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行的人却遗憾的摇摇头,“不行,六百两已经是最低价了,再低房主就不卖了。”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林秋都转身准备换一家酒楼看看了,却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之人。
“哟,这不是下河村的豆腐西施吗?怎么准备来镇上买酒楼卖豆腐吗?”来人是张多宝,张财主之子。
当初,林秋因着一张绝艳的脸闻名下河村,后因生计所迫,开始在清河镇卖豆腐,便被人称为下河村豆腐西施。
虽然林秋早早与苏钧成了婚,但因为苏钧算是赘婿。
没人将他放在眼里,来来往往仍有许多人想勾搭林秋。
这张多宝便是其中之一,且是闹得最大的一个。
那时,他还尚未娶妻,整日流连烟花酒巷。
一日,出门正好遇见林秋在街头卖豆腐。
清晨的暖阳洒在林秋身上,一身素色麻衣,倒衬得她清秀婉约,可人极了。
从那天起,张多宝便盯上了林秋,卖豆腐的时候借着买豆腐的名义,行尽调戏骚扰之事。
因着他是张财主嫡子的缘故,林秋本不愿得罪于他。
只是次次来镇上都会换到更偏远的地方去摆摊。
但是耐不住张多宝是镇上的地头蛇,不论林秋在哪里摆摊,他都能找到。
后来,林秋便让苏钧来卖豆腐了。
却没想到这个没脸没皮的,竟然跟到了下河村来。
要不是苏钧回得早,林秋可能已经被张多宝得手。
那天苏钧差点没把张多宝打死,要不是村正拦着,张多宝便得死在下河村,到时候下河村的人都得遭受张财主的怒气。
可是,下河村放过了张多宝,张多宝却不愿意放过下河村。
这不,一收到林秋孤身一人来镇上的消息后,他便急匆匆赶来了。
“怎么,你那打猎的丈夫今日怎么不跟着你来了?”那是张多宝从小到大,被打得最惨的一次,时至今日仍心有余悸。
“难不成是因为他在场,你不好卖身买楼?”张多宝色眯眯地目光将林秋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又将目光投向牙行的人,语气轻蔑。
“说吧,这女的准备怎么伺候你?”
牙行的人见林秋不像是个有钱人,多半买不起这楼,更不愿得罪张多宝,便顺着张多宝的话头接了下去,“可不是呢,张少有所不知,这女的想买这楼,又掏不出钱来,怕不是想靠色诱来骗楼了……”
林秋被气得俏脸通红,双手却死死捂住苏浅浅的耳朵,“张少,我有没有钱买楼,与您又有何关系呢?”
张多宝见着林秋气急败坏又奈何不了他的样子,得意极了,当即往大堂里的圈椅上一坐,拍了拍大腿,“巧了不是,我也想买这楼,你要是没钱买,可以求求我,说不定我就帮你给了呢?”
“谁说我没有钱!”林秋气急,掏出一张百两金票拍在桌上,“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哟哟哟,一百两黄金,你那猎人丈夫得打到猴年马月才攒得了这么多钱。”张多宝的目光几乎要将林秋看透,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既然别的人你都能跟,为何不跟我呢,整个清河镇没人比我更有钱了。”说着,张多宝迈着步子过来,伸手便想拍林秋的屁股。
却被苏浅浅笑嘻嘻地一把抓住了咸猪手,“大脸叔叔,你说的钱是这个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