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位道友有风骨,尽显有我辈修士的风采!”
......
张稷听的脸都黑了,怒喝一声:“你就这般和师兄讲话?!今日我便代师尊教训教训你这个杂种!”
说着张稷便拔出手中佩剑,凶猛朝着林玄夜攻来,林玄夜抬手欲接招,只听耳畔一声清脆的娇喝:“你歇着!我来教教他做人,嘴真臭!”
陆小棠便挣出林玄夜的手掌,迎着张稷的宝剑攻去,张稷脸上有一瞬扭曲,怒吼道:“你竟只出一柄剑,看我将它毁去!”
陆小棠一听顿时怒了,剑身腾起浩渺的灵雾:想把她毁了?!那她就先毁了他的剑!
“铿——”一声兵器碰撞声,张稷的剑陡然断成两节,人也被余下的剑风扫的倒飞出去,砸碎了三张桌子才重重摔在地上,还不待他喘息,那柄剑又飞了过来,宛如灵蛇般。
刚才他在四楼看见了这柄剑如何戏弄那四名侍卫,他当时直觉心中好笑,那四个废物被一把佩剑戏弄,现如今他终于明白那四人当时的感受了。
根本无力还手,张稷狼狈的左躲右闪,这完全是碾压式对局,完全是猫抓老鼠式的戏弄。
张稷一身白衣逐渐被鲜血浸染,衣服也破破烂烂,林玄夜在一旁看的饶有兴致,他这把剑果然厉害,这张稷和他一样,元婴初期修为,却被陆小棠不费吹灰之力压制,还戏耍成这般模样。
“林玄夜!你要杀了我阿兄不成?”一身粉衣,甜美中带着三分跋扈的张翎儿,走楼梯拐角走出,看见张稷这般模样,当即娇喝出声。
她和张稷是兄妹,一起拜入神光派,林玄夜充耳不闻,接着又一人下来,一身天青长袍衬得此人十分儒雅,这是他的大师兄,段云朗,元婴后期修为,看来神光派来了不少人。
“剑回!”陆小棠又被强行召唤回去了。
“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干扰我教训这些嘴臭的东西?”陆小棠有些暴躁,她还没打够,还想多划那家伙几剑!
“段云朗,我大师兄,元婴后期,莫要再打。”林玄夜手指轻点剑身,安抚着轻颤的长剑。
陆小棠又被摸了脑袋,脸红了红,战意也消散了大半,没再说话。
“大师兄,是三师兄要同我切磋。”林玄夜冲着段云朗行了个礼,风轻云淡的说道,甚至从头至尾不曾看过张稷一眼。
“九师弟,你下手也太重了,你把阿兄的剑都毁了!你又不是不知剑对剑修来说有多重要!”张翎儿含着泪,蹲在张稷身边,满眼控诉的看着林玄夜。
“师兄师姐若是无事,玄夜有师命在身,不便久留,就此别过。”说完林玄夜也不等他们再说什么,拿着剑转身在桌子上放了三枚中品灵石,便出了宝金楼。
“林玄夜!”张翎儿急急喊一声,起身欲追,却被张稷拉住了手臂,她才放弃追出去的想法,转身搀扶起浑身是伤,发髻也被挑散,状若疯子的张稷,三人急匆匆朝着四楼走去,在这里多待一刻,都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先不说被当众打成这般摸样,就说他们四楼一群名门正派,却无人出手救那小女子,他们不出来还好,也没人知道他们在,他们一出来,那就等着被人戳脊梁骨吧!这不是已经戳上了!
楼上确实有名门正派,但那些人谁都不愿管此等小事,逍遥宫虽小,却也是他们正派的一员,谁会和自己的同盟过不去呢?
吃力不讨好的活,自是没人愿意管,何况如今他们来此还有要事在身,都憋足了劲准备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