
坤坤刚把第一警徽流打到12身上的时候,好人都感觉爆炸。
要知道,12警上可是明确表态站边他的,对9的敌意相当大,甚至盘到了6、9可能是双狼,9怕4号玩家强行冲票,才对话6去给3上票的,还说9是个做作的悍跳狼。
这样的发言一出来,12就不太能跟9做成狼队友了,结果坤坤还把第一警徽流打到12身上,这不是螺旋爆炸吗?
但是听完坤坤的解释之后,好人就觉得他去验12有一定的道理,勉强说得过去,最起码不会觉得验12螺旋爆炸了。
至于第二警徽流打到5号玩家身上倒是在意料之中,在坤坤的视角中,1、2、3、4大概率都是好人,那5这个位置开狼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了。
所以,坤坤开5号玩家就是奔着狼去的。
“我现在点的狼坑是5、7、9、11,容错率在2、6。”
“为什么不盘8号玩家,前面我已经聊得很清楚了,不想再重复,简单一句话就是8、9不太能做成双狼。”
“12号玩家,你听完我点的狼坑,应该就不会对我打你进第一警徽流有特别大的敌意了吧?”
“我验你不是觉得你是狼,主要是想通过验你,软定义1、6的身份,顺带着看看你是不是打垫飞的,这么说你是不是就能理解我为什么验你了吧?”
“行了,pk发言我就说这么多,希望好人都能把我认下来,信我,警徽票给我,这局就能赢,过了。”
【9号玩家请发言】
“我的警徽流也得改一改了,10、4顺验。”
“警上发言最像狼的其实是12号玩家,他对我的敌意太大了,而且不管是盘我发言做作,还是盘6、9双狼,都是他个人的臆想和猜测,压根就没有逻辑。”
“可以这么说,他整个人的屁股都是歪的,正所谓屁股决定脑袋,他盘出来的逻辑都带有强烈的主观臆断,我本来是想打他进第一警徽流的。”
“但是3号玩家非要去验12,还有点怀疑12是垫子,从这点就看得出来,3、12不见面。”
“既然如此,我就可以把12放一放,权当他是个猪油蒙心的好人。”
“但如果12警下还不回头,执意跟着3号玩家一条道走到黑,那我就不得不盘他是石像鬼了。”
“3把12打进第一警徽流以及他对12的态度来看,3、12应该是不见面的,但不见面不代表就不是狼队友。”
“我不想上赶子盘12是石像鬼,但如果他拼了命的干匪事,那就不能怪我想太多了。”
9号沫沫觉得警上发言最像狼的就是12,本来她是准备把12放进第一警徽流验掉或者直接把12标狼打的。
可是3号玩家偏偏把第一警徽流打到了12身上,还跟风1的发言,怀疑12有可能是垫子。
这样的发言一出来,还怎么盘3、12双狼?
尽管12聊得很不好,很像个狼,但是在听完3的发言之后,也得把12暂时放一放。
如果非要打12是狼,只能盘12是石像鬼,3不知道12是狼队友,这才跟风盘12可能是垫子。
如果3、12是两个小狼,3没道理,更不可能盘12是垫子。
“我第一警徽流打10号玩家就是冲着狼去的,警上10的发言在我看来就是个带节奏冲锋狼。”
“10、12都是被我标狼的,但12算是被3捞了一手,10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那就进我第一警徽流等着吃验吧。”
“第二警徽流其实我纠结了很久,到底要不要去验4号玩家,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打一下4。”
“虽然3、4不太能做成双狼,我也承认4警上的发言和行为都是做好的,可我就是放心不下他。”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句话不是说说的,4号玩家接金水之后的反应做好归做好,但同时也有点奇怪。”
“这就让我心里犯嘀咕,我其实很想把4号玩家验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
“警下的6号玩家我依旧想当好人盘,哪怕他给3投了一票。”
“因为警上我就对话6号玩家了,可以去给3上票,我主要看他第二轮的警上投票。”
“如果他第二轮还给3上票,我就要考虑重新定义他的身份了,现在我不想打他,我还是倾向于四狼上警。”
“但我这么聊绝对不是为了搏6号玩家的好感,我能认下6,完全是因为3警上把第一警徽流打到了他身上,完全是因为3跟6的对话做不成双狼。”
“11号玩家是我认下的好人,他站边我是一方面,主要是他聊出了我发言像预言家的地方,我能听得出来他不是在打倒钩。”
“而且3号玩家对11敌意贼大,直接把11标狼打了,3、11怎么看都不能是狼队友。”
“1号玩家末置位发言是站边3的,但他却对同样站边3的12有非常大的敌意。”
“就从这一点来说,我就觉得1、3做不成双狼,如果1、3双狼,1没道理去攻击站边狼队友的好人。”
“就算他想带节奏拿12号玩家做抗推,也不用这么着急,好歹等明天再说,今天还需要12帮着狼队冲票呢。”
“1能在警上就开始盘12是垫子,要把12从3号玩家的团队中推出去,那1、3就做不成双狼。”
“所以,我觉得1大概率是站错边的好人。”
“1、5、7、11我暂时都认下了,警上盘四狼,那就是2、3、4、10、12五进四,4号玩家要不是狼,2、3、10、12就是四狼。”
“希望好人听完我这一轮的发言之后,都能站对边,这个pk发言不能白听,这个板子预言家要是被抗推在第一天,好人基本上就走远了。”
“我作为预言家,该聊的、不该聊的,反正也都聊了,如果你们还是站错边,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就这样吧,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