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淮的那些朋友,也都是知道她的。
见她过来,对着她开玩笑似的吹起口哨:“哎呀,溪溪来了!”
“你是来找淮哥的吗?”
南溪每次出现,都几乎是在找傅司淮。
他们早已见怪不怪。
听到这话,傅司淮握住酒杯的手一顿,微微偏头,眼睛斜睨着南溪:“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贺宇墨。”南溪径直走到贺宇墨面前,“我的手机在你车里。”
贺宇墨当即站起身:“我去拿。”
气氛一时陷入了尴尬。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南溪之前是追求傅司淮的没错,但最近听说贺宇墨也在追求南溪。
这一段三角恋,反倒让他们这些熟悉的兄弟不知道怎么应对。
“淮哥,你要不放弃溪溪吧,我看她和宇墨在一起挺好的。”有人劝傅司淮。
“是啊淮哥,你不是一直不喜欢她缠着你吗?现在这个牛皮糖甩掉了,你应该开心才对。”
紧接着,一声玻璃杯落地的声音,切断了一切嘈杂。
南溪和贺宇墨已经离开了数十米,听到这个声音,朝后看了一眼,灯光朦胧,看不真切。
“还是关心司淮吧?”
贺宇墨低沉的嗓音响起,眼神中有些复杂。
“刚刚南予熙找司淮要联系方式的时候,你一直盯着他们。”
南溪呼吸一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个人叫南予熙,她当然在意。
但在意傅司淮……
南溪垂眸不语。
“司淮没有把真正的联系方式给她。”贺宇墨嘴唇微微上扬,“他只是想做戏给你看。”
“和司淮做朋友这么多年,他最讨厌的就是家族联姻,绝对不会因为对方的背景而屈服,司淮他……一直都很有自己的想法。”
南溪点点头。
不但傅司淮讨厌包办婚姻,她也讨厌。
好在父亲南临海从来不在这种事情上强迫她。
张芬兰的性子她知道,自从傅司淮失明后,据说张芬兰一人撑起傅家,还得了严重的狂躁症和双相障碍,对女方的背景这块才更加重视。
傅司淮失明后,很多有权有势的富婆找到张芬兰,说想和傅司淮结婚。
张芬兰虽然迫于压力拒绝了,但这一波被富婆包养的事件还是给傅司淮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两人走到车面前,当把车打开后,南溪却半天找不到自己的手机。
包还在,但包里的手机已经不翼而飞。
“怎么了?”贺宇墨见她在包里翻东西,顿时感觉到了不妙。
很快,调了行车记录仪,除了几分钟前有一段黑屏,什么都没查看到。
“对方是有备而来。”
不但如此,偷窃的技术还很好,还知道切断行车记录仪的电源。
贺宇墨的手机就在旁边他们没拿,专门只拿了她的手机。
“我来报警。”贺宇墨拿出手机准备报警,南溪摇了摇头:
“现在是傅司淮外公的寿宴,报警不好。”
寿宴上来了警察,对于老人来说就是不好的兆头。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她都不想成为别人添堵的那个。
“我知道手机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