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然眨了眨眼睛，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没有直接回答，回道：“军团在网上发的征募信息，说是只要通过检测，就能来研究所工作，待遇优厚，还能学习灵器相关的知识，很诱人。”

“你呢？”楚风然歪着头，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嗯，我也是。”男孩点点头，“比你早一个月。”

“你不用担心。”男孩宽慰道，“这里其实和外面也差不多，就是申请成为灵器师的学生或者助手，两者流程有些不一样，性质也不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楚风然装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申请成为灵器师的学生，需要通过灵器师本人的考核，难度比较大。而且，每个灵器师的收学生标准都不一样，有些人可能更看重天赋，有些人可能更看重努力，有些人可能更看重人品，有些人根本不认学生，只收弟子。”

“学生和弟子不一样吗？”楚风然忍不住打断问道。

“不一样，”男孩叹了口气，“弟子可以得到老师的倾囊相授，学生只是比助手多了灵器师的指导。”

“无论是学生还是弟子，除非有天赋，否则像我们普通人没有一点天赋，所以很多人都会选择先申请成为灵器师的助手，这样就不用考试了。”

楚风然：“助手？那助手要做什么？”

“助手的工作内容就比较简单了，”男孩解释道，“比如帮灵器师处理一些日常事务，整理资料，打扫卫生，或者是在灵器师制作灵器的时候打下手什么的。”

“日常事务？”楚风然在心里换算，日常事务：端茶送水+起居生活+……

心里这么想，楚风然嘴上说讲：“那岂不是很轻松？”

“也不能这么说，”男孩摇摇头，“虽然助手的工作比较简单，但是也需要一定的灵器基础知识。而且，每个灵器师的性格脾气都不一样，如果相处不好，工作起来也会很累的。”

楚风然：天呐，还得照顾领导脾气，这简直比周扒皮还周扒皮。

她眼里露出同情来，眼前的男孩还浑然不觉这种压迫有什么问题。

“也是哦，”楚风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保证和灵器师相处愉快呢？”

“这个……”男孩沉吟片刻，“一般来说，助手申请通过后，会有一段时间的磨合期，通常是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如果双方有一方不满意，都可以重新选择。”

“一个月……”楚风然喃喃自语，心里却在盘算着其他事情。

“对了，”男孩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楚风然愣了一下，随即嫣然一笑：“我叫楚风然，你呢？”

“我叫甄柏。”

“甄柏，那你岂不是已经跟了一位灵器师了？”

楚风然起了话头，男孩眼角上扬，面带微笑，显然很高兴。

“我跟了天心大师，是一位脾气很好的老师，你要不跟我选一样的老师吧。”甄柏认真建议道。

楚风然但笑不语，她可没忘记，这位天心老师指使男孩给同事搞破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