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淮……”南溪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刚出医院就遇到这么个混不吝,还真是她的荣幸。
“跟我回傅家。”傅司淮眯着眼,憋着一股子坏劲,“房间给你留着,里面的东西也没动。”
这是铁了心想让她回傅家了。
南溪不懂,傅司淮为什么突然想让他回去。
难不成是发现自己动心了?
想到这,南溪凑近他的耳边,轻轻呼了一口气:“傅司淮,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傅司淮薄唇抿成一条线,褐色的瞳渐渐变得浓郁,像一团化不开的墨。
“别忘了,我们只是玩玩而已。”南溪勾唇,笑得风情万种。
玩玩……
傅司淮收紧手指,心上忽然感觉破了个洞,冷风一个劲的往里灌。
“只是玩玩?”傅司淮哑了嗓子,“你当初缠我几年,说只想待在我身边,不要名分,只是因为玩玩?”
“不然呢?”南溪深呼吸一口气,手心狠狠抓着坐垫,“傅司淮,我们都只是玩玩而已。”
南溪伸手抓住傅司淮的衣领,轻轻一笑:“所以,别太上心了。”
只是玩玩……
果然……
“是因为那个沈之墨?”傅司淮站直了身子,声音冷如冰窖,“他回来了,就可以把我丢到一边了?”
“溪溪,你好狠的心啊……”
虽然早就猜到这个原因,但傅司淮一直不愿意承认。
南溪追了他几年,说完全没动心也不可能。
就连他那些兄弟们都说,像南溪这样的女生很难得。
现在的女生,要么就是求财,要么就是求睡。
而南溪,却什么都不要,只要留在他身边。
要不是为了等玥玥,他也曾想过和南溪在一起。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南溪竟然说这些年和他只是玩玩。
玩玩,玩他这么多年?
“那个沈之墨就这么重要?”
在知道她口中的“阿墨”就是沈之墨以后,那种愤怒和挠心弄得他整夜没睡。
他很少失眠,却因为这个“阿墨”失眠了。
“是,阿墨对我很重要。”南溪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傅司淮,当初你对着那些人说玩玩而已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只是想玩玩你?”
“既然都是玩,凭什么我不能玩呢?”
傅司淮嘴唇轻扯,单手撑在车门上,手臂上的肌肉曲张,幽深的眸光淡淡的落在南溪的脸上,慵懒又平静。
下一秒,傅司淮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抓住她的小腿,将她往车里带。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目光。
车座椅放下,形成了一个“床”的状态。
南溪瞪大眼,脸上突然涨红。
“不是玩玩吗?我陪你好好玩玩。”
说着傅司淮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
南溪红着眼推开,紧接着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傅司淮经常锻炼,肌肉紧实,这一口,南溪下了死手。
傅司淮一声不吭,直到最后,南溪咬得腮帮子都疼了,才缓缓松开。
南溪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忽然,身体上的重量忽然变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