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二十五章 让蓝染带你们做点赚钱的生意(1 / 2)逆天负二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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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喝了酒,宋慎也没有蠢到说他遇见了刘畾他们,毕竟这村口有驿站又有那么奇怪歪脖子树的村子,处处透露着诡异的气息。

特别是,太子爷无缘无故提了一个自己根本就没听过的人上来做赞读,赞读虽然不是什么机要职位。

但是,怎么地也得是个正儿八经的儒生吧。

那朱安宁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正经读书人……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所以,他只是和方孝孺说了,那乡学是有多么的荒唐,自己是有多么地无奈。

那学堂,放着好好的圣贤书不教。

在那里折腾些有的没的。

这不是误人子弟么!

他在吐槽着,顺便又喝了两口酒。

这这没吃花生米干喝酒,上头就是快。

只见他涨红着脸,叨叨絮絮地是说个不停,小隔间很安静,这是宋慎在酒馆这特意挑选的角落隔间。

原本方孝孺也只是在听而已,但是听着自己的好友越说越激动。

他也从单纯的倾听姿态,逐渐变成了一个参与者。

一个参与到宋慎情绪中的参与者。

方孝孺,他很快就愤懑了起来。

不单是愤懑这听到的荒唐事,更是愤懑自己到现在还未被外派。

人人都说自己满腹经纶,有大才之资,却只能眼看着身边那些不如自己的儒生们,一个个被委任了官职,成为了一方父母官。

然后每个人在践行前,都会和自己说,希直定会被重用。

所以重用在哪里?

自己到现在还是个庶吉士!

这份愤懑,伴随着酒水和宋慎的牢骚,终于升腾成了一股无名怒火。

方孝孺把酒杯重重地砸在了桌面,没有砸碎,却也足够发出巨大的声音,把在一边喋喋不休的宋慎,给吓一个激灵。

“学堂之所以为学堂,那是因为屋舍内的三尺讲台,讲的是治世之道,讲的是孔孟圣学,讲的是天下至理!相林,你说的那乡学,能称作学堂?荒谬,哼。”

方孝孺的声音,在这略显简陋的屋中回响。

掷地有声。

把喝得有些晕的宋慎,给弄醒了七八分。

好家伙,明明是自己在吐槽。

怎么这方希直比自己还激动。

只不过这方孝孺说得那是句句在理啊!

“没错,希直所言甚是,如《管子·小匡》所言,士农工商国之石民也,士之所以为四民之首,皆因我等读圣学,懂经纬,田间的农夫只要全身心去侍弄田地,等个好收成就可以,可我们读书人,要考虑的事情就很多了。”

宋慎的情绪,也是被那酒精放大,说话的声调都是大了许多。

幸好他们所处的位置还算清幽,不然隔壁屋子怕不是得过来和他们讲讲一些物理上的道理。

宋慎又喝下了一口酒。

一想到自己的同窗刘畾也在那里,他就难受。

读书至上,是公理。

但是似乎,与自己同为读书人,且也是大儒之后的刘畾,好像有点不一样的看法。

自己还说服不来对方,最后只能逃窜!!!

太丢人了!

还是自己学识不精,让方孝孺去,肯定能吵的过对方!

宋慎所想的事情,很快就变成了现实。

只见方孝孺,红了脸,那是酒精上头的征兆。

他开口对宋慎说道:“相林,你且让我去那……那乡学看看,看看那教书先生是有多荒唐,如果他不会教,我,我方希直,可以代他去站那三尺讲堂。”

“好,明日我就带你过去!”

宋慎,咧嘴笑了起来。

在醉酒之中,说出了让他醒来后无比后悔的话语。

不同于这边的文绉绉。

这酒楼,还是有热闹非凡的隔间的。

蓝玉正在宴请李文忠。

同行的还有汝南侯梅思祖、吉安侯陆仲亨,几人都是老功勋了,除了汝南侯梅思祖,剩下的几人更是淮西勋贵里的核心人物。

李文忠还算克制,其他几人那是喝得脸红脖子粗。

“曹国公,前几日,我那几个义子该死,实在是该死,居然去你的田地里撒野,还打了九江。”只见蓝玉做了个敬酒的姿势。

他的田地?

永乐庄吧……

好像现在应天府有不少人都认为永乐庄是自己的地……

不过看上位和太子的态度,他们好像也觉得这样挺好……

于是他便也没有反驳蓝玉的话语。

只是说打了九江儿?

他联想到了前几日太子那乌黑的眼圈……

自己儿子应该没什么大事才对,有事以太子的仁厚,应该是会跟自己说的……所以这个打了九江……就是打了太子嘛。

李文忠古怪地瞄了一眼蓝玉。

而蓝玉却也是很上道,他与李文忠对视了一下,然后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

陆仲亨梅思祖两人在一旁是嘻嘻哈哈地在那起哄。

“永昌侯海量啊。”

喝得有点高的两人,只听着说蓝玉的义子好像又犯什么事了。

这种事情他们不在应天府,在外练兵时都听得不少,所以丝毫不觉得意外。

唯一让他们觉得有趣的是,居然是打了李九江?这就有趣了啊哈哈,怪不得要叫自己两人来陪酒。

“咳……你那两义子……”李文忠也是不动声色地喝了口酒。

打他儿子,算不得什么大事。

他们这群公侯的孩子,除了舞文弄墨的那些,武将之后嘛,溜街打架,那是常有的事……

事后能处理好就行。

但是这个……打太子就……有点生猛了啊,特别是自己看太子眼睛都黑了……李文忠看了一眼对方。

“那两人?怕上位责罚,自缢了。”蓝玉也是说得相当轻巧的样子。

自缢,死了。

这话很轻巧。

却让剩下的两人同时放下了酒杯。

齐刷刷地看向了蓝玉。

李文忠则没有任何意外的神情,他那天就在殿里,听着太监报告给朱元璋听的……他今天就是故意说出来,看蓝玉态度的。

“永昌侯,不就是打个架么?”

梅思祖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觉得好像有点过了。

他们还不了解蓝玉?什么畏罪自缢,就是他蓝玉让那两人自缢了吧。

陆仲亨则看了眼蓝玉,又看了眼李文忠,那是一句话都不哼,默默喝了口酒。

“我等受封于上位,那行事自然要对得起自己的爵位,我那两义子,作此大恶,那是罪无可赦,他们死,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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