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准可能最短五年的预计,会变成出师最长不过五年。
老头的眼神让曹权很不自在,刚想说点什么,老头却在此时开口道,“你说的宣明五气篇的内容,也是当时想到的?”
听到老头问话,曹权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搓着手不好意思的说道,“那没有,当时没想到这么多,就觉得重手法推拿我也会,它应该怎么用。
而我刚说的这些,是这几天看书后,又和之前的想法交叉对比才得到的。
师父,我这么想没错吧?”
老头又不说话了,甚至现在他都不想看曹权。
错?
怎么可能有错,简直是对的不能再对了。
用蛮力、顾巧劲儿,懂‘摸法’诀窍,知顺势而为,这就是那些专门干中医正骨多年的大夫,都不一定能摸到的窍门。
年纪轻轻,看一次做一次,就能悟个八九不离十,再看刚才给小女孩那风轻云淡的复位,这是错吗?
这是登堂入室了啊。
要忍住,不能表扬他,不能露出让他骄傲的神情。
老头还是采取了之前的教学策略,而且他认为,曹权越是天才,他就越要打压,一定不能让曹权产生骄傲自满的情绪。
这个时候,曹权应该更踏实,应该更刻苦,这份天赋绝对不能浪费了。
一想到浪费,老头就想到了曹权之前的四年,顿时觉得心疼不已。
文福这个蠢蛋,要是两年前就把这小子给自己送过来,哪至于有现在这种担心时间不够的问题。
吕承德心里怒骂着儿子的蠢笨不孝顺,但他似乎忘了,之前是他根本就不拿收徒弟这件事上心。
要不是前几天吕文福戳破他年龄太大的事实,他估计还不会认真考虑收徒的事情。
而曹权看老头又不说话了,墨迹一下后小心的说道,“师父,您刚才问的‘岁时不同,不可执一’的问题,我还要接着回答吗?”
老头微微歪了下脑袋,快速的瞟了一眼曹权,但还是不说话,搞得曹权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就在曹权忍不住要再次开口的时候,老头忽然说道,“你做的读书笔记放着我慢慢看,《伤寒》、《金匮》先别看了,你去西房的二楼,那里有个架子放置着所有骨伤的书。
我给你两个星期的时间,全部看完之后,把读书笔记给我。”
曹权眼睛猛然一亮。
老头这是换教学思路了,而这同样也说明,自己对正骨复位的理解是正确的。
但是两个星期的时间,老头这就有点看不起自己了啊。
曹权心里悄悄的吐槽着老头,他决定只用一个星期的时间,就看完资料并写好笔记,他要让老头再震惊一把。
但是当曹权找到书和资料后,直接就有点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