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抛下手中书信,叫人备马,带人赶去柴皇城家宅。
高廉赶到时,只见写着柴府的大匾已被撇在门外。高廉怒气冲冲闯入进去,看守门户的几个帮闲哪里敢拦。
嘈杂间,就见殷直阁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见了高廉,殷直阁嬉笑道:“姐夫,你怎也来了,可是听说我得了这处好宅子?”
高廉阴沉着脸,手里马鞭雨点般落下,直抽的殷天锡鬼哭狼嚎。
抽了一会,高廉这才骂道:“谁让你抢夺柴家宅院的,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殷天锡叫道:“秭夫,他家不过是前朝余孽罢了,如今也不过是个富家员外,无权无势,还不是秭夫任意拿捏的。”
高廉听了,愈加大怒,手里鞭子再起,又狠狠抽了两鞭,跟来的虞侯并殷天锡所带帮闲,无一人敢阻拦。
似是出了气,高廉这才道:“去把柴家人请回来,赔礼道歉,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殷天锡听了,自然也意识到这柴皇城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迟疑道:“秭夫,你不是说过吗,这柴家无权无势,没什么打紧?”
高廉怒道:“多嘴什么,还不快去?”
殷天锡这才慌了,哭着脸道:“秭夫,柴老匹夫昨日就死了。”
高廉听了大骇,骂道:“蠢货,你动手打死了他?”
“不是,不是。我就是将她拖出宅子,谁知这老匹夫摔到地上就死了。”殷天锡连忙道。
高廉对一旁的虞侯道:“快,找到柴家家眷,好生请回来。”
说罢,又叫同来的其余人将殷天锡并其手下帮闲都带回府衙。
回到府衙,殷天锡小心问道:“秭夫,这柴皇城还有什么值得顾忌的吗?”
高廉脸色阴沉的道:“你闯下这大祸,叫我如何是好。如今梁山来信,说这个柴皇城才智足备,征辟他做梁山官吏,叫我这里照料一二。如今他身死,又是因你而起,他岂能甘休?”
殷天锡听了,不免傻了眼,哭诉道:“姊夫,这可怎么办?总不会要把我交出去吧?”
高廉道:“我且修书一封,只说是柴皇城病故,看看可能瞒得住他。”
“秭夫,你快写···”
高廉道:“这几日你不要出府,你那帮不三不四的朋友,我会处理了。将来若是闹起来,也只说是这些人鼓动你去的。二次前去赔礼道歉,不合柴员外病重,一命呜呼。”
殷天锡听了,忙不迭的点头应下。
当即,高廉修书一封,编造了一套说辞,叫人快马加鞭送来梁山。
再说梁山这里,柴进请求赵祯为叔父报仇,赵祯不及说话,吴用就开口道:“大官人可舍得沧州万贯家财?”
柴进道:“若能报仇,小人便把家产都投献给相公又能如何。”
吴用摆手道:“却是大官人误会了。交涉一番,叫高唐州送出柴员外家眷财产不难,若想报仇,只怕免不了一战。如此一来,朝中高太尉奈何不得相公,大官人这里只怕要遭他暗害。”
(本章完)