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禁止喧哗。”娄知县将惊堂木一拍,让众人肃静。
“张富贵,你说应伯爵霸占你女儿,进而逼死她,可有凭证?”娄知县低头问老张头道。
“大人,我女儿嫁给应伯爵这个畜生当晚就上吊身亡,不是他逼得,又是什么原因?!求青天大老爷给我小老儿做主啊!可怜我那十八岁的女儿……”
老张头老泪纵横,磕头磕的血流满面。
“好了,若你所说非虚,大人自会为你做主!”娄知县转而问应伯爵,“应伯爵,张富贵告你霸占逼死他女儿,可有此事?”
“大人,冤枉啊!我娶这个老张头女儿是明媒正娶的,谁知这对父女包藏祸心,既然觊觎我家财产,成亲当晚,他女儿就偷走了我家一包银两,我抓住他们把柄后,就准备告官,他女儿因为害怕,这才上吊自杀的,和我一点关系没有!”
应伯爵强词夺理,居然反咬老张头一口。
“胡……胡说,我女儿正直清白,岂会偷你家一包银子?”老张头被反咬一口,气的顿足捶胸,胡子乱颤。
“哼,大人,我有证人,由不得这个老东西不认!”应伯爵冷笑道。
“带证人!”
娄知县让衙役将应伯爵的证人带上来。
片刻后,十几个人走了进来,当前一人手提沉甸甸的一个包袱。
顾南一看,不由得暗骂应伯爵无耻,原来这十几人都是应家小厮仆人。
“大人,这些人都是应家下人,他们说话做不得主啊!”老张头倒也不糊涂,立即反驳道。
“大人我自有定夺。”娄知县脸色一沉,问那十几人道:“你们可是亲眼看到张家姑娘偷银两?现在那银两又在何处?”
“大人。”那个提着包袱的人走上前跪倒在地,“这就是我们在张家搜索到的银两,也正是我们应家丢失的银两,我们应家银两都有记号,所以认得。”
仆人将从包袱里掏出一枚银锭子,递给旁边衙役,衙役接过来转呈给娄知县。
娄知县接过来一看,果然银锭子下面有“应”字记号。
“大人,这些人都是一伙的,所说不能相信呀!”老张头又哀嚎道。
放下银锭子,娄知县冲老张头摆摆手,沉吟片刻,又问道:“除了你们应家之人,还有谁可以作证?”
应伯爵一听,小眼睛一顿乱转,突然看到旁边的顾南对自己点头微笑,心中一动,立即道:“顾南兄可以作证,当时他也在场!”
众人立即都看向顾南。
娄知县也一愣,疑惑的看了看顾南:“顾南,你过来。”
顾南走上前,一拱手。
“大人,顾南和应伯爵是一丘之貉,他的话也不能当真!”老张头此时是欲哭无泪,现在证据对他极度不利。
“顾南,你也证明张家女儿偷盗了应家一包银两?”娄知县问道。
顾南没有马上回答,现场顿时一片寂静,应伯爵接连对顾南使眼色,那意思让他赶快回答。
顾南对他笑眯眯的点点头,转身对娄知县朗声道:“这事我不知道,都是应伯爵瞎扯!”
众人一愣,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
此时张老头仍旧在那里哀呼:“顾南的话不能当真啊……!”原来他刚才根本没有听清顾南说什么。
大家反应过来后,顿时一阵喧哗,他们都知道顾南和应伯爵是狗肉朋友,现在顾南居然会帮助老张头对付应伯爵,这……?
众人一时称奇不已。
他们奇怪,顾南却乐开了花,就见自己盗版点一个劲的向上涨。
盗版点+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